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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狼的粮食(吞枪 窒息深喉 伤口折磨)

 

你想什么。”

“我现在觉得你蛮好,讲话很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你还是好看的大美人,所以我想投诚,希望你能原谅我半夜闯进你家,很对不起。”

我一本正经道歉,尽量使得自己的英俊脸蛋显得可爱乖巧,非常真诚地用蓝眼睛注视爱梅特赛尔克。

“道歉找别人说去,兴许有好心人慷慨原谅你,至于我,呵呵。把你的心思收回去,除非你觉得在酒吧勾搭女人的那套对我有用。不过,凭你这不聪明的脑袋?都是一堆没有意义的废话。”

爱梅特赛尔克刻薄地回应,他没好气地抱起手臂,身子软骨似的慵懒靠墙,又拖步子跨开双腿坐在床边,俨然没把我当做回事。

“那你为什么耳朵发红?”

我睁眼说瞎话,比我年长起码三、四轮的男人看起来倦怠冷漠,完全没有其它情绪的感觉。

“开什么玩笑!”

我被这声怒喝吓得心脏漏了一拍。

他好像被刺激到神经似的,愠怒凶狠地朝我瞪视,眼尾皱起许多惊愕怒气的细纹。

“啊。啊嗯。”

我也不明白该作何反应,只能转移视线,佯装认错地望向地板。

难以置信地——他的耳朵真的红了。

很轻微的淡红,和他抿起的深红笑唇类似,都非常吸引我。

我脑袋嗡嗡地响,没想到平常拿来逗趣朋友的玩笑效果这么好,搞得我都手足无措起来。

阴晴不定的老人家脾气发作都这么恐怖的吗?

“”

我合上嘴巴,脑袋持续发懵。

这类经不起调笑,或者是隐秘想法被揭穿的别扭傲娇男人,很大可能恼羞成怒起来会把我直接掐死。

幸好这年纪很大的男人懒得和我计较,他阴郁地低垂着眼,无可奈何地扶着额头,叹出一口气。

我顾着欣赏他淡红耳朵挂着的珍珠白耳坠,还是单只款,精致的高格调。

虽然我看美人看得非常快活,但当务之急还是得撤退。

男人的床和我的椅子离得很近,枪械的抽屉没有他的指纹无法开启。

我只要稍有动作,对方的目光都好像看穿了我的下一步打算,看戏似地旁观盯我。

“喔,那个没用。这样也没用。你还想得了别的方案吗?全部都不行啊,年轻的男孩。”

男人撑起下颌,虚扶着脸庞,好像对我感到枯闷乏味。

“你不要说出来啊!?你看穿了我也不要说出来啊!”

我忍不住回嘴,深觉这长相瑰丽娇俏的年长男人有些精神问题,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我都想呐喊——这朵带刺的红玫瑰出淤泥而不染了!

“他不用睡觉的吗,趁他睡觉的时候逃掉吧。胶带绑得不算很紧,虽然内脏受伤弯腰会引起剧痛,但扯开胶带没问题。有些担心会不会死在这人家里,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天啊,假若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的朋友们该有多担心,我不能让他们失去我。”

好像演绎着我的内心戏,他合起眼,以一种具有特色的咏叹调模仿我说出台词。

单人即兴剧本,精彩至极。

艳丽的年长男人随意地对着我重新睁开眼,浅抿着的深色唇瓣隐含讽刺。

他睨着我的目光带有一种不加以掩饰的轻蔑。

我好像被当做供他赏玩的动物了。

他把我心底想法一股脑地全部讲出来,演绎得栩栩如生。

“说真的,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死人影响房价。你让我死去外面,也比死在你家里好啊。”

我只能尝试和他讲道理,否则我束手无策。

瓷砖光滑的地面,聚集一滩从我手腕的血窟窿流出来的水泊,血腥浓稠的恶心气味,让我不想呼吸。

失血使得我的意识恍惚,很难集中思考。

喉咙发干苦涩,全身都冷得发颤,我的体温调节功能处于失效状态,等引发休克昏厥,还没有急救的话,我就会死。

"死在哪里都不会太影响的,你就别操心了。一条命的价值很高吗?别说这么浅薄天真的话。死于非命的你们,比比皆是。不计其数地在任何人面前挣扎死亡,再换新的一批。"

男人笑得夸张,嘲弄意味地说道,他的语气凉薄。

"怎么说你也算先动的手,留着你让我怎么放心呀。我心底可是犯怵得很,要是你下次再跑来找我麻烦,我未必防得住你,不如以绝后患。"

时间流逝,我的右手碗疼得愈发厉害,即使我再怎么拖时间找寻全身而退的机会,好像都机会渺茫。

"我不敢再来找你的。"我小声反驳。

闲聊谈话时,眼前的男人压根没有破绽可言,再加上我还被黑胶带绑住腿脚,只剩能用的左手,还有残废的右手。

“说得好听。对了,房价?别太在意,在我看来房价可没你重要呢。”

“呃啊我不想要这种最重要,你突然讲成这样。”我心里没底,惊恐地说道。

“亲爱的男孩,你不要说这种闹脾气的话扫了我的兴致。何况你说过想要投诚,我想了想拿你没办法,留你和我说说话才没直接杀你。毕竟你也不算太讨厌,只是没什么用处。”

“啊等,好痛”

我的右手被他两根手指捉住提高,他晃了晃我耷拉没劲的爪子,指甲插进血窟窿里抠挖相连的皮肉,扯开结痂的血疤。

我疼得腿脚抽搐,倒抽一口凉气。

挖弄进窟窿的黑指甲锋利,它勾扯起血肉模糊的边缘,被子弹穿透的粉嫩皮肉溢出腻黑的血。

"啊啊疼别挖啊啊啊救啊我错了——"

我控制不住地叫喊,脸庞渗出的冷汗化成泪痕般的湿意,喘不过气地踢踹地面。

年长男人的指腹完全埋没进断裂手骨的创伤里,他劣情地扬起唇角,好像把血窟窿当成爱抚我的地方。

黏腻的液体挤压声,噗啾地传到我的耳廓,越来越多的腥红液体涌流而出。

糜烂的血肉被手指插入,轻柔又用力地拧压,烂熟透红的皮肉被指甲划破,缓慢地渗透出浓郁的黑红浆液。

"真可怜,伤成这样,这只手以后派不上用场,没办法再做事,只能残缺不全地生活。啊对,想起来你没以后了。"

他抽出手指,在我脸侧的伤疤画出血痕,我的狼爪子发抖无力地被他捏在半空。

"呃唔唔哈啊"

指腹沿着血肉缺口滑磨,重新埋进不断溢血的窟窿,刮磨到我断裂的腕骨。

插进血肉的指腹好像残酷的利刃,深处红肉裹紧的抠挖都让我疼得嘶声喊叫。

本来就被子弹炸穿的血洞撕裂,发送到脑海的是极度痛苦的神经讯号。

"啊啊啊啊啊你你没有人性"

我牙关发颤,手腕的碎骨头都被那截手指硬生生挖出来,撩拨挑出血窟窿外。

"我可是好心帮你,免得你忍耐不住昏过去。"他扯起一边唇,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浓郁发黑的血流得更多,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掌很温暖,做的事情却令人发指。

也可能是因为我失血过多,总之连流过手臂的血都让我觉得有种暖意,我就像一具冰凉发冷的尸体。

“不过嘛,我见得多自作自受的废物,他们有人收尸,你的话要是死了应该没有人知道,”

年长男人轻蔑地再次开口,盯着我露出一种阴柔的蜜意微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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