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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文明早已被欲火烧光高翘鸡巴就是他最热忱的赞叹

 

唇先是被整个包住用力地含嗦,而后又有一股强劲吸力,一寸寸嘬碾而过,反复蹂躏之下,薄薄嫩膜几乎要兜不住肿胀唇肉。

一阵热热的刺痛。

白凝脂轻轻皱眉,司懿这个疯子,要是唇肿得明显,这傻就装不下去了。

是的,借醉装傻,她是酒量不好,又不是缺心眼,不至于在对自己有所企图的不熟男性面前喝得烂醉。

只不过是,烦人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纷杂情绪默然轰上心头,有“你是完全不在乎你哥感受吗”的玩味,也有“反正是你自己黏上来”的恶意,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抽离,恶劣天性掺入酒精,酝酿而出的冲动,让她打开了一个缺口。

害我错失的收集度,就由你自己来还吧。

不算意料之外,甩下的渔线,甚至连直钩都没有,大鱼就迫不及待跃出水面自行咬住了。

是新目标没错,但白凝脂不准备让他轻易得逞,不过钓着人,总得给些甜头。

只是没想到,司懿长了一张十个前任起步的脸,还有一副运动特长生的体格,到实战,亲了半天,舌头都不伸一下。

有点无奈,也为了解救受难的唇,省得明天起来消不了肿,这出戏没法唱下去。白凝脂装醉酒不舒服,撇开脸,微微探出的舌尖擦过司懿唇角。

可能连01秒都没有,但转瞬即逝的软腻香滑足以勾得司懿心神俱震。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她檀口微张的侧脸,刚刚降临的魔法,是由这里施出的吗?

白凝脂闭着眼,能感觉到他近在咫尺,活像把喷枪,一下一下的炙热灼过来,存在感如此之强,甚至烧得她干渴,却始终不真正落下来。

这下确认了,司懿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菜鸡,她恶劣地想,但接下来,又抛出更有诚意的诱饵。

“嗯……”是醉得稀里糊涂的生物会发出的闷哼,但在主人刻意的控制下,细且拖长,是彗星的尾巴,洒了他一头。

与梦中所闻如出一辙的娇意,轻而易举地攫住司懿,反而让他回神,不再迟疑的唇,明确地覆上来,等待已久的舌,急切地探入觊觎的巢穴,卷走甘甜汁液一一渡回,滋滋的舔吃声和咕噜的吞咽声此起彼伏,忙得不亦乐乎。

这种贪婪的吃法,口涎很快被搜刮一空,但男人可能天生就懂得,如何去索取自己想要的,不用教,司懿本能地钳住下颌,迫使她把嘴张得更开,长舌挤入深处,灵活的舌尖粗蛮地剐着香嫩脆弱的舌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又痛又麻的怪异感觉让白凝脂本能摇头想摆脱,却被有力指掌牢牢摁住,挣不得,于是掠夺者如愿以偿,刺激之下不断滋生的香甜口津,就是对他最高的奖赏。

被过分索取,仿佛脱水的眩晕笼罩着白凝脂,咬肌、下颚、舌根,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酸痛的,久违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浮上心头。

不知道跟谁在较劲,也许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在处男面前也只有被掌控的份,白凝脂豁出去了。

她闭着眼,脸上浮起沉默的红晕,可惜全心投入索取的少年无缘得见,但他艳福不浅,很快,难以形容的柔腻之感,略过胸口,隔着层层衣物,被他野性直觉精准地捕获。

司懿停下口中动作,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浑身感官都调动到胸膛,于是怀中人迷迷糊糊的扭动,在他的全神贯注之下越发清晰。

紧绷的静谧之中,衣物摩擦的细微悉索声,也被无限放大,白凝脂竭力稳住,但根本没有余力去分清,自己的呼吸是平缓还是颤抖,她微微挺胸,腰肢小幅度款摆,是一个自然的,可以被解读为意识模糊之下,不舒服地调整姿势的动作,但这不妨碍燥热上头的少年,蛮不讲理地将其定性为勾引。

怎么不是呢。

她穿的法式内衣,没有钢圈和胸垫,隔着轻薄春衫,软腻一晃一晃,轻轻蹭过他胸膛,不容仔细体会,一瞬撤走,一个呼吸那么长后,又柔柔拱回,新的刺激借着没尝完的回味起跳,把他拱上更高峰,又无情松手,旁观他跌落粉身碎骨。

情绪似上好的弦,无法预料她每一次落点,只能绷紧了,任由她操纵身体与灵魂,奏一曲旖旎。

就亲一下,是男人最浅薄的谎言。

不会满足的。

大手试探地拢上一侧浑圆,所有犹豫纠结顷刻灰飞烟灭,满脑子只剩,如何彻底亵玩此处,玩透、玩恣,玩坏才好。

另一只手也加入,推磨一样抓着两团绵软画圈,挤得衣领高低起伏,过分美好的手感让司懿红了眼,气息渐粗。

隔着布料已无法解心头焦渴,他的手摸到后背拉链,颤抖地剥开,褪下她衣物的每一秒,都像在渎神。

然而眼下情境,这种类比,只会让红眼恶徒无处抒发的兴奋愈发饱胀。

扯开云雾,莹莹皎月落入怀中。

丰盈温润腻在手心,无暇霜雪印入眼底。

是我的神女。

手渐渐拢紧,直到怀中玉体吃痛扭动,滑嫩肌肤挣得泛红,销魂快感却被衣料昧下,司懿后知后觉自己的蠢笨,一把扯下衣裤。

单方面的赤诚相对,他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然后带着最纯情的神态,毫不含糊地把她也剥光。

好漂亮,好漂亮。

人类的文明早已被欲火烧光,高翘的鸡巴就是他最热忱的赞叹。

不敢再看,他臂肌一鼓,轻而易举地将她捧入怀中。

娇腻腻的微凉寸寸熨入雄赳赳的滚烫,白凝脂没闷住呻吟,司懿放开了喟叹。

站起身来,他一手陷入丰润的臀肉承托着,一手握在纤细娇柔的腰肢固定住,走动间,身体的摆动带起胸前嫩奶的摇晃,一下一下,全扑入了坚硬的胸膛,司懿眯起眼,对她给自己的补偿很满意,谁让她刚刚,隔着层层衣物还要吊着他胃口,骚死了。

走了两圈,把她胸前两点磨美了,韧韧地偎在胸肌里。司懿迫不及待观赏自己的杰作,就近将她抵在墙上。

莹润润的肌肤简直散发着柔光,嵌在起伏雪峰上的两枚宝石,是世间唯一的异色。而这一切,都在他掌中。

叛神只为了这一刻,她是他的战利品,是受枷的圣女,无论何种刑罚,她都有义务毫无保留地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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