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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X被苍白触手撑开,上沾着透明Y体

 

般从衣衫脱离出,祁如羞的不敢看,直到冰冷的躯体贴在他的身上,他才敢伸出手环绕住陈序脖颈。

陈序手往他胯间摸着,果不其然,摸到一处水腻粘湿,手指轻探着,探到那泥泞一片的穴口,滑腻腻的淫水打湿他整个阴户。

手指微微抵进去,却没想出那么多水里面还是紧致的难以进入。

陈序显然心情好许多,再往里抵,摸到一层薄膜时,他又抬起头奖赏似地在祁如唇边一吻。

祁如紧张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祁如比陈序要矮许多,陈序被他搂住脖颈手还能轻松摸到他的穴,祁如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些声音,正如此,他被轻插着小穴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身体紧绷着,穴更加难以进入。

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做情爱时,祁如紧张到几乎晕厥过去,他不知为何眼里蓄了泪,陈序发现时,他泪恰好从眼中滴落,滑到他的颈窝。

祁如害怕,陈序歪头看着他,祁如止不住的泪水倒让他心里产生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快感,脆弱无助的祁如在惧怕这件事却不敢拒绝,只敢用哭去唤起他一丝怜悯。

他是怕什么?怕他一去不复返吗?

他确实会一去不复返,可他不会。

陈序吻掉他落下的泪珠,声音哑着:“阿如,别哭,我会带你去京城,会一直在你身边,这不是什么恐惧的事情,是我的爱,是你的爱。”

爱人温声细语,祁如惧怕的心灵被温暖填满,正如阴霾满天忽地被日光照射,驱散着阴霾。

陈序手指还留在他的穴里,在他哭着时,从原先半个指节到进入半根,轻轻浅浅地抽动着,祁如初进异物的穴敏感到水不住的涌出,祁如还担心那是怪事,但陈序又握住他的乳儿,扭捏着,他的乳被陈序单手完全握住,嫩红的乳尖被挤在指缝中,细腻的乳肉被搓揉到各种模样。

种种快感夹杂下,初尝情爱的祁如含着泪绷紧身体,呜咽着射了,白浊的精液溅射到陈序腹间,粘糊一片。

陈序反倒开朗一笑,他夸着祁如:“好孩子,知道情爱的愉悦了么?”

祁如脑子混浊一片,他闷闷点头,依赖地与他贴着脑袋,悄悄分开双腿,方便陈序手指进入。

陈序边揉乳边插着他的穴,他的穴太嫩,只是稍微往里进些,就脆弱的吐着水保护自己,那层薄膜又阻拦着他的深入,陈序没办法,只得缓慢给他扩张,待能探入两指,祁如身子软的搂住他脖颈的手都虚弱到放到一边,他终是换成阴茎抵在那水淫的穴口。

粉嫩小穴微微开拢着,含住阴茎顶端,祁如攥紧被褥,他呼吸不顺,显然是还在怕,陈序松开他的乳,摸向他的脸颊:“别怕,阿如。”

随着他的深入,祁如脸疼得发白,陈序那玩意有他手臂一半粗,原先扩张在这巨根根本无法发挥作用,破开那属于他稚嫩的象征,陈序笑意更深,他压着深深欲望,迷恋地看着祁如,对方因着他的举止痛苦的模样让他又爱又恨,恨他接受情爱只因他是陈序,爱他没有自甘堕落献身出去,爱他救他于水火,爱他温柔为他疗伤,爱他……爱他……

“呜……”

祁如哭喊着,等到全根没入,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懵懵地看着陈序,疼痛的泪水缓缓流出,娇嫩的小穴被撑得发白,娇小穴口艰难吞下他的巨根,里面紧致到只是捅进去就差点让陈序认为要被他绞断。

“阿如…忍一下。”

祁如还没回应,就被陈序扣住腰,他轻轻动了起来,扯出一半后又重重抵进去,祁如忍不住绷紧腰,他双腿来回弯着,被巨大物体捅开穴的感觉就像被从正中劈开,疼,但是阴茎磨蹭他的穴璧带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脑子混浊,全然不知该做什么,只得无助的哭着,手搭在眼睛上,闭着眼呜呜哭着。

陈序没想到小哑巴那么娇,他躲在暗处看他背着箩筐一日能上下山两三回,还以为他身强体壮,没想到在性事上像个瓷娃娃一样,只要捅的深一下,就会哭一声,眼角落下泪来。

他心疼,又不想从他朝思暮想的人身体离开。

陈序转去握住他的大腿,往上推着,将其往外撇开,因着举止,他的穴分开,好进了些,祁如身体渐渐适应,他哭声减弱,穴里更是淫水连连,原本干涩紧致的穴终是进的顺畅些。

陈序动着腰,往里操着,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直抵着最敏感的宫口。

“嗯…哈…”

哭声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祁如双乳随着他的操干晃动着,泪痕还残留在他的脸上,可偏偏他又生的白净,一个脆弱敏感被操着穴的小哑巴,只是稍微看一眼,就让人情欲骤升。

陈序贪婪地将阴茎抵进他的穴里,他微微喘着,俯下身子将头埋在祁如颈窝,操到祁如敏感点时,感到身下人颤栗后,他便会咬住祁如脖颈,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脖子。

祁如总会发出羞耻的喘息,他意识到咬紧嘴唇不愿发出这让人害羞的声音,却被陈序握住双腕,扣在头顶上,狠狠撞着他的敏感点

“呜…!嗯~唔!”

若是祁如能说话,他所说的一定是骂陈序这个登徒子不懂怜惜,然后再好好诉说爱意。

淫水都被他的撞击捣成白沫,次次都抵在宫口,隐隐约约有撞开之势,祁如脑中全是让他心乱如麻的快感,如上云端,又因他的抽出坠落在地,淫乱的撞击声更是让他耻的脸发烫。

“阿如……”

陈序情动唤他一声,祁如唔唔应着,他不用陈序推着大腿自然的分开腿,陈序反倒去摸着他的头发,亦安抚亦眷恋。

陈序在他脸上蹭了蹭,随后猛烈撞击着他的嫩穴,娇嫩的穴忽然被他剧烈操干着,快感密如雨的卷袭祁如脑中,他弓着腰,拽着被褥,呜咽着承受这凶猛的爱意,他又重重落下腰,陈序见此,扣住他的腰,低声喘息,抵着他的宫口,将精液射入其中,巨根往内吐射着白浊,他还在抽动着,白浊随着他的抽离被带出,又被捣入其中,粘腻的水声充斥窄小的屋内,祁如的喘息声透过屋檐流传到一墙之隔的隔壁。

陈序,站在隔壁院中,手中握着的书籍已然被紧攥到不成样子。

挑灯夜读时,隔壁传来祁如压抑不住的哭声,起初断断续续,陈序并不在意,只当外面起的风声,直到,粘腻水声被撞击出的拍打声音,和那他从未听到过祁如甜腻魅惑的呻吟声,他下意识拿起手中书籍,去了院子里,山村房屋多土墙,根本不隔音,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不代表他不懂,不懂那声音是什么。

心中无端升起烦闷,他胸膛起伏着,手攥着书籍,低着头,祁如能和谁做这些?他怎么不知道祁如和别人暗通款曲?

祁如不是只喜欢跟着他与他相处吗?那他是与谁做那些云雨之事?

陈序几度转身想要去敲响祁如宅门,那书已然被他攥的不成形状,他哪里知道,祁如如今被反着压在身下,脸贴着床沿,无助的双手被“陈序”反扣在身后,翘臀被“陈序”精瘦的下腹撞着,白浊流的身下都是,穴口处被捣成泡沫,发出噗嗤让祁如羞耻的声音。

“唔~”

祁如将脸埋在被褥上,他耳垂发红,压不住的喘息声闷在被子里,温热的气息打湿被褥,捂的他呼吸不顺,但也不敢抬头,陈序操他操的太猛,他受不了。

更别说双手被牵掣,完全被陈序掌握住,娇嫩宫口被撞的微微开拢,随着他的操干,带着白浊抵入其中,祁如难耐地抬起臀,又被陈序撞的落了下去,等到他满脸红润从被褥抬头时,陈序松开他的双手,手撑在他的身侧,低下头咬住他的后颈,下身又不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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