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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引

 

建兴十二年,汉丞相诸葛亮在五丈原病重,于是秘密在帐下向长史杨仪、司马费祎、护军姜维交代后事按令诸营按次撤回。

而后魏延自行撤军,烧毁栈道,众人历经波折,斩杀士马散尽不得人心的魏延。

各个军中将领认为魏延的目的是夺取军队最高指挥权的一次未遂军事政变,并非冤案,整个事件过程细节都要待回到京城送付各机关处理。

边关路遥,战场诡谲,行军长久,一路风尘仆仆,不仅在谷道几次遭遇魏延堵截,同时还要提防听闻元帅死期将至、虎伺狼环的魏军。

费祎亲历此事,曾亲身前往揣测魏延意指,魏延言语激烈,于是未能处理妥当。

随后魏延、杨仪各自上表对方叛逆,不过一日,檄书便交至刘禅手中,刘禅便在朝中询问董允、蒋琬。

董允上前道,“丞相以令托仪,仪无叛逆之心,非为疑也。而延之上表,语无伦次,差错百出,或为闇蔽之言。”蒋琬等人听罢皆是认同。

退朝以后,蒋琬却没有立即离开皇宫,朝董允问道,“侍中可愿以闲暇之余,来尚书台搭把手?”董允没有拒绝,直接答应了他。

丞相指名以蒋琬继后事,而费祎便为尚书令蒋琬副贰,台中事务负担丝毫懈怠不得。

只是丞相厄然辞世,留下的人不得不挑起担子,才发现这担子是如此之重,霎时间内公务增多烦猥,叫人在重压下难以支撑。

自汉中返回当日,进入京城已是凌晨,费祎先问遣来迎接的人董允在何处。他没有归家,而是前往尚书台,进入院门灰头土脸而左右不知。

天边方浮起一抹淡淡雾白光亮,晨色不显,他推开房门,又轻轻合上,董允侧卧榻上酣睡正熟。

费祎深知董允以处理政务为重,直至茶饭不啖,常常在皇宫简供官员留宿的房间里休息,今日只不过换到尚书台,这才得以让他碰上。

费祎掀起素被上塌,卧其身后揽在董允腰间欲眠,床榻窄小,胸背相贴,这些天他心力交瘁,许是如此才稍稍慰劳内心。但仍在黑夜里睁着眼睛。

董允衣衫单薄,他抬眸就可望见那一截未被遮住、在如瀑青丝中间若隐若现的玉白色后颈。

而他自己早已卸了战场穿的铠甲,此时自解外层衣衫,埋首脸贴他颈边,缓缓曲臂交叉腰际搂紧。

董允被扯动身躯,半睡半醒,似有若无地推轻轻推了一下发出响动那边,虽不知是谁,意识迷蒙,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上朝之时,又枕着自己手臂沉沉睡去。

费祎撑头看他睡梦中微微嗔怒的表情,替董允捋开鬓发,端详着五官,手指逐渐向下,落在消瘦些许的脸颊,面庞仍如同刚入侍年轻时那般熟悉。

费祎自顾自笑了,小心翼翼垂首亲他颈缘,怀中温度吸引着他,同时向前伸去的手掌,已在不觉时,在光滑柔软腰腹不安分地游移,脑海回忆先前的时光。

“休昭……”费祎低唤他字,声音轻得也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心里又不期他应,想汉中这些煎熬日子的深情与渴望董允都不知。

董允从来不问,费祎也索性不说,要保持信件内容澄明,毫无私意淫情,何不如其所愿,保持距离。

董允倒还是自得地分享着京中趣事,对费祎信中字句深藏的调情浑然不理。

休昭如此大公无私,尽是劳心于政务,哪里会刻意心中顾他,许是自渎也不会。

异常思念之时,他深夜借着昏黄烛光,捏住信纸看那瑰丽秀美的字体,寂寞可怜,欲从中洞情之无情。

此刻费祎同那时一般,腾出一手,微敞裤头,略过耻毛,握住高涨情欲,或重或轻地揉着。

另一边熟稔剥掉董允仅着的单裤,露出浑白玉垫。费祎伸手去按他穴眼,多日未亲密,董允也很敏感。依着初出的一丝水分,费祎勾起指尖插入其中,逐渐扩张,略觉香蒲微开,他捞起人腿根,缓缓顶入湿润的头部一半。

怀中人瑟缩了一阵,手摁着塌,喷出的鼻息带着声颤抖的低吟。

费祎咬牙切齿,捋下面前人衣领,撩开肩头墨发,露出大片肌肤,清香扑鼻。只数十日不见,一举一动竟叫人看得如此惹火,便腰身一挺,又入了一截,温暖穴肉立即拥来,冠头被整个包裹,他昂首不禁喟叹。

只是董允脾性一丝不苟、平素爱洁,费祎连夜赶到,一身劳碌风尘不说,连着两日未沐浴,肢体覆着汗液粘腻,气味难掩。若董允清醒未眠,必定厌恶不已,要将他一脚踹下塌去。

只是太久未得情事舒予,费祎实在忍不得,腰胯逐步抽送,按辔而入,稳中求进。

事已至此,想董允到底都不同意,遂先发制人,尽根贯入,费祎心中莫名升起些许弥补内心冷落了的快慰。

怀里人终是感到异样,内里狭窄干涩被粗物进出牵扯至痛,感官逐渐清晰,毫无防备,倏地手脚乱摆,慌张不已。

费祎手臂撑着上身起来,松开了衣领,又将他板着侧臀,大腿往前一放,股心大开,又是用力几凿,湿润随之弥漫,兴欲方炽,动作间不能再依依温存。

“嗯、啊嗯……”胯间抽弄起劲,身后人呻吟低沉,董允意识飘回,他鼻息一滞,强撑身体,但被入得头脑昏胀,几欲发力不得,薄唇紧闭齿间嘤嘤不止,与床榻摇晃吱呀声合在一处。

被摁着胯或进或退而不停,董允怯怯舒展腰肢,情正酣处,已是泪眼迷蒙,在枕上滴了两滴,手扶着榻面,想它不要再叫唤。

费祎向下望着董允侧脸,时启时阖的眸子如剪秋水,面颊微红,柳叶般的眉紧蹙不解。诱人心中幽情艳思荡漾,爱彼此娇。

他回忆两人初尝情事也是如此,董允怕疼,两人接吻押舌亲密只得贴贴蹭蹭。

直到章武元年的深冬一天清晨,东宫偏房里,董允一丝不挂屈立两腿横躺席上,费祎亦剥了精光作跪姿抵他穴口,缓缓推进,他紧抿着嘴,压在上面的整根没入,推到最底,直叫他痛得淌下热泪,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费祎看得心疼,便退出不做,又后来躺在席上互相紧搂,盖着薄被靠彼此体温取暖。

承受操弄的人此时一副脆弱可怜之态,身下却细水涟涟,费祎起身跪在榻上,同时自胯骨抱起他臀,紧抵软垫,以免滑出,覆转其身,劲腰戳刺愈发勇猛。

那时青涩已经过去许多年,两人情事愈发契合,神经感触饱满高涨,董允合不拢腿,撅着被入,穴心不胜大抽大贯之激烈,抓着被褥抖臀低低抽噎。

侵入者灼物在内里乱跳,为守精关遂抽插间伴随停顿。董允抓住时机,摇摇晃晃支起身体推开骑乘在上的那人,转而又被紧压在下,连遭数椿,扭着抬腿向后踢去,击到身后人膝盖,“嘶啊——”听得他猛地吸气。

费祎先是被踢,再是被用力一夹,性器被挤出大半,心中不悦怎的如此不懂事,但又不忍折磨他,腰肢向前一移再覆其身,直压得他胸腔紧贴床面。

董允手脚皆被钳制,跪膝被磨得灼痛,扭动挣扎时,费祎垂首凑唇去贴面前那绯红耳根,热浪吐息席卷他湿润鬓角。

董允余光看见那人剑眉紧凑,朱唇轻颤,俊面万般熟悉,才猜出是谁。他启嗓落得一句柔声,“是祎……祎回来了。”

怀中人僵硬的肢体片刻间稍微舒展了些,仍不满地一下用手肘把他往外推。

但费祎仍半截在里,压着穴肉,他不挠不屈,手往下探去摸董允半硬龙阳,顺着曲线上下捋动,不见其怒颜,接着找回节奏又凑又顶。

重得了趣,心中神魂颠倒,口中连连喊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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