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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看清自己对儿子的感情

 

他需要裴靳。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脏里叫嚣,理智似乎已经压止不住它要涌出来。

席照山上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以至于他经历过的所有意外和出格都和裴靳有关,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约会……所有深刻的记忆里,都能找到裴靳的影子。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喂,席总。”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我在半山别墅……”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做吗?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滚!”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好晕”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不对劲。”

“酒不对劲。”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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