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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X你下(杀手)

 

所以在很多个日夜后,你推开了他的房门。

他的偏房设置很简单,价值加起来可能还不如你的一件首饰价格贵重,但打理的却很整洁有序。

他看到你的到来,有点不知所措。

你慢悠悠的打量屋内的摆设,虽然并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最后视线在落在他的身上。在你靠近他时,你感受到一向镇静的杀手有一丝紧张。

你的手指糜糜的点过他的薄唇、下巴和喉结,明知故问的试探:“澜,喜欢我吗?”

他的眼睛暗了下去,耳根染上异样的红,沉默片刻,才抬起眸子从压抑的喉咙里淡淡的挤出两个字:“不敢。”

“呵”。不敢。你的脸上涌起几分不屑,指尖勾住他的衣领往他胸膛处探去,感受到他身体微微颤栗,可又不敢移动半步,你来了趣味。

珠唇凑近他红透了的耳廓,轻轻吐气:“衣服,自己脱掉。”

澜愣了愣,好像在忖量刚才听到了什么诡异的话,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见他没动静,你有点愠怒:“让你脱衣服,也不敢吗?”,随即退开半步,别有深意的注视着他闪躲的眼睛,又道:

“还是说,我养的狗,开始不听我的话了?”

眼前的男人沉静的好比大门口的石狮子,只有哆嗦的手指暴露他还有知觉。过了片刻,澜才放下手里的剑刃,僵硬的解开上半身的衣衫,叠整齐后放在一只手里,抬头看你。

他的身材一如你意料般魁梧健壮,除了有几处丑陋的伤疤,生的倒也别致。

“脱干净!”你冷冷的命令他。

澜静置了几秒,以为这是你新的羞辱人的把戏,知道你的脾性,没说话也没反抗,认命般将整齐的衣服放在一旁,继续脱下半身的裤子。

待到他全身只剩亵裤时,你笑着看他腿间这团肿囊,也没为难他,伸手隔着亵裤揉了上去。

“嗯…嘶…”,

再冷静的男人都受不住自己的命根子被娇柔的手指裹在掌心的快感,更何况还是你白皙软嫩的柔荑,有点冰冰凉凉的,虽然不能完全圈住他的肉柱,但他还是瞬间爽到抽了口气,大脑一片空白

,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神可怜的看了你一眼,想让你停止可又不敢多嘴。

“那帮我脱,敢吗?”你勾下他的脖子,唇瓣咬住他滑动的喉结,蛊惑的开口。

眼前的女人朦胧又美好,粉嫩的舌头在红唇中一伸一缩,一双狐狸眼聪明不失魅惑,身上的衣物是绣着金丝花团的蜀锦制作而成,不仅雍容,又能映衬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姿。

澜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的不像话,你胸前鼓起的两团软肉隔着布料撩的他血液沸腾。

你被司马懿压在榻上肏干的场面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一闪而过的白玉乳房,还有白嫩可爱的玉足。

他热的说不出话来,别开眼,又听到你轻蔑的讥笑。

随后被你推倒到床缘边,他的床很简单,就一床被子一个硬的枕头。还没回神,澜便听到衣服首饰珠子哗啦啦掉落在地上的哐啷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他知道他不能,但是他又有非分之想,想像梦里一样把你肏干到哭泣求饶,让你的嘴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讥讽他的话,只能淫叫连连,让你的身上深深的烙满他的烙印。

他也可以的,

可以操你,满足你。

可以像那个男人不在时,你自己用来玩自己的玉势一样,掰开双腿门户大开,将一根粗长的玉势完整的吞进肥穴里面去抽插。

他甚至可以比玉势做的更好。

让你更加舒服。

但是他的身份……

你养的一条卑微的狗………

你看着澜忽白忽红的脸颊,脖子鼓起一扎扎的青筋,你不由得嗤笑,将身上的衣衫悉数褪去,赤裸着并拢脚尖拧过他的下巴,红唇几乎贴到他的冰冷的唇瓣上。

“澜,呵,我还以为你想肏我的逼的,嗯?之前经常偷偷看我,叫着我的名字泄欲,现在我一丝不挂的在你面前,为何又不敢看我?”

澜被你添油加醋的直白淫话堵的哑口无言,一双好看的栗色眼眸根本不敢看你,指关节捏的发响,修剪平齐的指甲陷入到肉里也没有知觉。

只要把眼睛垂下来一点,就能看到你娇嫩白皙的裸体。

不由自主地,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就连脑海都热的不行,呼吸再怎么克制都是滚烫的,心跳的要逃窜出身体了。

你很满意他的反应,跨坐在他的腰间,将他的手掌拉过来放在你的酥胸上,乳房娇嫩的触感让澜的身体更加发烫。这只持着剑刃杀了无数人的手,这会儿却好像失去了机能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他想收回手,可椒乳上好似涂了胶水,软的他放不开。

你摁着他揉你的玉峰,边揉边用下体去蹭他勃起的腿间,说话声好似随风晃动的铃铛,不仅婉转动听,每一个字都不容置喙:

“我要你操我,这是命令,还是说你想违抗我的命令?澜。”

听到你这样问,澜反射性地抬起眼眸回道:“不敢。”

又是这两个字,你怀疑他是不是在先生那里仅仅学到“是”、“不敢”这几个字眼,这么多年你实在没有印象澜说过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

你刚想翻身躺平在床上,他倒是手疾眼快,还以为你要摔下床去,本能的伸手去护住你。

下人的床不似你的床柔软,尤其是澜这种身体强壮的少年,底下只简单垫上竹席,有点硌人。

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把你饱满雪白的胸脯全收进眼里,哪怕平躺着,两团乳肉都特别圆润,奶尖粉嫩嫩的,想要咬一口。

身体里的躁动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两颗嫣红的茱萸,眼里燃起了一簇急燎燎的火苗。

你伸手摸着他的耳边的头发,没了耐心的督促:“哼,不敢的话就听话,服侍我。”

“操我。”澜的理智被这两个魅惑十足的字击败的溃不成军,他甚至感受到性器上盘扎的青筋也抖动的很快,马眼兴奋的溢出了下流的前腺液。

你把他的肩膀按着压低,两只乳儿凑近他的唇边,他的呼吸热的把你的肌肤都要烫化了,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澜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你的命令,也不想拒绝。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好奇的朝着一只奶子含上去。

“嗯…轻…轻点…你还真的是狗啊?想咬死我啊?”

你被他笨拙生涩的吸奶动作弄的奶尖发疼,又不是能吸出奶水来,乳头都要被咬掉了。

澜愧疚的抬头,不安的思量着该说什么,你好香,身上的每一处都软到不可思议,他好想把你食入腹中。

你见他踌躇半天说不出个字,想到这个人应该是没有过经验的,也懒得计较,不徐不疾的教导:

“伸出舌头舔,把乳头含进嘴里吸吮,慢慢的吸”

澜是个聪明的学生,你怎么教,他就怎么做,要重就重,要轻就轻,温热的唇没有章法地落在你的肩膀、脖颈,手也不受控制的在你身体上滑动,绕着俏生生的奶儿打转。

在你命令式的言传身教中,澜逐渐摸到窍门。

等你准备好时,他才扶着硬的发疼的阳具插入你软嫩濡湿的洞穴。

紧窄的小口被迫似的含着他狰狞恐怖的粉红巨物,以前看你吃玉势时小穴就要被撑破了,撑的发红。他可比玉势粗的多,小心翼翼的将阳具往里面推进去。

明明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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