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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分娩控制(想生不让生)

 

男孩浑身震颤,被绑在头顶的十根手指在剧烈的疼痛下舞动般痉挛。

瞧他细皮嫩肉,江先生特意选了较宽的皮绳,可男孩的手腕早在挣动中被磨得发红。

流产并不好受,裹着死胎的孕肚不断落下鲜红的血。

江先生年轻时经历得多,如今对血液的味道本已不敏感,此时却嗅到腥味,心中生出不忍,赶在男孩的手腕彻底被蹭破皮之前,把皮绳解开了。

没了支撑,男孩立刻如同骨头散架般,被身前大肚坠得向前栽倒。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撞在江先生左肩。

“唔……”

江先生原本打算顺势将这宫缩中的小孕倌揽进怀里,却见他惊慌失措地迅速爬起来,跌坐在床边,抖得更凶。

或许是疼痛剧烈,或许是紧张过头,男孩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不出话,可那眼神分明流露出十二分的歉意,再次撞动了江先生的恻隐之心。

若非要说方才那一下有什么影响,无非也就是在江先生西服上留了几滴汗。

江先生从男孩的悔过中品出了他待自己的珍重,心里倏地起痒,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左肩也突然酥麻一片。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男孩见后更是惶恐,还当是自己撞疼了客人,吓得立刻低下头去,眼见着又要叩首,就被江先生拉了起来。

“怯什么?不碍事。”

这句话后,男孩的眼睛便瞪得更大了,只是其中神情化为了受宠若惊。

江先生垂眼看到男孩肚皮上一个个深红色的爪印,彻底软了心肠,干脆将缠绕在男孩孕肚上的细长铁链也一圈圈解下。

“先生,”男孩两手撑地,轻轻挺a动仍旧紧缩的孕肚,眼神在江先生的面具和他伸来的手之间来回移动,小声地问,“胎要落了……我……唔……我能生吗?”

一直听到最后,江先生才反应过来男孩是在征求自己的允许,目光放在地毯上的铁链,江先生猜测或许男孩认为这是某种信号。

他见男孩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膝头也分得更开,显然娩欲旺盛,可江先生仅有的分娩常识却道要等开至十指才能使力生产。

“现在就能生?”江先生问。

“能……能生……嗯……”塞在口腔里的胶球已经被卸下,男孩便又去咬唇,控制着自己呻痛的声音。

江先生恍然明白自己话中包含歧义——恐怕他这般问,无论能不能生,这孕倌都会这般答。

“现在用力的话,会伤到自己吗?”他说得更清楚了些。

“不、不会……”

男孩轻声说,明明仍痛得发抖,嘴角却轻轻弯起,只是收到了分毫的关心,便显出十足的欢喜。

“这胎……本就小……还……不足七月……能、能生的……嗯……嗯——呼……呼……”

强烈的宫缩将死胎推入了盆腔,男孩的哼吟声骤然加重,可惜江先生还未听够,这次宫缩就过去了。

入盆后孕肚彻底坠成了梨形,随着男孩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男孩的肚型虽小,但鼓起来的轮廓饱满圆润,肚皮更是如同剥皮的荔枝一般,白到透亮,此时被汗染湿,便像是嫩果出汁儿似的,分外诱人。

江先生忍不住伸手触上这将落的硕果,指腹每每在刚印上去的爪印间摩挲时,男孩的胎腹便会发出敏感的细小颤动。

大肚忽高忽低,似是躲,却更像在迎。

这般反应着实让人欲罢不能,江先生已然爱不释手,直到把这孕肚给摸硬了,才回过神来。

他起身在床边落座,居高临下地看男孩在自己腿边蜷缩,紧抱坚硬的孕肚,在新一轮宫缩中苦熬。

“先生……又来了……呃……”

男孩转过身,抬头看向江先生,可怜兮兮地说。

腹内宫缩已经被两粒催产胶囊一步步推向顶峰,让他疼得直不起腰。

“我、我能……能生吗?呃嗯——啊呃——”

江先生一向不喜欢孕倌分娩时大喊大叫,可不知为何,却乐意听眼前这小孕倌叫唤。他本已失了继续逗他的心思,却被他叫得突然改变主意。

——难得听他发出失控的粗重呻吟,江先生便想要让他卸下更多自制力,迫不及待看他在自己眼前被产痛击溃,用最直白的方式去宣泄、求饶。

“想生,是吗?”江先生问。

男孩向前跪行,沉坠的大肚紧贴床侧,发颤的手已经伸到江先生膝边,最终却只敢抓住丝绸被单:“想……想……嗯……”

江先生垂眼看向男孩用力到骨节发白的手背,见他一次次在被单上收拢十指,又快速松开,以此循环。男孩明明没有碰到自己,可他却觉得膝头正被百般搔挠。

他心猿意马地想:男孩的手长得真小,他一掌便能抓起一双。

“我倒看不出。”

他心中分明百转千回,出语却平静如水,让本就忐忑的年轻孕倌更为生畏。

男孩无力地垂首,额头抵住床沿抗痛,在参出江先生话中含义之前不敢再多说一字。

他是头一回接客,本就经验有限,此时大脑神经还被疼痛占据大半,更是反应迟钝。

好在江先生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不仅如此,每拖一刻,都生新的趣味。

“呃……嗯……啊嗯——”

未得客人允许,男孩想生至极却也万万不敢,可这胎肚沉坠,娩欲激增,岂是说忍便能忍?

男孩难耐地咬牙呻吟,时重时轻,双膝不受控制地又向外叉了一步后,死胎骤然钻进了狭窄的骨缝。

“啊!”他尖声痛叫,下巴枕在床边堪堪支住身体,两手慌张地伸下去,捂在腿间已经被撑起的出口。

沉坠的孕肚被发抖的双臂紧紧夹起,向中聚拢,将肚脐那处顶得发红。

江先生见他这般不好过,已经准备出言引导,却见男孩突然抬起头望过来。

他眼中本已蓄积起泪,却又被他生生逼退,直到此时此刻,仍在隐忍克制。

“先生……我……呃……我想生……真的想生……呃嗯——”

眼中消散的泪全部跑进了言语之中,字字含着水,柔情黏得绕指。

见江先生沉默不语,男孩将身态放得更低,试探性托着发硬的大肚,在江先生腿脚似有似无地蹭。

他这举动已经称得上胆大包天,可终究怕江先生不悦,每回腹缘刚扫到江先生的裤子,便立刻逃开了。

“先生……我……呃……我这大肚子……硬得都烫了……您……感觉到吗?”

“让我生吧,求您……让、让我生……肚里的胎……要憋坏我了……”

“大肚子好硬啊……先生……我……好想生……准我生吧……好吗?”

男孩透支着体力艰难地不断祈求,哀声说到最后,已经彻底喘不上气。

苹果般的红色从额头迅速蔓延至脖颈,不知是缺氧,还是害臊。

宫缩太过强烈,他的肚子如他所言那般,烙铁似的,硬得烫手。

男孩低下头,将脸埋进床边,齿间咬着被单,吃力地与娩欲抗衡。

憋胀甚至比疼痛更难熬,他再次用双掌交叠捂住腿间出口,感觉自己的孕肚马上就要被憋炸了,又在那之前终于等来赦免。

“好。”江先生道,声音隐隐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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