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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你就硬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丝易碎,从喉咙溢出:“我难受。”

谈鸶琢心软了,看向桌上的几只药膏和口服药,“我帮你涂药吧。”

他却说:“涂过了。”

谈鸶琢不解:“那我给你倒杯水吃药?”

奉怀阅勾着她的手指一路向下,摸到他胯间肿胀的性器。

灼热的触感在她手中跳动,她耳垂泛起红晕,想抽开手,却被他抓得更牢固,甚至带着她的手在上面滑动起来。

谈鸶琢结巴起来:“你…”

“嗯,”奉怀阅猜到她要说什么,提前承认下来,凑近她低声说:“它一见到你就硬了,你帮帮它。”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用这里,或者,”他看向她微张的红唇,抬起另一只手点上去,“这里。”

谈鸶琢当然选择用手。

她的手在上楼前刚刚洗过,还带着冰凉的触感,握住他发烫的阴茎时,她听到他吸了口气,发出沉而舒爽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奉怀阅的声音很好听,成熟又有磁性,符合大众对一个完美男人该有的声音的幻想,尤其是在床上,夹杂着情欲的声音像拢了层雾气,暧昧又诱人。

没过一会,谈鸶琢的手被他的温度感染,也烫了起来,单手难以将他全部握在手里,于是她加了只手,双手以同样的频率在他阴茎上下撸动。

龟头处溢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她手指碰到,将它带着蔓延到整根,滑腻的触感让她的动作顺畅起来,她借着他的液体加快速度,还无师自通地时不时收紧五指,在他的冠状沟下做些小动作。

“呃——”

她手上的动作让奉怀阅忍不住仰头喘息,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的,只透进一点日光,她能看到奉怀阅仰起的脖颈,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身上的潮红已经分不清是过敏还是情欲。

她也吞咽了一口,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双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深呼吸后,低头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将他包裹,他心猛地一跳,抬眼看向匍匐在自己胯间的女孩,她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以绝对臣服的姿势用小嘴吞咽自己的肉棒,他看到自己狰狞粗大的性器从她不施粉黛却湿润粉嫩的唇间吞吞吐吐,扯出几条银丝,又被她全数吞进喉咙。

他狠狠阖眸,身上似乎更红了,喘息着抬手摸她的脸颊,声音中裹着浓浓的情欲。

“鸶琢,你做得很棒,继续。”

他第一次叫她鸶琢,以往都是叫全名,或者直接不叫,这让谈鸶琢更加卖力,把手从他根部挪开,尝试着将他含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奉怀阅粗喘着顶腰,将肉棒插进她的喉咙深处,却仍剩一段在外面,她呜咽着想说吃不下了,嘴却被堵得满满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呜呜地叫一边承受着他主动的攻击。

她双手撑到床单上,在吞吐的过程中尝试着用舌头去舔他的棒身与冠状沟下,奉怀阅的手伸到她的脑后,揪住她的头发代替着她的动作,迫使她更快,吞得更深。

谈鸶琢是第一次给人口,更别说插得这么深入,奉怀阅的肉棒又生得粗长,她实在是难以承受,被他迫使着又吞了几十次后,硬是挣脱了他的束缚把肉棒吐了出来,用力往后一仰。

银丝相连,有的从她口中流出,她眼睛水雾蒙蒙,半睁着看他,眸子里全是承受不住攻击的可怜和脆弱,脸颊与眼角布满了红晕,头发也被他抓得有些凌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他本来离射还有段距离,却在与她相视两秒后,肉棒跳动两下,毫无征兆地射出几股白色的精液喷在她脸上,不小心弄进她微张的口中一些,又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胸口和床单上,淫靡极了。

两人都怔了一瞬,奉怀阅哑声笑了,发出餍足的叹息,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声音像磁铁般蛊惑人心。

“goodgirl”

小岛生活节奏慢,谈鸶琢却觉得在小岛上的时光仿佛一瞬就过去了。

不到两周的时光仿佛一场加了朦胧滤镜的法国电影,几乎包含了她与奉怀阅认识以来所发生的一切美好回忆。

奉怀阅在白天失控仅那一次,剩下的日子里他几乎恢复了平日里禁欲又疏离的精英模样,偶尔夜深时暗潮涌动,他会诱导着她做爱。

回到伏州,恍如隔日。

生活仿佛回到从前,有课时谈鸶琢就回校上课,晚上偶尔住在宿舍里,偶尔回奉宅,奉怀阅是如曾经一样经常不在家的,诺大的别墅就又空旷下来。

不同的是,以前奉宅上下只伺候奉怀阅一个人,他不在,别墅就仿佛按下静止键停止运作,现在却有了不太一样的情形——虽没有人明说,但这里的多数人似乎把谈鸶琢当成了家里的女主人,奉怀阅不在的时候,她就成了享受奉宅资源的那一方。

连带着谈鸶岚的工作都轻松许多。

谈鸶琢最怕的事还是来了。

面对姐姐,她确实心虚。

谈鸶岚带她来奉家的时候不过是觉得能在伏州再有个安稳住所,彼时谈家大多数房产已经被强制执行拍卖,弥补谈父生前沉迷赌博欠下的巨额债务,这里的主人还大手一挥,负担了妹妹的学费,对她来说幸运至极。

谈家盛过,但与现在的奉家相比绝不值一提,更何况再盛也不过昙花一现,现在花落成泥,再也回不去,她们与奉家人从头到尾就是天地之差,谈鸶岚更清楚一个道理——她和妹妹是承了父母的光才勉强被称两位大小姐,说白了就是富二代,温室花朵,除了父母走后的打击,没经历过什么大苦大难。

而奉怀阅虽然出身奉家这样的高门大户,却有本事有能力单打独斗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一手玩转成知名企业,又收购了两家金融界龙头企业独自做大股东,这种人的心思深沉,不是别人能揣摩的。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只是吃亏都算好的,就怕让他一抬手就玩死了。

在她听到谈鸶琢支支吾吾说“我们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她彻底崩溃。

“他带你去小岛度假,隔三差五让品牌方送衣服首饰给你,昨晚还找赵姨通知你陪他一起去慈善晚宴……结果他连一点名分都没给你?”

她的语气又震惊又愤怒。

谈鸶琢手指交缠着,慢吞吞点头,半晌又掩耳盗铃地解释:“他之前好像没谈过恋爱,可能不知道……”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奉怀阅究竟是不是要跟她恋爱,她有时候觉得也许他们那个纬度,那个世界的人已经不把恋爱和名分当作一回事。

绝对禁欲的人肯对她独有一份,也许就能说明一切了吧?

“怎么可能?”谈鸶岚一拍桌子,气愤地站起来,“他没谈过恋爱也快三十岁了,这种事情会不知道?我看他就是逗你玩,图你年轻漂亮,心思单纯!”

谈鸶琢不敢说话,她自己都不确定了。

谈鸶岚打开手机算着日期,下定决心。

“今天十一号,我每到20号结工资,我会跟赵姨说这是最后一个月,奉家给的工资多,我也攒了一些,够我们出去租个小房子。明天的晚宴已成定局,你没名没份跟他过去,一定要大方自然,别让别人看轻。”

她捏着谈鸶琢的手,嘱咐了几句,最后又说:“对他一定要警惕。”

谈鸶琢“嗯”着点头。

谈鸶岚离开,她坐在房间里自己掰着手指玩,心思飘到了小岛,飘到了他们缠绵的别墅,又飘到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大包小包地站在奉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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