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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冉榕被做到体力透支,睡到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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