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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硬了软软了硬

 

题吗?

他就着顾择的手咬了一口,冰淇淋层下面是层层叠叠不同的质感层,巧克力、流心、水果……这朵花的侧面出现了缤纷的粉色,中间那块的流心顺着冰淇淋向下滑去,眼看着要滴在顾择的礼服上。

雷子见他在看手机无暇顾及,于是探头舔了一口,似乎是碰到了顾择的指尖,他浮起一抹笑意,“你接我电话了?谭宋说了什么?”

他似乎没有生气,还笑吟吟地看着雷子。

也对,他生气个屁。

雷子摇摇头,闷头又啃了一口。

“嗯…那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顾择的声线变得绵软,“流心要滴在我身上了。”他抬高手,雷子伸着舌头下意识地追去,顾择捧着他的脸含住了他的舌尖,“嗯……”

雷子闷哼一声,有点气愤地接过了这个突然的吻,粗喘着掐紧了顾择的腰。瘦的都要抓不住人了,他上下摩挲顾择的脊骨,指尖顶着他的腰窝向怀里推。

“嗯嗯等会。”顾择突然开始脱衣服,雷子以为是这衣服太贵了经不起折腾,谁知他把衣服半脱着挺起贫瘠的胸脯,然后把剩下冰淇淋里面的果酱沾了一些在身上,剩下的部分被他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尝尝。”

雷子知道顾择又要开始撒欢了,便不再顾忌,掐着他的左胸舔了起来。

梅子和草莓味,格外顺滑柔软,雷子越掐越用力,他感觉这样咬下去真的可以把顾择吸进身体里。

“啊操,好舒服啊宝贝儿。”顾择慢悠悠地晃起来,雷子抬脸盯着他,那闪闪发光的奶子就在他面前挺动,因为沾着口水,乳头被空气刺激地翘起,勾引他再品尝一会儿。

“嗯再、再吃一会儿。”顾择猴急地向前凑,雷子这回一边舔一边观察他的反应,顾择哼哼着,眼睛眯成狭长一条,黑眼仁泛着水光,眼尾绯红。

雷子喜欢这个角度,顾择看起来有种上位者的高贵感,但身体却在不知廉耻地在他身上承欢,顾择的乳头似乎特别敏感,雷子咬他的时候他就会瘪着小腹抽气,绕着圈舔的时候顾择又会颤抖着长长吐气。

“好舒服……”顾择喃喃道,“宝贝儿,宝贝儿,唔。”

雷子含住他的嘴巴,下半身早就硬得发疼了,他粗喘着亲了两口,他只要一睁开眼睛就会和顾择对上视线,他似乎很少在接吻的过程中闭上双眼。

他在观察我。

雷子也看着他,顾择把沾着冰淇淋的手指伸到雷子唇缝间,他知道雷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手控,果然,雷子用舌头裹着他的指尖把两个手指含进嘴里。

……

顾择笑意更浓了,绕着他的舌头打转,下半身在雷子身上蹭来蹭去。

雷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两只手举在一边,用另一只手甩向自己的脸。

顾择吃惊地张大嘴巴,“你喜欢这个?”

雷子急切地看着他,狗尾巴在身后摇开了花。

顾择的指尖在雷子身上滑动,然后轻盈地给了他一巴掌。“啪!”

他演过戏,固然知道怎么扇疼痛最小,收着劲扇的这一下又清脆又轻柔,可看起来却极为不屑一顾。

雷子再也受不住,掐着顾择的腰把他往小床上抱。

“等会儿等会儿…”

哗——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打开了车门,“顾择。”

“…我哥好像要来。”顾择尴尬地补上了后半句。

顾择被那个他成为哥哥的人带走了。雷子认得他,是那个之前打过顾择的男人。

也许顾择和家里的关系真的不好,他想。

他坐在椅子上,面前一个医生将一个圆棒递到他手里,“听到声音就按。”医生说罢摘掉了他的助听器并给他戴上耳套。

一片死一样的静。

雷子看向不远处的观察室,麦麦在急切地朝电话那头说些什么。画面像是定格了一般。

雷子闭上眼睛。

他觉得他总是在想顾择,像上瘾了一样…

他深呼吸了一会,很久之后,他听到一串很细微的警报声,他按下圆棒顶端的按钮,声音又变成沉闷的嘟嘟声,他连着按了一会儿,医生开了门把他带出去。

“可以了,他耳朵不是完全听不见,右耳的听力比左边好一些……”医生指着那两串波动对麦麦解释,末了他问,“小顾总报销?”

麦麦点头,她对傅东雷的身体健康状况完全不感兴趣,她把报告单一股脑儿装进塑料袋塞到雷子手里,“自己拿着,走吧,去配助听器。”

……

雷子从私人医院出来时已经换好了助听器,旧的那对被他装在盒子里保管好。

他选了耳内式,虽然那东西电池小换装麻烦,但他戴着从外观看与正常人没有差别。

付款的时候他瞥了一眼价格,打头的数字没看清,后面跟了好几个零,像串乱码。

麦麦刷得倒是毫不犹豫,随后她带雷子去办了银行卡,雷子得到了自己的工资,是小黑挣半辈子都挣不来的。

他苦笑了下,觉得讽刺。

他身无长技倒也是月入过万了,还不止是单纯的一两万那么简单。

也对,他也有长处,长。

麦麦终于挂断了电话,很郁闷地上下打量傅东雷,“我就纳闷了,顾总怎么对你这么上心?”

雷子:“……”

“可能也是抽风了。”她小声嘟囔,然后拦下一辆出租对雷子说,“房卡找前台报身份证号,师傅,去xx酒店。”

雷子在酒店的床上摆了个大,手心里攥着张字条。

我明天来找你。---顾择

他又把字条拿到面前看了一眼,字迹清丽,跟他那鸡爪子字完全不同。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顾择发了条信息,

记得吃饭。

他盯着和顾择的聊天框,觉得这四个字油生出一种很诡异的暧昧,心跳越看越快,他决定要把这条消息删除。

嗡嗡---

小骗子:洗干等我。

雷子:“……”

他都多余考虑。

不过顾择跟家里人的相处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有钱人家的聊天应该都是高档奢侈品吧,用的马桶都是纯金的。

与此同时,顾择:“我操小蛋糕!来一块来一块!”

顾锦面无表情地切了一块鲜奶蛋糕递给顾择,两人的对面是一条长桌,在桌子中段摆了很多盘形式相似的奶油蛋糕。

桌子的尽头是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他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镜片后的双眼紧盯着顾择,直到他乐呵呵地吃完一整块蛋糕。

老人这才微笑,“这都是你妈特地给你做的,好吃吗?”

“好吃!母亲做得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顾择又从顾锦手里接过一块,埋着头吃起来。

气氛诡异而又压抑,只有他埋头进食和吞咽的声音,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顾择吃了半块八寸蛋糕,老人才控制轮椅转身离开。

“哥,这蛋糕真挺好吃的,你不来——”

啪!

顾择的头垂向一侧,眼神暗淡,他捂着被打的那一侧脸颊笑起来,“你就会这一招?”

顾锦一边调整腕表一边说,“下次别让我等。”

……

顾择真的来了,但比他说的时间早很多。

他是在凌晨三点十分如同导弹一样砸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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