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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前面硬不起来怎么办用后面(松田阵平)

 

,诸伏景光估摸这里应该是保密等级挺高的一个地下基地,至少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白色的墙壁厚实地堵在各处,金属门槛层层围设,如果陷入这里,出逃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而各房间紧闭的黑门也让他无法从中探寻到什么有用情报,只是闻到了浓郁的消毒水味。

非法药品研究所?人体实验基地?他在脑海里揣测着。

乘坐电梯往下时,他在那反射着冰冷光芒的不锈钢上面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他对着练了练笑脸,他知道监控能看到他在做什么,但这很符合苏格兰的人设。

他这次……会看到组织的高层吗,或者只是一次考验?

来到指定的房间,用手里的卡刷开了门,环顾四周,屋子里面比他想得要简朴一些,有一种过去风格的装饰感,但能看出居住者应该不是年龄很大的人。

这里好像没有监控,诸伏景光想。

那种窥视感消失,考虑到高层应该也不想让自己时时刻刻生活在监控中,这到显得合情合理。

一个很早就生活在这里,现在年龄也不是很大的……“高层”,或者高层的情人?

他的心中充满好奇和探索,虽然此时此刻,按照负责人的话,他应该把餐盒放下,就此离开,但是望着房间里那扇紧闭的门,诸伏景光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别的选择。

——他可以主动出击,打开那扇门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从而和那个高层产生联系,获取更多的情报。

这是个获取组织深层情报的好机会,诸伏景光想。

他走向那扇门,轻轻地敲了敲。

“您好,您的饭菜已经准备好,放到桌子上面了。”他声音温和地说。

没有回应。

他尝试性地按下门把手,令他意外的,门没有上锁,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扇门。

门里的房间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摆放的床和桌子,白色的床铺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背对着他看不到脸。

诸伏景光放轻脚步,悄悄来到床的另一面。

然后脚步顿住,如同在寒冬有盆冷水从头浇到底。

森月?!

床上闭着眼睛躺着的人,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千百次,他经常在闲暇时间里就着回忆偷偷思念,绝对不可能认错。

但即使自己再想见到他,再想抱到他的身体,他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以这种状态。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手脚发冷,想到之前在外面看到这个基地的性质和保密程度,尽管大脑在警告着要冷静,但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起来,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有些颤抖地掀开了躺下之人的被子。

有好好地穿着衣服,但是露出一只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从敞开的领口处能看到一些暧昧不清的吻痕。

头脑有些混乱,在某些方面又异常清晰,诸伏景光俯下身去解开森月的衣服扣子,更多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性爱的痕迹遍布身体,甚至还有棍棒抽打过的痕迹。

怎么会如此?

怎么会这样?!!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伸手摸向森月皮肤,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而在他还想再检查森月是否还有哪地方受伤时,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腕。

漆黑的眼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心神混乱的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好反应,一支坚硬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脑。

“你在做什么,苏格兰。”

冰冷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气息被锁定,心脏因杀气而高速跳动起来,冷汗从鬓角流下,然而诸伏景光看到森月醒来,还是松了一口气,关切地从他的眼睛里探寻着。

怎么样,身体很难受吗。

“回答我的问题,苏格兰。”

他为什么才发现,怎么才能保护住森月。

“我……”

“是我让他进来的。”

森月在诸伏景光景光回答之前,抢先一步说道。

森月其实对眼前的场面也很是茫然。

他只是像以前一样来到这个基地按照惯例检查身体。

在常规数据检查完毕后,又空手和一些手持橡胶棒的测试人员对打了一番,来考察实战能力。几个人他倒是不惧,但是在车轮战的后期难免也有几下没有躲过去,被抽了几棍,然后就被琴酒叫停了。

只不过琴酒在看到他在打斗时,因为衣服被扯开而露出锁骨上的吻痕时,表情有些微妙。

“长大了啊。”琴酒说。

虽然场景不适合,但是森月还是有种乱搞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实在是听说他要离开一阵,而且因为家里那面太过偏远,可能没有信号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缠着他做个没完。他一边保护着他的小兔子一边和他们纠缠,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你也不希望你不在的期间里,兔子小可爱被我们蹂躏欺负吧”“我们会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哦”的桀桀怪笑声中,签下诸多不平等条约,身体被他们啃啃咬咬,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在检测的最后,他的手上被切了一刀来测试身体的愈合能力,切割者十分专业,避开筋骨只伤皮肉,在惯常的记忆混乱后,他带着高温的身体躺回了自己的小屋。

在那之后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一时间森月还以为自己已经回去了,但随后手上的刺痛让他想起自己还在组织,于是睁开了眼拦住来人的动作。

结果他看到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用湛蓝的眼睛,满是悲伤与关心地看着他。

即使自己还在被枪指着脑袋。

诸伏景光,苏格兰?

尽管心中有太多疑惑,但琴酒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法,他必须马上在琴酒的枪下救下诸伏景光。

他的存在对一些人来说是个秘密,琴酒之前就因为有不该知道的人得知他的身份而一枪崩了对方,而现在诸伏景光擅自发现了自己,他需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且在诸伏景光的身上加一些筹码才有可能保下他。

必须让自己挡在诸伏景光的前面,不能赌,也不能带有幻想。

想到那只死在琴酒手下的猫,森月的心情紧张起来。

“出去。”琴酒拿枪指着诸伏景光,给他一步步逼到屋外,然后把门关好。

诸伏景光靠着门,眼神涣散,思维漫无边际地飘散。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们无处可藏,他无法带着森月逃出去。

森月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那个像高层的人是什么关系。

被抓来的?还是……卧底。

还有森月身上的痕迹和伤……

世界好像在摇晃。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些年受过的苦,熬过的痛都没有任何意义。

“桌上的饭菜你没动,你知道你的身份需要保密,让一个陌生的组织成员进你的屋,我需要个解释。”琴酒说。

解释。

怎么解释。

怎么能让他的猫活下来。

“我……想回来了。”森月说:“当警察的日子很无聊,我想回组织,以一个正式成员的身份。”

骗人。

“苏格兰……很不错,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外人,我在观察后想招募他成为我的手下,帮我铺垫回来时的道路,所以就让他进来。”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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