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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脱离掌控

 

,他也无所谓,继续折磨她。

手指上的液体被她舔舐干净,他拍了拍她的脸,笑了。

“谈鸶琢,你哪来的胆子。”

她今天好像要跟他犟到底了,他手一抽离她的唇她就紧紧抿起,打定了今天一声也不吭,倒是激起了奉怀阅的破坏欲,他将她整个身体往下一拉,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大腿。

这是个危险的动作。

谈鸶琢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传来极为陌生的湿濡触感,从她的穴口到花核一下包裹,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她忍不住低头去看,才发现奉怀阅高昂的头颅埋在她双腿之间,两只忍出青筋的手掰着她的大腿向外,而他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红肿的豆豆,呼出的气还拍打在那里。

柔软湿热的舌头在她穴口外细致描摹,擦过花核的时候激起她的震颤,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于是在那处发力更多,时不时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伸进她穴口里面。

“嗯啊——!”

才不过几分钟,她终于忍受不了颤叫出声,穴口的嫩肉也剧烈地收缩起来,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布料,蹙着眉头挺腰,大口喘息着喷出晶莹的液体。

她不停地抽动着腰肢,水流不停地从她穴口喷射而出,约莫半分钟才停下。

她从没被人口过,奉怀阅猜到她会反应大,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刚从她小穴里喷出的液体还挂在他的脸上,顺着鼻尖向下滴,顺着他脸侧向下滑落,他却有几分讽意的笑了,直起身子看着她,看她顺着呼吸大幅晃动的肩,和潮红的脸上被薄汗黏起的发丝。

“说话,”他居高临下的睨她,“哑巴了?刚刚不是爽得叫出来了吗?”

说完,他“哦”了声,“不止爽得叫出来了,”他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故意凑近她,“你还爽得喷了我一脸,白眼狼,爽完了连句话也不说。”

她侧过头不看他,半晌诺诺说了句:“还是我赚到了。”

奉怀阅不解。

她继续说:“你这张嘴和你的人一样高高在上,以前连接吻都不愿意,现在还不是跪在沙发上给我舔。”

说完,她扬起笑脸,奉怀阅见惯了她笑,这是法,只会胡乱用手指往里抽送,模仿着做爱时的动作,全然不懂怎么让自己获得愉悦。

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更加难受。

奉怀阅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自己忍受不了,拉住奉怀阅的袖子。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向身侧的人,声音漂浮着:“求求你。”

奉怀阅垂眸看向自己的袖口,她这只手刚从自己的小穴里抽出来,手指之间的液体还藕断丝连,被她摸到自己的袖子上,在深蓝色的西服袖上抓住一道深色的水痕。

他皱眉,捏着她的手腕拉开距离,把西服脱下搭在一旁,回到她身边,握住她放在小穴里抽动的手指,和她的手一起插了进去。

两人的手带出同样的液体,奉怀阅却比她更懂她的身体,深知她的每个敏感点,在她自己横冲直撞的时候,他精准地找到她嫩穴深处的一个凸起,极快地刺激着,看着她拼命扬起脖颈,最后溢出一声娇腻的喘息,泄在了他手里。

奉怀阅没什么表情,只当她已经好了,转身去卫生间洗手。

他上次操之过急,演技又太差,以至于她没能入戏。

这次他似乎有些明白,她想要什么了。

他本以为她吃的药要一次也就够了,出来才发现她仍然目光迷离,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抱着枕头磨蹭,身体内却空虚,急得她通红的脸上眼泪纵横。

他勾唇,上去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手指抹了她脸上的泪,温柔问她:“在做什么?”

她眼泪婆娑,哀求着看他,或许是因为高潮过一次,她这次终于确定了他是谁,却仿佛完全不记得两人之间发生过的恩怨,脑子里只有求欢。

“怀阅……怀阅……你帮帮我。”

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奉怀阅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已经清醒一半,但既然她有了神智,他就更要演到底。

他轻笑着凑过去吻她,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亲密地交换彼此,她的手搭上奉怀阅的脖子,双腿不知不觉环上他,在他穿着整齐的西装裤上磨蹭着,可她越蹭,奉怀阅却离她越远,直到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他制止住她靠近的动作。

他的手指放到她唇角擦了两下,目光里全是怜惜,“你被下药了,没有自己的意志,我现在和你做,相当于强迫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断伸手靠近她,语气近乎哀求,他却只是摇摇头。

“鸶琢,你都这样了,我舍不得。”

所谓的舍不得,在这种时候不过是一种残忍。

她此时已经有了一些神智,只是不够清醒,听到他斩钉截铁的拒绝,脸上的哀求转为绝望,炽热空虚的身躯在床上扭动着,寻求安慰,却没有办法,她经历了一次高潮,手指也不够了,她想要有更大更凶悍的东西遏制她的渴求,唯一的希望却朝她摇头。

她眼眸向下,分别看到他裤裆鼓起,他明明硬得不行。

奉怀阅就这样看着她,在她又一次祈求的时候摸摸她的脸,笑着摇头,偶尔给她倒杯温水,扶着她的背喂给她,她想贴近时却倏然抽身,面上带着淡笑,却残忍得像地狱使者。

直到后半夜她终于在折磨中艰难睡着,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转身离开。

谈鸶琢醒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这间酒店算是中上水平,环境普通,窗帘紧紧拉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捡起,整齐叠放在床尾。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的淫乱和哀求历历在目,她甚至想象到了自己当时那副骚到没边的表情,脸上红透一片,想到自己哀求的对象是奉怀阅,她更加羞耻难当。

好在奉怀阅昨晚除了伸手帮了她一次之外,没再做别的什么。她昨晚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奉怀阅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人,眼看着她要溺死都不会伸手,今天醒来反而感谢他的克制,在两人闹掰之后,给她留了几分颜面。

他那几句舍不得,她只当是哄小孩的。

她洗了个澡,准备离开这儿,在房间门口处被人拦住,她记得这个人,是奉怀阅身边的助理,偶尔会跟他一起回奉宅。

“谈小姐,奉总让我给您这个。”

她接过沉甸甸的藏蓝色四方盒子,打开后忍不住倒吸口气。

里面是奉怀阅在小岛送她的那条项链,一模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仿佛二人之间的纠纷从来未曾出现。

他难道又买了一条吗?谈鸶琢有些惊讶,却并无再多波动,那家店并不只有小岛有,对他来说,只不过是随意付出了几个钱来哄哄她,就想把之前的一切一笔勾销罢了。

助理恭敬地道:“小姐,这一个月里奉总每周有四天去向工匠学习,亲自修补好了项链,他还有句话要我转告您。”

“望不计前嫌。”

不计前嫌。

话是这么说,谈鸶琢都离开奉宅了,以后跟他也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即使不计前嫌,也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项链很美,也确实意义重大,因为奉怀阅的亲手修补,它的意义又一次上升了一个档次,但谈鸶琢没了戴它的欲望,只将它收在抽屉。

她想起那天李柏逸说的奉怀阅把他爸爸带走了是怎么回事,听上去似乎跟她有关,可她却毫不知情,更不知道奉怀阅和李家之间有什么恩怨,上次在慈善晚会见面时两人倒是客气得很,不像有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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