十四 体测
傅洵倒也真的揣兜袖手旁观,斜靠在那冷眼瞧着她忙碌,不时口中啧啧两声,似在嘲笑她狼狈笨拙的动作。
向绥心里对他的那点感激之情已被消磨殆尽,要不是腿脚不便,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银牙暗咬,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拿了医护包坐到一边处理起来。
消毒没什么,就是单手包扎有一些困难,好在向绥熟悉医疗急救手法,虽包扎的不大好看,但也完成了。
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并没有冰袋,估计是用完了或者没有准备,她也没在意,反正也不算太严重,过几天自己就能好。
她刚想出言嘲讽自己不需要帮忙也能做好,就听见那人兀地开口。
“疼么?”
说实话,一开始伤口是没多大感觉的,只有脚腕处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但没过多久手臂那里就开始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如万针戳刺。
但她又何必跟这人废话。
“我疼不疼跟你有什么关系?”
向绥的语气毫不客气,但傅洵没有丝毫恼怒之色,面上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眼中却沁了一丝恼人的笑意。
“不疼就好。既然处理了你的伤,也该解决一下我的问题了。”
“你有什么问题?”
傅洵背对着监控站立,示意她垂首看去。
腿心傲然屹立着一处帐篷,高高的,不难想出里面东西的尺寸。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她却毫不意外的湿了。
“里面没监控。”傅洵指了指休息间。
向绥以前陪黎书禾来过这里,知道休息室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有门和锁,兴许是因为有人会在这里休息的缘故,所以不便安装监控。
他倒是观察得挺仔细。
向绥掀了掀眼皮,斜睨着他,那神态活像一只神气优雅的孔雀。
“手疼脚疼,做不了,你自己解决吧。”
“是吗,好可惜。”傅洵故作惋惜状,随后趁她不注意忽的将其打横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突然的悬空感令向绥呼吸一窒,缓过神后便气恼不已:“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我的下限。”
傅洵把她放在床上,动作虽算不上轻柔,却也比扔丢好过太多。
反手锁上门,他低头看向床上瞪着他的女孩,嘴角扯出一点弧度。
“什么眼神,把我都看硬了。”
“硬就剁掉,省的烦心。你别杵在这影响我休息了,小的碍事,大的也碍眼。”
傅洵也不恼,反而挑着眉低低地笑起来:“不小了,再大怕你承受不住。”
厚脸皮的家伙。
向绥“嘁”了一声,心中唾弃这人的不要脸程度,但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夹了夹大腿。说实在的,这里的空间太过私密,傅洵的举动又引人遐想,异性的荷尔蒙气味弥漫得淋漓尽致,一时间勾得她也有点情动,顾不太上身体的疼痛了。
或者说,最近忙于学业而忽略了肉体的欲望,此时甫一接触男性肢体,便轻而易举地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傅洵适时的上前将她按倒,那情形只比饥虎扑食稍好一些。
“嘶轻点。”拉扯间触及伤口,向绥有些娇气地蹙起眉,淫欲一但滋生,她就变得不太像她了。
“我来动,这样可以吗?”他俯身与她耳畔厮磨,“向绥。”
没有人回应。
潺潺翕动的穴口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但她当然不可能妥协,至少不会在傅洵面前低头,胡乱踢掉脚上的鞋子,身体灵巧的向内转了一圈,成功挣开胳膊上的钳制,嗔怒的眼神却像欲拒还迎般勾人心弦,引得傅洵喉结微动,目光沉沉。
宽大的校服遮挡不住女孩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本是青春朝气的服制,但不经意裸露出来的纤细腕颈却更显她娇嫩玉润,肌肤胜雪,与清澈明亮的眼眸形成对比,映出一种天然的妩媚与纯真。
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光线一时黯淡下来,只通过缝隙透出几许光线。
世界似乎静止在这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地连呼吸都微弱起来。
傅洵沉着一双漆瞳定定的望向她,眼底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像那蜿蜒的蛇,悄无声息缠绕上来,让人感到危险的同时又舍不得诱惑,甘愿沦陷其中。
铁艺床受到压力发出“嘎吱”声响,床垫向下凹陷出暧昧的弧度。
见面就生气,一碰腰就软。
外套不知何时已被褪去,短袖皱皱巴巴贴在皮肤上,形容凹凸有致,随着呼吸起伏。
大手技巧性的撩拨她敏感的软处,温香软玉受刺激发颤,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哼…”
胸罩连带衣服一同被推至肩线,雪白的两只玉兔争先恐后弹跳出来,晃荡出诱人的弧度,峰顶抖呵呵两点红甫一接触到空气,就极速收缩充血,凝成坚硬肉粒。
昏暗的光线下,傅洵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孩,欣赏她闭眼娇哼的可爱模样,瞳孔愈发幽深。
于是他岔开腿半跪在向绥身体两侧,欺身含住一边傲然绽放的红梅,或轻或重吸吮舔咬,吞吞吐吐,直吃得她哼哼唧唧,唇齿间含混不清,被刺激得颤抖。
松开茱萸,他意犹未尽,还想去吃另一边,被情动的向绥伸手拦住,用膝盖轻轻蹭他的腿肉,低声曼语:“不要了傅洵,太多了。”
说完她便生出一股悔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是大忌,她一时情迷竟忘记防备。
但傅洵却意外的没有继续含弄乳儿,手指顺着腹线向下游走,来到隐秘的三角地带抚摸。
蚌肉不用撩拨就早已浸润出湿意,此时被指尖隔着薄料揉弄,淌出的欢水儿更是几乎洇湿穴下整片布料。
向绥缠着他拿掉了自己碍事的内裤,挺腰向上拱身,小穴顺利的含住一根手指。
她发出舒服的叹息,挺送了两下就卸了力,瘫软在床上。
手指接替了她的动作,发力抽插起来,手掌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极大的方便了抽送的动作。
“好深,呼……”
手指在她的深处旋转,闻言更是发了狠,蜷曲着关节抠挖内壁上的软肉凸起,鼓捣出黏腻含糊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向绥不自主的抠住傅洵的手臂,圆润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白痕,不痛,却足够刺目。
她被一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久不开荤,身体较之前更为敏感,何况是与灵魂如此契合、令她如此熟悉的手法,让她难以把持,很快缴械投降。
“还是这么没用。”
傅洵的嗓音蓦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但语义已足够恼人。
向绥起身咬上他的肩头,到底隔着层布料,牙齿没能刺破肌肤,只留下一串整齐的湿牙印。
傅洵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似乎很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褪下一点裤子,扶着挺立的茎体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处濡湿几下,挺身而入。龟棒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窄洞,紧贴着肉壁上附着的小凸粒,细细摩擦敏感潮湿的地方。
向绥绷紧脚背,浑身肌肉紧缩着用力,感受男人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除了喘息说不出一个字节。
“几天没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向绥被顶撞得眼圈红洇,努力半天终于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是、这、这么小,哈啊——”
“总是嫌我小,这可怎么办,大你需要考虑换个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