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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饱暖思

 

和饥一顿饱一顿的郑军官不同,在军中享有众星捧月待遇的交际花夜莺从来不缺美味的食物。大把大把的贡品由爱慕者们自发献上,而矜贵傲慢的交际花则对这些珍贵的物资不屑一顾,将它们当作垃圾一样随手堆放在柜子里。

到了今天,这堆惨遭放置的高级货终于得以见到天日,并派上了本应有的用场。

夜莺看着男人大口进食,自己只浅抿了几口清水。鼻尖嗅着甜香,他的神情却毫不动摇,口中也没有分泌馋涎。

食欲随着其他欲望一并萎缩了。

怀着一定要实现某个目标的念头,身心都被坚决的意念占据了。交际花娇小而柔弱,却露出了冷酷无情的神色。

郑揭阳一边吃,一边还不忘抱紧老婆,抱着抱着很快又勃起了,就试探性地将坚硬的阴茎插回了温暖的小穴。

他有种自己是老婆豢养的小白脸的错觉。

不,可能不是错觉。

因为老婆全盘接受了他的性欲,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将阴茎吃进了深处。要什么给什么,很像大度的富婆在面对包养的小白脸时的态度。

“宝宝。”心里甜滋滋的,男人黏糊糊地亲老婆的脸,“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总提危险话题,你是真的很想进审讯室吗?

夜莺敲了敲他的脑壳,把未出口的话吞回腹中。

针孔式的监听设备在笼子的角落静默无声地运行。隐秘的银光一闪而过,被金笼的光辉遮蔽了。

湿黏的花穴吐着浊精,将粗长的肉棒死死咬住,尚未闭合的子宫口重新被撑到极限,宫腔包裹着龟头瑟瑟发颤。

“呜嗯……”夜莺掐住男人的肩膀,吃力地夹紧穴心的异物。太粗了,身体仿佛被劈开了,腹部热热的麻麻的涌动着噼里啪啦的电流。

他难耐地仰起头,感受到男人宽厚的手掌环绕在自己的腰际摸来摸去,“不要……好难受……别摸我……”

纤细的腰肢被两只手完全握住了。粗糙的大手在细嫩的皮肉上肆虐,摩擦出丝丝缕缕痒酥酥的热意。

“嗯嗯……哈啊……好痒……好麻……不要摸了……”摇晃着纤腰闪躲的美人不自觉往下坐去,越坐越将穴中的阴茎吞向深深的尽头。子宫内壁被粗壮的龟头顶得变形,又被搅和得汁水喷溅。“肚子……好难受……嗯哈……要融化了……”

沉稳的男人不说话,手掌摸够了嫩嫩的腰腹,一路向上滑去,抓起乳白的奶子揉搓。他揉得很沉迷,一手一只跳动的雪兔,搓来搓去令那两团柔软的肉如同液体在掌心流动。

“嗯啊……喷奶了……别揉……哈啊……揉坏了……”乳房被肆意玩弄,美人受不了地挺起胸脯,双乳一阵阵颤动不安,乳头忽然绷紧喷出细细的香甜的奶水。

男人低下头,一口含住右边的乳头贪婪地吸起来。舌尖将奶孔挑开,他的嘴唇用力一嘬,三口两口就把满涨的乳房吸得滴不出水。

“不要……哼嗯……慢一点……别吸……没有了……呜呜好胀……这边也要……”哼哼唧唧地扭着腰,一侧奶水被吸空了的美人渐渐变得骚浪,主动地把左边的红肿奶头也喂进男人嘴里。

发痒的骚奶头被男人用唇舌狠狠惩罚了。同时承受着胸前的吸吮舔咬和宫腔的凶猛撞击,美人潮吹出了一大片水液。花穴上方的尿孔一张,清澈的尿液喷得很高。

时间过得飞快。难得的休息日一眨眼就结束了。灯光亮起,象征着白昼到来。

郑揭阳坐在床边,美丽的交际花正温柔地拥抱着他。光线穿透金笼的栏杆,柔和地照在两人脸上。制服笔挺的军官紧紧地握着娇艳如花的美人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和担忧。

“该走了。”夜莺微笑着,挣开了他的手,“军官大人在外要注意安全。”

“嗯。”郑揭阳亲了亲他的侧脸,很想留下来陪他,或者把他揣在口袋中带走。

“呼。”夜莺见他犹犹豫豫不愿意离去,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从颈间摘下一条项链。

是银白的十字架,细碎的珠串散发出纯洁的光泽。

这条精美的银链被戴到了军官的脖子上,略显违和。浓眉阔目的男性军官并不适合这样的装饰品。

“是定情信物?”军官问。

然后他就挨了一下打。

漂亮的小交际花锤了锤他的胸口,娇嗔道,“看到这条项链,军中的人或许会卖我个面子,不至于为难你。”

短短两日间,口无遮拦的郑军官说了太多不该出口的话。夜莺忧心他被监察者抓起来处刑,不得已想出了取巧的办法。但愿那帮手握实权的恐怖分子会看在枕边人亲自出面求情的份上不去计较这点小事。

“嗯。”军官珍惜地摸了摸银制的链子,最后亲了心上人一口,“你送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存的。”

他缓缓地走出了金笼,一步一回头。

夜莺目送着他的背影,唇边始终挂着浅淡的笑。

“很舍不得他?”酸溜溜的声音响起。监听设备中传出了满含醋意的男声。

“没有。”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夜莺垂下嘴角,神色冷漠而嘲讽,“今天是叶先生值班吗?辛苦您了。晚点请到我这里来喝茶吧。”

叶民浩阴阳怪气地冷哼道,“这是你,从门外逐渐逼近。12个监察者到齐了,蜂拥而入,把放有金笼的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室内一片兵荒马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急切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笼中的小交际花。

为首的监察者1号,也就是军团长凯航,钻进笼子一把搂过情人,大手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摸他的小肚子。这个惯来烟不离手的男人把烟盒连带打火机一并扔到了废品处理仓里,连外套都没穿就大步赶了过来,“怀孕了?”

到底怀没怀呢?事情还没确定呢。夜莺为难地蹙起眉,左看右看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叶民浩,并且被对方坚信不疑的眼神说服了,“呕吐反应很严重,应该是怀了吧……”

没空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新仇旧帐了,漂亮柔弱的交际花缩到军团长的怀抱深处,撒娇似地蹭了蹭,“不要给我安排新工作了。我得休息一段时间。”

“嗯,孕夫本来就要休息,就算你不提也会给你放假的。”凯航摸了摸他的脸蛋,“到指挥室睡吧?方便我照顾你。”

“他生的又不是你的孩子,轮得到你照顾?”事关老婆,叶民浩没法给上级面子,充满火药味的发言瞬间点燃全场。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凯航非常不爽,难得幼稚地反唇相讥。不会有男人喜欢戴绿帽的。他也不喜欢。

两个大男人脸色阴沉,为了老婆和孩子的所属权争论不休,大吵大闹以至于险些动手。

这时监察者5号,军医孙违定插了句嘴,“让我为音音检查一下。机器是专业的,怀的是谁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了。……说不定是我的呢?”

虽然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多余,令众人咬牙切齿暗自恼恨,但医生要给老婆检查,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因为乱吃飞醋而阻碍正事。

男人们让开了。孙违定走到情人面前,温和地把他打横抱起来,“我带你去机器那里,音音。”

夜莺点了点头,很是信任他的专业水平。

检查的结果没有告知本人。娇小的夜莺被蒙在鼓里,眼巴巴地四下张望,想看看有没有知情人愿意透露消息。

他的目光转到谁,谁就心虚地移开眼睛。尤其是叶民浩,这个误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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