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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夫妻一炮泯恩仇小虎哥情伤总难躲

 

干之下,女穴内越咬越紧,白龙从中得趣,舒适十分,再重重操干几下,痛快地射了玉鸾满满龙精,玉鸾不知在忍耐何事,虽被操得面色潮红,喘息不已,却只喷出一小股水,很快又夹紧女穴。

雌兽没有尽兴,身为性事上的丈夫,白龙略有挫败,也深感不满,若不是今日不能独占玉鸾,定要操得他吹干穴里的水,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哀求撒娇。可他的雌兽的其他伴侣们不会允许他贪心,不如说给他先操玉鸾,已是极大的让步。

国士和傲雪皆为人将,都心思颇多,据说他们都战中多智,指军如神,在欢好中,也总让玉鸾深感花样繁多。今日他们换了几个眼神,打定主意一起操玉鸾,一人拉开玉鸾的一条腿,让他下身打开到至极,腿间又肿又湿,细微地颤抖着,一副尝不够还要吃的饥渴模样。

虽仍看不见,但隐约察觉到两根阳物凑近,玉鸾又期待,又担忧,想他们今日又有何种奇妙花样,怕他们一起进来,女穴或受不住。虎王皱眉道:“你们敢一起进去,弄伤他,今日就别想走出这间房。”

傲雪笑道:“怎会伤他?况且真要论伤,恐怕还是野虎的硬刺更胜一筹。”

言罢,不畏虎王的不悦目光,就着先前的湿润,慢慢推入女穴。他动得慢,精确旋到玉鸾的妙处,见他重重一颤,便对准那处抽送。缓缓抵入撑穴肉若无事发生,重重刮磨敏感带若蓄势猛发,一击就让玉鸾尖尖地媚叫出声。原来是悄声行军,打个猝不及防、声势浩大、沉感实在。

为将至极,运用兵法出神入化,不仅在战场上施展得酣畅淋漓,在床上也尽显功夫。国士也是这般操法,在傲雪抽出时进去,却比年轻一些的傲雪操得更快更猛,征伐玉鸾软嫩的内里越发紧致。他与傲雪互相配合,一人抽出,另一人进入,如此交替,用那轻起重落的法子紧密地攻着玉鸾的要紧之处,逼得玉鸾颤身冒水,就要升起降旗。

“嗯、嗯……你们心眼真、真坏……啊……”这样的律动虽要命但不至于白龙那般不留余地,玉鸾还能是言出几句,隐晦地讲道他的快意,“要是你们、嗯嗯…啊……两将一起共事……那还了得啊!”

这话说得两人皆喜。傲雪是五人中最年轻的,心思总意想不到,他竟一边操,一边为玉鸾讲解兵法,还道式式兵法都要在玉鸾身上一试,荤话也说得武将文雅。国士心思密一些,不爱和玉鸾透底,如不入流的军痞一样说着令人脸红心跳、不堪入耳的荤话,和身下的技巧动作截然不同。

玉鸾起初还能应付几句,可要命之处被弄得多了,便眼神一松,只能嗯嗯地应着两位将军的话,女穴被不同的将军反复征掠,渐渐颤抖不已,在体内快意累好攻城梯时,彻底败给两位将军。这回不仅女穴和男根小小去了,胸前也冒出些些奶液,被傲雪笑着舔去。

短时内丢了三回,玉鸾有些迷蒙,陷在快意的迷失里好一会,才渐渐回神。他有些难以启齿的事将要迫临,可正是难以启齿。他再受不住,不禁轻松许多。此载为他任仙初期,自是兢兢业业,不曾懈怠,果然得了天判的嘉奖,不枉辛苦。只是迎面碰上两位女神,问候过后,见女神欲言又止,便敬问:可有要事,能允小辈一助?

幽恒斟酌道:“一载辛劳,无事再求助……只是小郎君…我近日难寐,多困梦魇,以至于梦醒时分,错觉妖邪之气漫上天府……”太华颔首为和。

碎月不解,诚恳道愿为前辈解忧,梦魇一事他会查清,择日再送安神仙草至两位府上,请前辈莫要担心。

“烦劳费心……”幽恒神色一异,担忧又幽幽道,“小郎君也要多为自己着想……”

直至辞别,碎月仍略有不解,但事务皆清,他迫不及待下凡去见情郎了。

山府一室内烛火盈明,暖得冷木都少了凉,只是难比床榻上春色火热。

碎月躺于其上,正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把腿间私密尽数暴露于眼前人。腿间嫩小女穴被一根粗硕男根撑得满当,本就濡湿的内里被抽插激出些许水液,碎月已被男人的东西干得眼神迷离喘息不断,伏在他身上的飞衡也陷为交欢的舒爽,喘得更沉,面色更浓情。

胯与臀相撞出啪啪连响,盖不住黏稠的水液啧声,偶尔顶到销魂的妙处,被干得软肿的女穴禁不住喷出水,温热的水液淋到飞衡腿根,热的不止肉躯。飞衡又在温柔乡里冲撞片刻,深深体会下面那张小嘴的紧吸后,抽出直挺的阳具,把碎月翻了个面,复下身俯压。

“做什么?……”碎月不解。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下身高高翘起,肉臀同翕合的女穴一齐抬高,贴上男人火热的下身。如此姿势,像极了……交媾中承受的母兽,人一摆出,多少难免羞耻,可碎月心中却充满期待。

“让你舒服。”飞衡贴着吻了吻碎月的耳垂,手握硬物贴近沾湿淫水的软穴,冠头抵着软肿两瓣下流地来回磨蹭,挑逗饱浸情欲的阴户,待碎月因调戏生出的快意而无意呻吟时,又直直挺入,顶进深处。骤然交合的快意妙不可言,阳物与肉壁的摩擦几乎令碎月魂飞,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只余女穴可怜地经受征掠,既为侵犯流下黏泪,又在亵玩中可耻地得趣,紧紧吸着粗长的事物不放,放浪地求欢。

穴肉的裹合、湿软火热的吮吸,无不让飞衡沉溺,一如泡在灵妙温泉,舒适随之蔓延全身。只是他无愧于称心如意的情郎,记着要让心上人同享美妙。硬物抵着肉壁缓缓抽送,感到穴里渐渐放松、吮吸不再透着紧张,才开始沉腰挺动,灵活地轻撞穴里最敏感的那处,反复地欺负最无力的宝地。

被进出的过程本就在积攒快意,针对敏感带的巧攻当真将军的得意兵法,成功把快意抬升成直逼头皮的尖锐快感。碎月只觉体内有一只手不断地挠着最不经拿捏的脆弱深处,他多想并上腿,抵御侵袭,却被身后人的腿卡着强硬分开,除去承受,别无他法。小腹绷紧了下坠,复被飞衡有力的手捞起,同时穴里被刺激出的淫液顺着腿根淌下。

“飞衡……飞衡……”

“嗯?我在。”

一步步逼近高潮迫使碎月向飞衡索要安心,手从抓乱的衾被离开,颤抖着去寻情郎的手指,十指相扣的满足却放大了身体的快感——他觉得很舒服,身心皆是。

渐渐夹紧的女穴殷勤地伺候着进入的异物,飞衡终于要给他个痛快,摁着扣紧的手用力顶撞几乎陷进榻间的下身,大力操干让他喜欢得要命的小穴。碎月臀上撞翻起浪,女穴因狠力进出的动作磨得又紧又软,几乎变成只为吸阳物而存在的湿处,内里被抽插逼得不断颤抖,两瓣外唇贴着肉根,沦为不断被亵玩的湿红小嘴。

飞衡因吸夹而再难自持,抚着碎月的后颈不禁撞得更快更狠,在渐渐发腻的吟叫中反复征伐城池的要地,直至全然崩塌。

不待抽出,碎月就夹着飞衡的东西高潮了,骤然夹紧时水液激出,喷湿一片,也淋到了飞衡腿上。小穴的痉挛差点逼得飞衡出精,忍耐着抽出又见张开穴口里颤抖未停的熟红穴肉,差点自持尽碎,再捅进去索取一番。飞衡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修成忍神了。

平息片刻,飞衡再把碎月翻成正躺,这才见他的男人事物仍在昂扬,贴心地一手握住,温和地做起手淫。碎月的喘息又变成软绵的呻吟,本欲伸来阻止的手被飞衡牵着一起撸动,出精时女穴又小小地丢了一回,精液污了腹间,淫水再湿腿间。

碎月爽得软成一团,双眼半阖,情潮染得面色赤艳,只是惜败腿间的熟红,身子由烛火一映,经飞衡看去,风情难描。

出神片刻,碎月已恢复好了,起身贴近飞衡胯间,用嘴为精神十足的阳物排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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