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把死对头像狗一样圈起来/关闭
,喝下去的水笔变成尿液全部积攒在膀胱里,他因为羞耻几次都没能下决心尿进矿泉水瓶里,他夹着双腿收紧尿道口,很可笑的维系着自己最后一点自尊。
“主人主人。”纪语声又开始重复喊隋乔,好像多喊几次他就能熬过无尽的等待,恭候到他的救世主降临。
主人说的这些他都明白的,放弃自我,成为主人的附属,不再需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客户,没有繁重的工作任务,他今后只要考虑如何满足主人就好了。
可能主人觉得他在付出,在牺牲自己,但在纪语声看来并不是。
他只要待在主人身边就发自内心的高兴,那种精神上的愉悦和幸福感是他在其他地方上花费再多时间也找不到的东西,他其实更像一个不知分寸的贪婪者,因为窥得了微弱的温暖,就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企图占有主人的全部。
他根本不是在付出,他才是得到更多的人。
纪语声低头吸了吸鼻子,再抬头时神色了多了几分坚定,本来迷蒙的眼睛竟然恢复清明,他凝视着摄像头的眼睛里满是爱意,极尽温柔的说:“能被主人使用,我真的很开心。”
屏幕里纪语声的眼睛惊人的亮,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彷佛能被隋乔操是他这辈子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一样。
妈的,这个贱婊子,永远这么欠操。
隋乔咒骂一声,他向后靠在书桌椅的椅背上,垂着眼皮看下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被纪语声两三句话弄得勃起了,火热的性器顶着柔软的衣裤,马眼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迫不及待想要插进那个专属于他的紧致肉穴。
他不再克制自己,气势汹汹走向储藏室。
纪语声看见隋乔过来很是惊喜,他手撑着爬至隋乔脚边,不停叫唤着主人,活脱脱就是一只见了主人的母狗,要是他有实体尾巴这会儿估计都要甩出残影了。
隋乔没着急操狗,他先是绕着放房间走了一圈,查看屋内的摆设。
狗碗已经空了,矿泉水里存了大半瓶黄色的液体,那包狗粮没动过,仍包装完整的放在地上。他又看了看地面,干燥如常,看来纪语声遵从了他的要求没有乱尿。
但隋乔一直是个吹毛求疵的主人,他抬脚踩在纪语声的脸上,语气严厉地说,“我让你吃狗粮怎么不吃?想当狗还挺摆谱。”
纪语声的脸被隋乔摁至地上,漂亮的脸蛋直贴地板,他顺从地泄力,唯恐隋乔踩得不舒服。
他从隋乔脚底的视线空间里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包狗粮,他养尊处优惯了,吃喝用度向来精细,哪里吃过这种东西,自然是不愿意吃。
可隋乔都挑明了,他不吃又不合适,便撒娇道:“主人喂我吃好不好。”
“想得美,不吃就饿着。”隋乔不惯这臭毛病,他用脚踢了踢纪语声的脸,下了命令,“翻过来我看看。”
纪语声按要求仰躺在地板上,圆滚滚的肚皮朝上,因为隋乔脸色不善,他还无师自通真扮演起狗来讨他欢心,双手搭在胸前,舌头吐出,小声汪汪叫。
这狗婊子还挺会。
叫了几声,隋乔还是摆出一张臭脸,纪语声见效果不大,他就从地上爬起来,挪到隋乔身前。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纪语声的脑袋正对上隋乔的下体部位。
纪语声被隋乔晾得久了,早已饥渴难耐,巴不得隋乔赶紧操他,他跪坐在地上,像条亲昵主人的小狗,伸着脑袋贴在勃起的鸡巴上,用脸颊隔着衣裤临摹鸡巴的纹路。
他又舔又蹭,脑袋晃晃悠悠的,时不时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一口,再抬头脸颊红红的,跟闻了鸡巴味喝多了似的,有种微醺感。
不一会儿,裤子上就沾满了纪语声的口水,印出一个鸡巴的形状,隋乔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别蹭了,屁股撅好。”
得了令的纪语声马上改变姿势,他极为规矩地趴在地上,脸贴在地面,双手背在背后,屁股高高撅起到隋乔可以轻易触碰到的位置,兴奋地小声喘气:“主人…主人,我摆好了。”
“这点出息。”隋乔笑骂着,抽出了那根在纪语声体内停止工作的按摩棒,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替换按摩棒就捅了进去。
“呜呜…”
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感觉比按摩棒好上千万倍,纪语声满足地哼叫,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隋乔,绷紧小腿挪着屁股往后面退,唯恐隋乔操得不够深。
隋乔抓着纪语声的手,拉着他的身体往后仰,两颗睾丸啪啪打在肥圆的屁股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跟着鸡巴一起挤进纪语声的逼里。
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纪语声想辞职就随他吧,乖乖待在家里当个时刻准备挨操的狗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反正最后获益的人是自己不是吗?
一想到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为自己活着,切断所有和外界的联系,靠自己的鸡巴度日,假设有一天不被操,就会难受地在地上打滚,除非自己捅他才能缓解一二,控制狂隋乔就爽得不行。
他阴暗的愿望被纪语声实现了。
完美的做爱结束后,纪语声瘫软成一团,累极了的他还不忘收退夹着逼,隋乔射进去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隋乔把纪语声的狗碗踢到他面前,屈尊纡贵地把那袋狗粮撕开,倒进碗里,指了指说:“贱狗,现在能吃了吧。”
这已经算是隋乔的让步了,而且纪语声明白这种吃食可能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常态。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纪语声还是四肢撑在地板上,准备用嘴去舔食那碗狗粮。
他伸出舌头,还没碰到一粒,狗粮散发出的浓重的猩肉味就直扑鼻腔,冲进食道,刺激得他胃里发酸,一个没忍住对着狗粮发出了干呕。
隋乔不乐意了,他不惯纪语声娇气的臭毛病,一脚踩着纪语声的脑袋摁进狗粮里,不悦道:“我说,吃饭了。”
“呕唔”纪语声呼吸间都是那股恶心的气味,他努力想克服困难,张开嘴想吃一口,又是接着干呕。
“怎么回事?”隋乔耐心耗尽,想知道纪语声到底怎么了,他蹲下身揪着纪语声的头发,把纪语声从狗碗里解救出来。
一看纪语声的脸,隋乔愣住了,纪语声满脸的泪水,睫毛打湿后糊在眼睑处,眼睛红通通的,好不可怜。
除了在床上,隋乔还没见纪语声哭成这样过,大滴的泪水止不住地掉落,哭的时候还在一个劲儿的干呕。
非吃不可的话终是没说出来,隋乔紧抿双唇,用指腹粗暴地擦去纪语声的眼泪,极不自然地说:“好吧,不吃就不吃吧。”
几分钟前强逼着纪语声说的话此刻全都成了放屁。
纪语声被欺负得狠了,用隋乔为数不多的怜悯心扳回一城,他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吸了吸鼻子,眼泪跟关闸似的马上就不流了,乖巧说道:“谢谢主人。”
隋乔皱着眉瞪他一眼,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可又能怎么办呢,话都说出来了。
他唯有任劳任怨地抱起纪语声,走至餐厅。
“老实等着。”把纪语声放在餐椅上,隋乔打开冰箱准备做饭,他又想骂人了,养条狗麻烦死了。
纪语声没等太久,隋乔把一碗面条放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很简单的鸡蛋面,面上盖了几片青菜。
隋乔厨艺不佳,最快能做出来且能入口的东西也就这样了。
见纪语声盯着这碗面却迟迟不动筷子,隋乔当纪语声还在拿乔,抱臂站在旁边,阴阳怪气出声道:“怎么?这也不能吃了?”
“没有、没有。”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