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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节

 

安夏斜了他一眼。

警察还是很负责的,坚持带女人去验伤。

过了一会儿,女人被送回来了,安夏站在阳台上看夜来香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坐在楼下的石凳旁,不上来。

安夏下去,走到她身边:“验完了。”

女人抬起头,看见是她,点点头:“没事。”

她被扯着头发抽耳光,从验伤结果来看,连轻微伤都没有构成。

“不回家?”安夏问道。

提到「家」这个词,女人吓得全身一抖。

她不再像之前那么淡定:“我……我要是回去,他肯定还要打我。”

“你娘家呢?”

“不在这。”

“也没朋友?”

“嗯……”

“那去我家?”

女人抬起头看着她:“可是,如果他知道了……”

“咦,你这么喜欢向他汇报的吗?那我回去了,晚安。”

安夏转身就走。

“不,等等……”女人追上来。

“浴室里的东西随便用,我给你拿条新毛巾。”安夏给她拿了一条新毛巾和新睡袍。

女人洗完澡之后精神状态好一点了,她坐在沙发上,暗黄的灯光下,她的的眼神变得空茫。

“想聊聊吗?我可以当一个倾听者。不想说就算了,客房在那边。”安夏指了指客房。

女人好像下了巨大的决心,才向安夏说出一切。

“我和我丈夫,本来不是这样的。”

女人叫祝兰,男人叫李英。

他俩是初中同学,后来,她上了高中,他上了一个最差的普高。

她考上了大学,他出来工作。

四年后,她毕业拿死工资,他下海做生意。

就像所有的浪漫故事那样,三年之后,他功成名就回来了,找到她,向她求婚。

两人结婚一年多没有孩子,李英一直催着祝兰去看看,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祝兰去查了很多次,都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李英给她找了不少调理身体的偏方,也没有结果。

“他自己没去看看?”安夏忍不住问道。

祝兰低头垂泪:“他第一次跟我动手……就是因为这个……然后,我才知道……他一直认为我喜欢的是别人。”

事情挺简单的,就是祝兰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关系不错的男同学,毕业的时候男同学出国走了。

李英认定祝兰喜欢那个男同学,心里一直都有他。

积极上进是因为想跑到国外跟他,所以他要她辞职回家做全职太太,反正他养得起她。

联系人里的男人,不用想的,肯定是那个男同学。

女人也不能留,说不定是那个男同学假扮的。

所以,他删除了她所有朋友的联系方式。

李英还认定祝兰的家里人肯定喜欢那个去国外的高材生,看不起他这个高中没读完的人,说不定还从中牵线。

所以,他搬家到这里,也不让祝兰多跟家里人联系。

安夏送给他的扫地机器人,被李英认定是祝兰心里还有那个男同学,不愿意为他做家务。

“他说,他就喜欢躺在沙发上看我做家务的样子,这样才有家的温馨。我没有让他感到家的感觉……”祝兰低声叙述着。

安夏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谁不喜欢躺在沙发上看别人做家务啊?

他倒是不傻。

祝兰又絮絮说了许多,从她的描述中,安夏听出李英他完全把祝兰当成自己养的宠物,而且是那种放到网上,会被动物保护组织狂喷的主人。

等祝兰说完,安夏就提了一个问题:“你不跟他离婚是为什么?”

其实安夏心中已经有了几个答案,如果是:

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夫妻哪有不磕磕碰碰的。

我还爱他?他只是一时冲动,平时待我还是很好的。

如果是这么几个理由,安夏就尊重、祝福、锁死、千万别离。

如果是:

他说敢跑就杀我全家。

我离开职场太久,找不到工作,没有他,我就活不下去。

安夏愿意伸手拉一把。

如果祝兰给出的其他答案,会让安夏的血压升高,她现在就让祝兰回家跟男人团聚,免得为旁人气着自己,不值得。

安夏等待着她的答案,眼眸的光芒在夜灯之下,锐利如刀锋。

“他不同意。”

“他不是觉得你心里有别人吗?他还不愿意离?”

“他说……绝对不会放手的,让我死了离婚的心。”

“上诉呢?”

不愿意协议离婚,还能上法庭。

“我……我不想闹成这样。”

“哦,那你现在回家去吧。”安夏的声音冰冷。

祝兰赶紧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祝兰家里在一个小城市,思想很是保守封建。

以结婚为荣,以离婚为耻。

结婚的时候,李英办了一个巨大的排场,祝兰家所有亲戚朋友都请到了,还把城里和附近能调来的好车都调来做婚车,绕着整个城转了大圈,相当轰动。

“我出门的时候,我妈跟我说,结了婚就不兴离,让我顺从他一点,夫妻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

前几年我姑姑离婚,我妈就在亲戚面前说了不少难听的……如果我也离了,那不是打她的脸吗?”

“你姑离婚,关她什么事?新郎是她介绍的?”

“不是,她就是觉得离过婚的女人不值钱了,也说明太自我,脾气大……”

安夏皱眉:“又不是卖身,还值不值钱?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

“你都跟着李英来这了,你妈还管得着你?”

“万一他到我家闹呢?我爸妈三十多岁才生的我,他们现在年纪都大了,经不起。”

“那你是想被他打死,荣归李家祖坟?”

“不,我早就想离开他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连累到我爸妈。”

安夏理解她,她在网上看过很多人会说「你的日子是你过的,你管你爸妈干什么」。

如果在原生家庭里就习惯听话,就算想反抗,也很难抵抗得住一哭二闹三上吊。

性格坚毅决绝的人毕竟是少数。

安夏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他犯法。”

接着她又伸出另一根手指:“第二他主动要跟你离婚。你看哪条适用?”

“他……他不可能跟我离婚的。犯法,嗯……有可能,做生意,哪有不踩线的。”

“你会心疼吗?”

“心疼什么?”

“他现在挺有钱的,赚来的钱都是你们夫妻共同财产,你会舍不得吗?”

安夏这么一问,也有原因,她见过很多女人看着「病娇大佬囚禁金丝雀」的故事,十分羡慕,说如果反正她是社恐,有一个男人能养着她,她愿意一辈子不出门。

她所有丑话都说在前头,祝兰稍有一点犹豫,她就让祝兰回家跟男人团聚。

祝兰苦笑:“他赚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赚多少钱。他每次只拿一点点钱回来。我工作的那个拿死工资的单位都比这多。”

“最后,你要想清楚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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