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夷你到底想装傻到什么时候,你对我,难道就没有感觉吗?”
“笛飞声,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你还期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笛飞声沉默地站着。”
“呵,对,我对笛盟主的意义还有比武,可是笛盟主啊,忘川花对我来说用处有多少,你不会不知道吧,即便吃了它,我也好不了,我知道你拿方小宝威胁我不过是想让我活下去,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喜欢威逼利诱别人的人”
笛飞声自嘲地笑着,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你既然这么聪明,看得这么透,就应该明白,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李连花可是你呢,你明明也喜欢我,却总是因为这些无聊的理由要把我推开。”
李连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胡说什”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笛飞声,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不就是死吗,李连花,现在不是还没死吗,谁说忘川花治不好你,哪怕只有一成机会我也不会放过,你就这么怕我因为你的死伤心难过吗,这么怕我难过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李连花面色一红,被气到失语,这人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不可理喻。
李连花觉得沟通无能,干脆转头就走,笛飞声快步跟在身后。
“李相夷,你是害羞了吗,被我说中心事了对不对,你果然喜欢我。”
“”
虽然院子里正鸡飞狗跳,但不妨碍两人坐下安静地赏月,李连花翻出几瓶陈酿,斟满了两个酒杯。
他抬头看向笛飞声,发现那人也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还想对刚才喜欢不喜欢的观点再探讨一番,李连花立马白了他一眼,表示并不想聊这个话题。
两人谈天说地了一会儿,又对婚房里进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终于找到丢失的武器和消灭业火痋的方法,而窗外已经旭日东升。
这一夜,李连花睡得很沉,直到隐约听到狐狸精的叫声它才醒过来。
他坐起来时,方多病不在,如果不是床单上可疑的水印和隐隐作痛的下身,它可能真的希望昨晚只是一个春梦
“方小宝,你叫什么叫”
李连花没好气地揉着脖子下楼,就看见笛飞声正蹲在地上,一手摁着狐狸精,啊不,是方多病的头,方小狗龇牙一副生气模样。
笛飞声瞧了他一眼,又看着面前的小狗,好笑道:“原来你真是方多病啊,难怪看着这么像。”
“汪!汪!”该死的笛飞声!居然敢欺负本少爷,吃本少爷一招!
李连花赶紧上去拦开两人,生怕他们又把莲花楼拆了,这楼才刚修缮好
“笛盟主,怎么有空过来了。”
“来找你有点事,顺便观摩一下,传闻中的化形术法。”
合着是特地来嘲笑方多病的嘛,真是幼稚。
李连花一阵腹诽,还是面带笑容地给对方斟茶。
“笛盟主真是消息灵通啊,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下药的幕后黑手是你呢。说吧,是什么事情找我?”
笛飞声听到李连花“诽谤”自己也不在意,反倒是一旁的方小狗忿忿不平地咧牙要咬笛飞声一口,却被李连花袖子挡下,只能委屈巴巴地跟着李连花。
笛飞声看一眼方多病,两人很默契地上了楼,还把房门关上。
不是?!李连花!又有事情瞒着我!方小狗愤怒地刨门。
进屋后笛飞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认得这个吗?”
纸团里包着一些灰色粉末,李连花捻起一点,嗅了嗅,立刻明白这个是什么。
“这个火药粉末似乎有些不同,不像中原的制法制作的,是哪里找到的?”
“我让无颜把焦丽樵的地方搜了一遍,然后找到了这个。我找人调查过,这种火药的制法并非中原的制法,里面的特殊材料来自南胤,这种火药比一般火药纯度更高,威力更大。”
“所以你是怀疑焦丽樵背后还有其他的南胤人,在策划更大的计划”
“嗯,具体的,还需要再查。”
两人聊完从房间走出来,笛飞声好似并不打算走,坐在桌子前喝茶。
李连花也懒得管他,出去浇浇菜,浇浇花,喂喂鸡,又站在炉子前继续煎药。
方多病不见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算了,估计晚饭就会回来吧。
做完这一切,天色开始暗下来。
“笛盟主还不走,是想留下来吃晚饭吗?”
“也不错,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不是没味觉吗,想蹭饭就直说啊,李连花眯眼笑笑,转身回厨房。
不一会儿李莲花把饭菜备好,两人就坐下默默地吃起来。
笛飞声向来只吃白米饭,菜用得少,李莲花盘算着,就算方多病回来,应该也不至于饿肚子。这样想着,方多病果然回来了。
方多病今天被关在屋外,心情不畅,便一路跑回了天机山庄,想着顺便查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情报。何晓慧把狐狸精照顾得很好,每日吃好喝好的,方多病开始担心明天自己变回来身上是不是得多长几斤肉。
李莲花已经把饭碗摆好了,方多病跳上饭桌大快朵颐,笛飞声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转头对李莲花说道:“我今晚要睡在这里。”
用完饭,笛飞声就早早上了二楼,他之前就在楼上住过一段时间,常用的枕头被子都在上面。
不一会儿,李莲花也上来了,他摸摸鼻梁,道:“那个,笛盟主,不介意我们挤挤吧。”
“怎么?让方多病睡地板上不就行了。”
“他不习惯睡地上,况且他晚上还会变回来,让大少爷睡地上,怕是不好吧。”
“是吗,我怎么记得,之前他被你丢下好几次,睡的可都是地上和屋顶……”笛飞声边说边点了点床单,“我看,你是不想和他睡一起。”
李莲花猛地想起昨晚的事,顿时脸上一热,他轻咳一声,迅速爬上床躺下,“别胡说八道,我困了,先睡了。”
笛飞声见状,把蜡烛挥灭,躺回床上。
其实这榻并不大,两个男人平躺手臂稍微动动就会挨在一起。
李莲花会夜咳,晚上睡得不踏实,笛飞声被李莲花不安分的转身更是蹭得睡意全无。
上一次他们躺着挨得这般近,还是十年前。
那时的他们时不时就爱比武切磋,有一次在屋顶喝酒,杯杯盏盏,两个人都喝醉了,不知道是谁找主动的,两人慌乱的心跳声就贴在了一起,可惜他的记忆只剩下,李相夷满是红晕的脸和手指尖柔软滑腻的触感……
“李相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什么事。”
“我不记得了,我喝醉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笛飞声停顿了一会儿,忽然翻身把李莲花摁在身下,盯着李莲花瞪大的瞳孔,说道,“我只是忽然想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李相夷才会一直躲着不愿意见他。
笛飞声的力气很大,三两下把他压制住了,李莲花听到身上布料被撕扯的声音,慌张用手去挡,刚要开口制止,嘴巴就被捂住了。
“想让方多病听到吗。我不介意把门打开,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
李莲花一愣,狠狠地回瞪他,眼眶微微泛红,挣扎的动作却缓了下来。笛飞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