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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找到你了-(袁大将军做登徒子了)

 

并用粗圆晶亮的龟头不停擦拭着她燕草般萎靡柔软的毛发,她的小蜜穴,更加的饱满厚实,如熟透的水蜜桃,一碰便能流蜜渗汁,十分的诱人。

再也受不了诱惑的袁不屈立即把冰雁的双腿挂于自己的腰身上勾住,同时挺身,把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滑入,直至整根没入,两身躯无寸缕的结合了在一起。

湿暖滑腻的甬道,不断吸吮绞紧着进来的巨蟒,刺激得袁不屈在这娇软的身躯上做起了高速动作。

冰雁呼吸渐渐急促,小口微张,眉头轻皱,连绵不断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渐渐清醒过来的雪雁终于发现这不同于以往的梦境,下体的充实感,身体的快感,都不是假的。一睁开眼就看到一男人悬在自己上面,他粗大的性器正与自己的身材不停地做着交合抽插运动。

彻底清醒过来的冰雁立马想呼喊来人救命,却被男人一手封住了小嘴,并被低声提醒,“你一出声,军营所有人就会知道你是女的,知道女扮男装在军营是什么罪吗?”

说罢那男人湿热的舌头还在她雪颈上舔吮了起来,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但这声音,这声音不就是梦里那个,也就是那天在湖边要了她清白的那个男人

一想到军规,冰雁不敢再出声了。因为相比与男人的苟合,女扮男装在军营可是死罪。

她不敢出声了,她扭动着身躯想挣扎,却更像是主动迎合着肉棒,让身上的男人肏弄得更畅快,用阳器把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曾经她说,“不要不要太快了。”

可身上的男人却反而意识到什么,更恶劣地往穴芯软肉上狠狠肏弄,软肉一张一合地吸着他的龟头,阵阵快感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

男人不停地抽插也激起了她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冰雁被肏得浑身泛着绯色,眉宇间尽是媚色,她搂着袁不屈的脖子,腿也夹紧,让身上的男人带着自己欲仙欲死,欲海浮沉。

袁不屈感受到底下女人的迎合,鸡巴变得更膨胀,更发了狠地狂肏她,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噗呲的水声不断做响。

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蜜汁横流的蜜穴,肉棍上的青络刮蹭着她的软肉,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袁不屈肏得太凶了,绵绵不断的舒爽,从小穴传到肚肠再到心肝,再到手心脚心,冰雁渐渐失了力气,浑身酸软无力的身躯只能任由阳物在她身上放肆地淫弄。

“啊……嗯……”

冰雁控制着尽量不要呻吟出声,真受不了才娇哼一两声。

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的,雪白的胸脯也被荡漾出媚人的乳浪,脚趾蜷缩,不久浑身一颤,她高潮了,汹涌的淫水涌出,浇在袁不屈的阳器上。

袁不屈也立刻握紧了纤腰,把鸡巴深深推入,挤开宫口,持续地射出属于他的爱液,舒爽地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数灌入身下女人的子宫里。

狂猛的热精烫得冰雁身躯直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刚射完的欲根还在身下女人的子宫里被暖洋洋地包围着,好舒服,让袁不屈不得不轻叹一声。

那被肏得软烂满是汁水的小穴,袁不屈可是爱惨了,可他还没尽兴,因为在那女人体内的欲根又开始硬起来了

冰雁也不知道后来袁不屈到底做了多久,到后来她意识混沌,还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上不知餍足地挞伐。

直到天亮,冰雁醒来,已经又不知时间走到了哪一刻,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酸软,她还真以为这次做了个比以往都要真实百倍的梦。

醒来的同时,她也听到的军营里吹起的号角,那是前线有敌人进犯,要出征的信号。

果不其然,那天之后,那男人就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了,看来是跟大部队一起去前线了。

也不知他是何军阶,会有危险不?

前线。

而另一边的袁不屈也很烦,那天只顾着在那女人身上熄灭自己的欲火,后来甚至沉沦与那女人的交合运动上,然后还把人给直接肏干到晕过去几轮,根本没机会问她的来历和入营目的。

然后一回自己营地没多久,就听到号角响了起了。

你奶奶的,坏爷的好事。这次不把你们打到哭爹喊娘,我就不叫袁不屈了。

是以这场小小的战役,不知为何,袁大将军表现得特别的神勇,打得对方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一连数日的平静日子后

“杜冰,快,跟我过将军帐篷。”刘大夫突然到了医房对正在磨药的冰雁说,还顺手在药柜上取了几瓶药就要往外走。

“为什么的?师傅。”冰雁也不含糊,拿起刘大夫的药箱就跟上,并问出了疑问。

“还不是因为沙平威那混小子。穷寇莫追!穷寇莫追!常人都知的兵法之道,他倒好,明明赢了还要去追,结果反进余敌包围圈,差点就中了敌人的道,幸好将军前去救了他,可为了救他,将军自己却中了一箭。”刘大夫边絮絮叨叨地述说着前因后果的同时,他们也到了将军帐篷。

一进帐篷,其他人便自觉退出,留给他们师徒对将军进行救治。

刘大夫同时对冰雁说,“你去打盘热水过来,还有拿葡萄酒。”

“哎!”

冰雁快速打了热水和拿了葡萄酒回来时,刘大夫已把伤口附近的衣服剪下,袁不屈是左肩中箭,箭矢直接穿透左肩,透背而出,是贯穿伤。现箭镞也已被折下,准备拨出箭身。

那背对着自己的坐着的壮健背影,冰雁不知为何,有股熟悉感,可能是之前远远见过他骑坐在马上所以有了印象吧,冰雁如是想。

“杜冰过来,扶着将军,等下我拨箭时不能让他动,不然可能会扩大伤口的范围的。”对冰雁说完的刘大夫转头对将军说,“将军你忍一下,我已对你用了麻沸散,你的痛觉应该会大大降低,但还是尽量控制住不要动,我的徒弟杜冰也会帮助你。”

说着冰雁也不能顾什么男女大防,救人要紧。

但将军太高大健壮了,她一站进去,一对比,体型相差挺悬殊的,她有点太娇小了,只能把手从没受伤那边掖下穿过,与自己另一只手汇合,整个人在他前面呈怀抱姿势,去扶稳这摇摇欲坠的高大身躯。

只是此时冰雁刚一抬头,就与正往下望着她的人,四目双对。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就是之前毁了自己清白,一直占自己便宜的混球!

冰雁有点羞愤地想立即放手,但碍于自己的职业操守这手不能放。只能用眼神发达自己的复杂情感。

可这男人却反而对着她唇角一勾,似愉悦般回望着她,可这笑容没维持多久,他的表情便僵硬住,紧咬的牙关可想而知他在忍耐着多大的苦楚,毕竟他的箭伤是贯穿伤,拨出箭身那被带出或被摩擦到的连筋带肉的,想想就痛,即使有麻沸散麻痹了一部分感觉。

不多久这男人便眼神涣散,整个身体就要往冰雁身上压,幸好刘大夫那边也已经完事,箭身拨得很成功,伤口的创伤口小,不需要另外缝合,快速用葡萄酒清理了下伤口,涂上金疮药便进行了包扎。

然后就让冰雁扶将军侧躺在床上,自己过一边洗手一边吩咐道,“杜冰,你就留在将军帐营这里,这两天每两个时辰就要用葡萄酒帮将军清洁一次伤口并换一次药,等伤口情况稳定了,后面就可以一天才清理换药一次了。”

“还有要看着将军,不能让他躺睡,不然会挤压到伤口裂开出血就麻烦了,暂时只能侧躺或坐着。”刘大夫再三吩咐才走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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