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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过?没有的话我现在给你找抑制剂。”

oga在床上对alpha的依赖几乎是不可抗的,方青颂哭着摇头:“不要抑制剂……不要,要叔叔……要操……”

这种床下疏离床上黏人的反差把隋屹吃得死死的,他眼底暗潮涌动,有点笑不出来。

——这么乖的oga,怎么就有男朋友了呢?

想着,隋屹顺着方青颂的拉扯重新跪回他的腿间,像抚慰小动物一样,轻轻揉了揉他袒露的小腹,放缓了动作重新顶进去,浅浅抽插着。

方青颂似乎是怕他走,咬着下唇咽下哭声,下颌连着喉管打颤,发抖的手紧紧把住他的小臂不放,用力到指节发白还不松开。

指甲抠进肉里,隋屹手臂吃痛,放了点儿信息素安抚他,但没什么效果,只能俯下身,腾出手去揉方青颂的后颈,指尖穿过汗湿的发丝,打满茧的指腹在oga细幼的腺体上打着圈摩挲,像在摸一只绵软的小猫。

方青颂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下来,细微的快感慢慢取代了酸胀的疼痛,抓在隋屹小臂上的手缓缓上攀,最终落在了他肩上,呻吟打着颤逸出喉咙。

“嗯,嗯啊……胀……唔、嗯……顶,顶进来了……唔,嗯啊……好胀,唔……”

隋屹用干净的那只手揩去他眼角沁出来的眼泪,贴在他耳边耐心教导。

“poorpuppy……不要说好胀,说好大。”

oga的本能让方青颂顺从地接纳着alpha在性爱中灌输的一切,他颤抖着张开唇瓣,殷红的舌尖抵着洁白的齿背,用淫荡的娇喘讨好隋屹。

“唔……嗯啊……啊,哈啊……啊……好大,嗯嗯……好大……嗯……”

水声渐渐响起来,看方青颂已经过了不应期,隋屹试探地顶深了几寸,穴道抽搐,攀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扣紧,指尖在紧绷的肩胛上不住地抓挠,留下一道道凸起的红痕。

“叔叔……哈啊……轻……轻一点……要,呜,要……坏了……嗯啊……”

隋屹只当这是情趣,慢慢地加深顶胯的动作,直至上翘的龟棱顶到一块柔软的凸起,方青颂忽然惊叫着挣扎起来,隋屹知道自己找到标记点了,掐着腰把人翻过来摆成后入式,单手将他的双手交叉剪在腰窝,糊满淫水的阴茎撞了进去,疾风骤雨般捣干起那块凸起,穴壁褶皱中的水液渐渐渗出来,穴肉紧绞阴茎,抽搐着吮吸。

“唔……呃啊……哈……呜呜……哈啊……啊——不……不……”

敏感点被暴力顶肏,龟棱堵着水液猛顶,方青颂胀痛难忍,双膝交错着向前爬动,好不容易挣开一点又被扯着胳膊操了回去,隋屹干得不深,但频率极高,黏滑的淫水甚至来不及溢出就被捣成了白沫,比酸胀更鲜明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快感,异物感夹杂着电流般短促激烈的快感层层积累。

“嗯啊……嗯……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唔……哈啊……”

他受不住了摇着脑袋求饶,全被隋屹无视,身体深处的腔室在剧烈的刺激下蠕嗦着喷出一股热烫的水液,直直地浇在隋屹的龟头上。

“啊,哈啊——啊!!!”

灵魂被撞出体外,方青颂双眼失焦,又一次高潮了。

他趴在床上,四肢痉挛发抖,纤薄的肩胛骨蝴蝶一般颤动,呜呜地哭着喘,眼泪涎水和汗液淌了满脸。

一只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肩膀,五指拢住脖颈让他仰起脸,有人在他高潮的同时叼住了他的后颈,锋利的管牙小心地扎开结缔组织,alpha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腺体。

标记加深了高潮的余韵,方青颂失神地战栗着,他的理智和意识在信息素的交融中缓慢回笼,潜意识里冠有自己主权的人影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隋屹还未射精就将硬胀的阴茎抽了出来,把方青颂翻过来,想要抱在怀里安抚一下,做好aftercare,没想到方青颂闭着眼摸上他项链的铭牌,无意识地喃喃道:“周律……你弄疼我了……唔!”

隋屹冷冷一哂,捂了他的嘴,掐着腰重新摆成双腿大张的后入式,扣住他的后颈,一把将他的脸压进了枕头里,衔着他摸过的铭牌,不管不顾地顶胯狠肏了进去。

熟软的腔道还未恢复,硬挺的阴茎一下掼到了最深处,粗长的龟棱毫无间隔地捣弄着腔道,方青颂呼吸困难,缺氧让尚未回笼的意识一阵接一阵地发黑,他双腿发软,屁股被胯骨撞得乱晃,臀浪翻涌,水液四溅,像一只被骑翻的狗。

“唔……呜呜……唔呃……唔……唔唔唔!!!唔嗯……”

呻吟和泪水都被埋进枕头里,窒息感逐渐淹没了感官,楔在身体里的凶器一下捣得比一下重,方青颂的腰身在猛烈的肏干中疯了一样拧动挣扎,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的手死死攥住床单,直到隋屹射出来的那一刻才松开,像是生怕被肏死在床上。

避孕套夹在腿间淌着浊白精液,方青颂在窒息性高潮中陷入了昏迷。

隋屹射完后像丢垃圾一样松开软绵绵的方青颂,伸手从他的屁股里扯出自己灌得满当当的套子,穴眼失了阻塞,甬道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涌出来,瞬间喷湿了床单。

方青颂压抑地喘息着,他身下没有一块儿干的地方,汗水和性液浇透了床单,腥膻的气味混合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如有实质。

隋屹面无表情地把安全套里的精水淋在了方青颂潮红未褪的脸上,扶着阴茎戳在他腮庞,还在吐精的龟头抹开浊液,把雪白的面颊亵玩得污浊不堪,最终顶在那封形状漂亮的唇瓣上,拍了拍。

方青颂好像有所感知,轻轻地哼嗯了一声,鼻翼翕动,唇缝微启,殷红的舌尖顶出来,卷着贲张的马眼无意识地舔吮着残余的精液。

像个被人操烂的婊子。

隋屹置身事外地审视着方青颂,肏了一会儿他的骚舌头,死死盯着那张浇满精水的脸,吐出了一直咬在牙间的金属铭牌。

那上面全是深刻的牙印。

对着他发骚,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高潮的时候还能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换成别的alpha,早把他肏熟咬烂丢在路边了。

房间里的灯带漫出昏黄的光。

方青颂是在后半夜清醒的,他先是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然后挽起睡衣的袖口,盯着自己的手腕看,腕心的皮肤白皙纤薄,蓝色血管微微凸起,脉搏颤动,alpha的信息素随着血液流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临时标记的存在。

因为周律,他分化得异常早,为了避免抑制剂滥用,基本就靠抑制贴生熬发情期,年纪小的时候还好,性发育成熟后,他就没再在发情期睡过一次安稳觉,经常是整宿地高烧、瘙痒,面上嶙峋的怪石和青松。

这是他在玉山上作的图。

那时候周律和他求婚,他觉得为时过早,提出一个人上山静静,然后遇到了隋屹。

如果他当初果断一点,直接戴上周律递的指环,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地留了下来。

但方青颂估计是想给他点教训,今天从早到晚都懒懒地不爱搭理人,周律跟他搭话,三句之内必定被呛回来,一开始周律还会冷不丁哽住,一天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起承转合丝滑无比——方青颂话音未落他开口接道:“对不起,哥,我惹你生气了,我坏。”

方青颂这次没呛他,淡淡地应了声:“嗯。”

虽然还是冷言冷语的没有好脸色,但周律知道,这事儿算是翻篇了,方青颂耳根子软,性子也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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