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笛花/方花微量)
这一夜,李连花睡得很沉,直到隐约听到狐狸精的叫声它才醒过来。
他坐起来时,方多病不在,如果不是床单上可疑的水印和隐隐作痛的下身,它可能真的希望昨晚只是一个春梦
“方小宝,你叫什么叫”
李连花没好气地揉着脖子下楼,就看见笛飞声正蹲在地上,一手摁着狐狸精,啊不,是方多病的头,方小狗龇牙一副生气模样。
笛飞声瞧了他一眼,又看着面前的小狗,好笑道:“原来你真是方多病啊,难怪看着这么像。”
“汪!汪!”该死的笛飞声!居然敢欺负本少爷,吃本少爷一招!
李连花赶紧上去拦开两人,生怕他们又把莲花楼拆了,这楼才刚修缮好
“笛盟主,怎么有空过来了。”
“来找你有点事,顺便观摩一下,传闻中的化形术法。”
合着是特地来嘲笑方多病的嘛,真是幼稚。
李连花一阵腹诽,还是面带笑容地给对方斟茶。
“笛盟主真是消息灵通啊,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下药的幕后黑手是你呢。说吧,是什么事情找我?”
笛飞声听到李连花“诽谤”自己也不在意,反倒是一旁的方小狗忿忿不平地咧牙要咬笛飞声一口,却被李连花袖子挡下,只能委屈巴巴地跟着李连花。
笛飞声看一眼方多病,两人很默契地上了楼,还把房门关上。
不是?!李连花!又有事情瞒着我!方小狗愤怒地刨门。
进屋后笛飞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认得这个吗?”
纸团里包着一些灰色粉末,李连花捻起一点,嗅了嗅,立刻明白这个是什么。
“这个火药粉末似乎有些不同,不像中原的制法制作的,是哪里找到的?”
“我让无颜把焦丽樵的地方搜了一遍,然后找到了这个。我找人调查过,这种火药的制法并非中原的制法,里面的特殊材料来自南胤,这种火药比一般火药纯度更高,威力更大。”
“所以你是怀疑焦丽樵背后还有其他的南胤人,在策划更大的计划”
“嗯,具体的,还需要再查。”
两人聊完从房间走出来,笛飞声好似并不打算走,坐在桌子前喝茶。
李连花也懒得管他,出去浇浇菜,浇浇花,喂喂鸡,又站在炉子前继续煎药。
方多病不见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算了,估计晚饭就会回来吧。
做完这一切,天色开始暗下来。
“笛盟主还不走,是想留下来吃晚饭吗?”
“也不错,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不是没味觉吗,想蹭饭就直说啊,李连花眯眼笑笑,转身回厨房。
不一会儿李莲花把饭菜备好,两人就坐下默默地吃起来。
笛飞声向来只吃白米饭,菜用得少,李莲花盘算着,就算方多病回来,应该也不至于饿肚子。这样想着,方多病果然回来了。
方多病今天被关在屋外,心情不畅,便一路跑回了天机山庄,想着顺便查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情报。何晓慧把狐狸精照顾得很好,每日吃好喝好的,方多病开始担心明天自己变回来身上是不是得多长几斤肉。
李莲花已经把饭碗摆好了,方多病跳上饭桌大快朵颐,笛飞声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转头对李莲花说道:“我今晚要睡在这里。”
用完饭,笛飞声就早早上了二楼,他之前就在楼上住过一段时间,常用的枕头被子都在上面。
不一会儿,李莲花也上来了,他摸摸鼻梁,道:“那个,笛盟主,不介意我们挤挤吧。”
“怎么?让方多病睡地板上不就行了。”
“他不习惯睡地上,况且他晚上还会变回来,让大少爷睡地上,怕是不好吧。”
“是吗,我怎么记得,之前他被你丢下好几次,睡的可都是地上和屋顶……”笛飞声边说边点了点床单,“我看,你是不想和他睡一起。”
李莲花猛地想起昨晚的事,顿时脸上一热,他轻咳一声,迅速爬上床躺下,“别胡说八道,我困了,先睡了。”
笛飞声见状,把蜡烛挥灭,躺回床上。
其实这榻并不大,两个男人平躺手臂稍微动动就会挨在一起。
李莲花会夜咳,晚上睡得不踏实,笛飞声被李莲花不安分的转身更是蹭得睡意全无。
上一次他们躺着挨得这般近,还是十年前。
那时的他们时不时就爱比武切磋,有一次在屋顶喝酒,杯杯盏盏,两个人都喝醉了,不知道是谁找主动的,两人慌乱的心跳声就贴在了一起,可惜他的记忆只剩下,李相夷满是红晕的脸和手指尖柔软滑腻的触感……
“李相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什么事。”
“我不记得了,我喝醉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笛飞声停顿了一会儿,忽然翻身把李莲花摁在身下,盯着李莲花瞪大的瞳孔,说道,“我只是忽然想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李相夷才会一直躲着不愿意见他。
笛飞声的力气很大,三两下把他压制住了,李莲花听到身上布料被撕扯的声音,慌张用手去挡,刚要开口制止,嘴巴就被捂住了。
“想让方多病听到吗。我不介意把门打开,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
李莲花一愣,狠狠地回瞪他,眼眶微微泛红,挣扎的动作却缓了下来。笛飞声把手从他嘴巴上松开,用手掐住他的下巴,手指重重碾过的唇瓣变得艳红一片,指尖穿过皓齿探入口中搅动那柔滑的嫩肉。
发簪在挣扎间滑落到枕边,没入凌乱交缠的青丝里,李莲花的衣物被尽数扯开,堪堪地挂在手臂上,春光尽现。笛飞声一眼便看见那些遍布在胸口,肩膀,甚至腿上的暧昧痕迹,明显是最近才留下了。
李莲花被他盯得有些难受,用手扯着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笛飞声却扯着他的手摁在身旁。“躲什么。”他的手指重重地落在李莲花的胸口上,痛得李莲花向后一退。
“好痛!笛飞声你做什么!放开我!”
“痛?方多病给你留下的,跟他做就很舒服吗,说啊。”他手一收,李莲花就被拖到跟前,李莲花抿着唇看向笛飞声,有些惊讶又有些犯怵。
笛飞声眼神冰冷,明显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你胡说什么,笛飞声你到底要干嘛。”
“干嘛,干你。”
李莲花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就被抱了起来,他的双腿下意识夹住了笛飞声的腰,手臂环住对方的脖子……房间里很暗,只有些许月光从窗户之间漏出来落在桌子上,他感觉到有吻落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舌尖滑过他胸口,含住挺立的乳尖,他被激得忍不住喘出声,笛飞声身上很热,滚烫的硬物蹭着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有些紧张地想后退。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
“放松。”
“放松不了……啊。”
他被笛飞声推了一把,倒在木桌上,冰凉的木板贴在他赤裸的背上。“嘶,你做什么……嗯……”
他感觉腰被掐住,有发丝落在腿上,温热的气息呼在腿间……
“嗯啊……笛……笛飞声……”
李莲花哪里被人这般伺候过,陌生怪异羞耻兴奋的复杂感觉一时间占据了所有的感官,极度的快感一阵一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