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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海底之刻(人外J 窒息 溺水)

 

被铠甲包裹着的无数触须,吸盘吮吸滑嫩的麦色肌肤,庞然乌黑的触足碾过紧实软弹的臀间,顶端分泌出焦油似的浓墨汁液,强迫紧致的穴口吞含其入内。

臀穴仅颤抖地吞含触腕的前端,翕合的嫩红肉腔溢流出一星半点的透明黏液,被触腕吸盘抹而取走,突起的吸盘颗粒碾压过肠穴里的红肉粘膜。

“啊啊唔——唔嗯!!?”

年轻男性已然彻底被超出限度的行动唤回意识,他瞳孔扩大,惊愕地僵硬肢体,因为身体浸泡在海底,还被触须钳制地扯向更深处,而难以行动。

耳鼓膜感受到深海底的水压,轰轰耳鸣回荡在脑内,如蜂翅高速扇动的电流穿插过两边的耳蜗,带来几乎无法让普通人类承受的痛苦。

“啊嗯嗯”样貌如少年的漆黑骑士瞳孔失焦,伸出的舌被触须牵出数根牵扯不清的银丝,透明水液与海水的咸盐相融。

小腹矫健的腹肌已然可见鼓起的轮廓,随侵犯进人类体内的,不符合人类尺寸的触腕时而鼓胀,时而恢复原状。

异形触足钻入弯绕红嫩的肠道,进犯填满更为敏感的结肠口,顶弄碾压那分泌出很多晶莹液体的不能容纳异物的部分。

“唔咕嗬呃咳哈哈啊咕啾”

喉腔最底仍被触碗塞满,蠕动贴合喉咙窄管粘膜的触须来回插弄滑动,进入到胃袋底端,抚吮着滑腻的内壁。

“咳哈啊咕噜咕”喉咙被穿插贯通出湿黏通透的声响,黏腻的液体溅出唇边。

喉腔内部里,细红舌根被触须吸盘碾吮出一圈一圈的印,幼细触须不时缠绕那颗小舌,然而喉咙被迫撑开到极限的青年连作呕的反射动作都被堵回。

海水逆流和触足挤压喉腔的声响清晰,嘴巴被粗长弯绕的滑腻腕足侵犯,吞咽进大量黑墨汁液,盐水深海生物特有的类似鱼又截然不同的腥气。

生理性眼泪蓄满眼眶,青年强自压抑着不让它们掉出眼眶,忍得眸中眼白血丝浮现。

触足将那截细窄嫩红的喉咙当做另一处容纳埋身之所,又或许,它们仅仅是为了攀附纠缠人类温热的躯体,折磨沉海的不幸者。

青年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俊朗的五官已然扭曲成不堪折磨的惨容,濒临虚脱的冷汗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渗出。

他寒毛直立。他在被什么章鱼似的怪物侵犯。他体内被这些东西塞满,连稍微挣扎都是导致视线发白、疼呼掉泪的痛楚。

意思朦胧不清间,他见到别的“人”,飘浮在晦暗黑色的海底,视线与他相对一瞬,没耐性般烦躁似地移开了,黑暗使得青年无法辨认那是否一位“人”。

或许,他被海底的诡异怪物侵犯折腾得神志不清,导致幻觉出现。

他感到鼻腔溢流出血腥的鲜红液体,因为水压越来越重,沉重巨大的压力碾着他混沌的神经、模糊的感官,连被触手深入到抚摸触碰的内脏也隐约作痛。

一声短促的呵笑,宛如观赏逗趣的喜剧。

而男人更像是实际对这类主题兴趣乏乏的观众,敷衍地给了些反应,嘴角便抿着耷拉下去。

“真是的,只是商船遭袭而已,就落得这副狼狈的下场。”

眼尾下垂的男人似乎疲倦不已,眼廓俱是幻黑的哑色眼影,似是烟熏过后的妆容,或许这只是无精打采、长期失眠形成的黑眼圈。

“唉,我还以为是什么导致它们不受控原来又是你。”

仿佛相识已久,男人抱臂没好气道,掀起眼皮给了青年一眼蔑视的目光。

“啊?”被触手缠绕身体,四肢躯体泛红淤青,以及臀间滴沥浓稠液体的青年,困惑地应道。

他唔呜地试图发出求助声,直到男人翻了个白眼,冷漠地以指节相叩,打出清脆的响指——幽深明灭的灯火在海底窜游,也因此,青年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

繁杂纹身从胸膛中央蔓延而开,呈现水晶状扩散的银白疤痕敞露于华丽黑袍,挑染发丝的类人型生物翘起唇,现出一种艳丽的侵略性。

下腹本应为双腿的连接处,并不是人类的模样,镀银漆黑长袍底,翻涌而出的是无数乌黑、渗出焦油浓墨液体的,粗壮狰狞的数根长触腕,那些弯曲游动的尾端,任意地伸出舒展。

实在是过于庞然可怖的景象,数根有力壮长的触腕仍侵犯着年轻男人的躯体,他甚至没法合拢腿脚,或者挣脱它们。

只能忍耐小腹被黏滑又恶心的腕足一路侵犯,蛮横地碾磨嫩红肠壁,顶钻进会引起呕吐和腿脚抽搐的部分,体内最敏感的结肠粘膜,还被麻木地吮吸分泌出来的晶莹肠液。

嫩红发颤的肠肉被粘稠的黑浆灌注,浓稠如油,引起异样感的汁液被触腕们涂抹在红肉肠壁的至深位置,酝酿积聚成一滩荡不开的池。

朝缠绕自己躯体,折磨自己很久的触腕源头看去,青年咬牙地握紧拳头,眼神露出一种野兽般危险的摄魂夺魄。

“烦人的小子。”他十足夸张地叹气道,抬手扶在自己额前。那是好似被精心打理过一般的黑指甲,男人本人却显得有些邋遢散漫,随便靠着都是沙土的岩壁。

滑腻粘稠的触足,抚过麦色躯体的肌肤,扯高青年的下巴,这让男人看清那殷红口腔里的犬齿。

“唉,怎么还是没点出息。”

青年被触须腕足们疼爱得泛红发软的喉咙,连稍微朝里弯的腔口都散发出一种令人失神怀念的气息。

“唔唔嗯”年轻男性挣动得更剧烈,湛蓝眼瞳燃烧起被挑衅的愤怒。

“说到底,这都是你的错。”

男人劣情地扯起微笑,启唇说道:“睡在会被海盗袭击的商船,被抢走救命稻草的木板,有够活该。你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还成天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自下腹长袍蜿蜒的触须贴在青年的唇瓣蹭滑,仿佛舍不得离开。但男人也费事搭理它们,不到片刻眯起眼睛,渴睡地打呵欠。

怎么知道青年听完这番话,反而怔愣地看着男人,全无任何反应,犹如被当头棒喝的唤醒了某些已经遗落在记忆之海的沙珠。

他纠结地沉默很久,终于想起曾经小时候——救助抚养他好多年的深海巨怪章鱼。

古怪而冷漠,经常叨唠着嫌他是麻烦,从来没和他见面,保持距离地用触腕照顾年幼的他。

那场将毁灭大半城镇的危难浩劫,与他对峙的敌手,恍若熟悉已久的姿态。

真正地初次见面,以实力信念杀死的,他敬爱憧憬的人。

“姥爷,”青年吐出干巴巴的问候,愣神地喃喃自语:“我明明”

“哈啊?对了,这让我想起来,那可真是有意思。愚蠢地挥舞一把巨大的剑,要杀本爱梅特赛尔克,犯什么傻呢。”

年长男人半掩嘴笑道,随后嫌弃地斜视青年:“以为自己真的有那本事,想太多了吧。”

茫然无措的青年刚想试图问话,体内疼痛感瞬间让他难受得冒汗,压抑痛楚导致的呻吟。

搅动进嫩红腔道的触腕扭转,深重地顶插到结肠口底部。

弯绕的软肉被粗壮的湿粘触滑腕足撑得发颤,只能含咬吞吃更不留情的侵犯物。

"啊啊啊住手求你了——咕嗬嗯唔!"数根触须扒拉着青年的喉结脖颈,抬起弯绕的顶端,覆盖住他的嘴巴。

触须的吸盘每碾磨过弯曲的结肠腔,扯引吸吮湿滑水润的肠液,呈八字型扭绕的触腕翻转拧动。

它们撑扩开紧致的红软窄口,熟练地弯曲进内部,勾扯柔嫩脆弱的结肠道。

已经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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