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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蒋肃仪:被口了

 

珠,令许瑞言忆不起任何烦恼。

他只是喜欢,并没有想要得到,“不用,我就看看。”

蒋肃仪没再强求,伸手揉了揉他弯翘的眼尾。

停下来逛工艺品摊位的时候,蒋肃仪也低头拨弄了几下,拿起一个东西问他。

“这个好看吗?”

是一个透明磨砂的线条小狗捏捏,一按就会亮灯。

许瑞言点头认可他的品味,“嗯嗯嗯,好看。”

“买了送我。”蒋肃仪挑着眉把挂饰往篮子一抛,摊主随即收走扫码。

许瑞言头一回被提这种要求,因为帐被管着,不过东西也不贵,只要几块钱。

蒋肃仪把它挂在了手机上,缀有小狗的一头从口袋里垂下来。

看着挂坠小狗晃晃荡荡,许瑞言才蓦然察觉到蒋肃仪今天心情有多好。

这一晚走过很多路,说了许多话,甚至主动开起了玩笑——而这只是因为他们和旁边的人一样而已。

他看了眼时间,心脏像被人捏了下边角,一阵缩疼。

从街头走到街尾,回到街心放完花灯,雨下的大了些,仿佛豆子噼里啪啦砸进水缸,漂浮的电子花灯半边沉进水里,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开始消退,他和蒋肃仪躲进屋檐下避雨,伴随着气温降低,潮湿中蔓延着丝丝冷气。

蒋肃仪拿出手机,准备叫家里的司机来。

“不用给小陈打,”许瑞言连忙把手机亮给他看,“我叫车了。”

软件上显示司机距离仅剩五百米,蒋肃仪露出疑惑表情:“你还想去哪?”

“我在附近订了酒店……我们今晚上那儿住,不回家了。”

许瑞言看上去略微有丝紧张。

“哦。”蒋肃仪将手插回口袋,转而又问,“哪种酒店?”

“就……普通的酒店,不远。”

离开街道,在路口上车,蒋肃仪又问了句“通知容蘅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也就不再多问了。

许瑞言原本还准备了一套说辞,没想到无用武之地,蒋肃仪居然就这样乖乖跟他一起走了。

车窗被雨点砸的一片模糊,司机开得很稳,不到五分钟,就看见雨幕中的大厦酒店,许瑞言在快到的时候跟司机说下车,蒋肃仪推开车门,给他撑伞。

跨过人行横道,许瑞言步入一间二十四小时药店,店员礼貌的声音从半开的自动门传来,“您好,需要什么?”

蒋肃仪没有收伞,立在雨中等候。

许瑞言扫了眼柜台,对店员说:“要一个阻隔环。”

“好的,需要哪一种。”

之前没有特别了解这个,许瑞言露出茫然眼神,店员心领神会,拿出一个包装盒。

“o用阻隔环买这种的就可以了,颈环很细,假性标记的疼痛感能降到最低,”又从柜台下取出一只大一点的盒子,“a用阻隔环就是这种,需要配合止咬套一起使用,戴上之后会向口腔注入抑制液,比较疼哦。”

许瑞言没有犹豫:“那给我oga用的吧。”

“好的,这是您的小票。”自动门再次开启,许瑞言提着一只塑料袋走出来,蒋肃仪的目光落在透明袋身,似乎看出了那是什么。

“你……”

许瑞言走到伞下,低声解释:“我在网上看的。”

又嗫嚅着补充:“如果不戴阻隔环,成结会很麻烦。”

去酒店的短短几十米路,许瑞言感觉蒋肃仪沉默得厉害,手心也湿着,攥得他很热。

在闻见一股玫瑰信息素后,许瑞言停下来问:“你怎么了?”

夜景的光影在蒋肃仪瞳孔中轻轻跃动。

“我想……亲你。”

语调低缓中带着颤抖,alpha俊美的脸轻轻贴了过来,许瑞言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只感觉有两片湿热的软唇落到了耳廓上。

片刻之后,许瑞言用手碰碰耳朵,低着脑袋继续向前,被吻过的地方莫名有些热。

在酒店前台办理完手续,回过头蒋肃仪居然不见踪影。门口的侍应生跑过来,手里拿着把没能送出去的伞。

“那位先生让您先上楼等他一会儿。”侍应生说。

“他有说他去哪儿了吗?”许瑞言有些发愣。

侍应生露出歉然的微笑,摇摇头离开了,他只好一个人先上了房间。

现在这个点蒋肃仪能去哪?

许瑞言试着拨了几条语音过去,没有回应。

听见雷声,他眼神投向窗台,外面磅礴的雨连成线,白光锐利的划破夜空,令人联想到一些不妙的画面。

忐忑不安的坐在床边,起立坐下好几次,许瑞言最后跑到窗边,忧心忡忡看着外面的雨。

好在二十分钟之后,门终于被敲响了。

蒋肃仪手捧一束鲜艳的红玫瑰,立在门外,额前、鼻尖、袖口被雨淋湿,呼吸带着运动后的微喘,许瑞言握着门把,感受到扑面而来潮湿气息。

“其实……不用买花的。”许瑞言怔忡着接过花束。

“我就想送给你。”

伴随着暗哑的低语,蒋肃仪抱了上来,许瑞言立刻被温热的嘴唇亲住,整个人倒向墙面。

他眼睫轻微地扇了扇,没有过多思考,抱着怀里的玫瑰,手顺着蒋肃仪的背脊揽了上去。

黏腻湿润的水声响了好一会儿,许瑞言费力推开蒋肃仪。

“我还……”迷离气喘,嘴唇一片湿红,“没戴……”

“我帮你。”蒋肃仪手伸了过来,从他口袋摸出阻隔环,帮忙拆开戴上,紧接又迫不及待地吻住他。

跌进柔软的天鹅绒被,许瑞言淡香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脖子上戴着黑色颈环,蒋肃仪压到他身上,继续刚才的亲吻。

激热的吻令许瑞言一阵目眩神迷,睁眼发现蒋肃仪比他还要沉迷这个吻,房间内浓郁的自由玫瑰信息素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瑞言手向下伸,摸索着包裹住蒋肃仪发硬的性器,轻轻的揉着。

蒋肃仪略微回神,愣愣地停下来,任由他抚摸,然后低伏上身,轻轻舔咬他的嘴唇。

许瑞言热情回吻,慢慢扯下拉链,将那根性器解放,手半包着发烫柱身,拇指轻擦龟头,试图让它变得更兴奋一些。

蒋肃仪粗重地呼吸着。

趁此时机,许瑞言缓缓将他推倒在床头,靠着枕垫,握住粗红发硬的性器,慢动作跨了上去。

蒋肃仪抬起头,许瑞言跪立在性器上方,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衬衣稍稍遮掩,湿腻的穴口对着龟头轻轻磨碾着。

那道窄而软的粉缝明显不符尺寸,可是却带来被许瑞言唇舌亲吻的快感——既湿,又热。蒋肃仪颤抖地包握上许瑞言的宝贝,耐心撸动起来。

许瑞言受不了这样的抚慰,那根清秀的性器很快颤颤巍巍吐出黏水。

“先别摸了…,”许瑞言向后缩了缩身体,“再摸我就想射了……”

对视一眼,蒋肃仪没再碰那儿,将手放到他的腰上。

许瑞言身体下沉,软而烫的龟头破开穴肉,缓缓吃进五分之一,白皙的鼻翼略微冒汗,等到适应了那骇人尺寸,才开始浅浅吞吃套弄肉头。

蒋肃仪的阴茎猛烈跳动起来,呼吸顷刻变得深而重。

他又往下坐了点,感觉蒋肃仪的呼吸好像停止了。紧接肉穴腔壁一热,被射进一股精液,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淌下来。

蒋肃仪耳尖有些发红,仓促解释道:“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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