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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是善是恶

 

放荡的呻吟,脸色不是很好看。

与初次被强奸的痛苦不同,石跃最近被他们肏熟了,已经能够在多人性爱中获得乐趣。

看到这里江训压下不悦,本着不能吃亏的心思,来到了石跃的身前。

石跃察觉到前方有人出现,甚至懒得去看来的人是谁,直接仰起头吸住对方送过来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先是围着对方敏感的系带走上一圈,又用舌尖抵住流出点点液体的马眼,然后牙齿轻轻地碰了碰像在散发热气的顶端,之后再收起舌头,一下子将那性器整根吞进嘴里,让对方的龟头感受到被喉咙挤压包裹的快感,又在干呕之前吐出来。

如此重复了一阵子,江训的大手按住了石跃的脸,将带着唾液的性器从石跃的口中抽出,一下子射在了石跃的头顶和脸上。

石跃就像是乖顺的狗,眯起眼睛,面覆薄红,以冷漠的眼神淫荡的表情接受了对方的精液。

与此同时,两只手按住石跃臀部使劲往里钻的安知有了射精的迹象。石跃为了赶快结束,在对方再次顶进来的时候收紧后穴,快速收肛五次。没过多久,他便感受到喷在自己肉壁上的精液,用力含住对方的穴口因对方终于吐了精改而放松了一些,并随着对方的抽出放出了一大团的精液。

手中拿着黑色箱子的秦争冷漠地看着这一幕。

不知何时出现的人靠在门侧,望着石跃上身裹着他的衬衫,下身穿着只露臀缝的裤子,由着男人扶着鸡巴在他腿间得趣的样子,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方才石跃亲自己的表情。随后他感受到脸有些烧热,就去浴室洗了一把脸,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江训和安知已经换了位置,现在在石跃身上拱个不停的人变成了江训,玩嘴巴的变成了安知。

也是。

秦争无所谓地想,他们性欲旺盛,从不会一次就结束,如果不是石跃身强体壮,石跃早就被他们玩死了,只是……秦争凝视着石跃身上被安知扯坏的衬衫,不能否认一种微妙的感觉逐渐在心中蔓延开来。

他心说那衣服是他的,即便要弄坏,也得由他弄坏。而后,抱着被人抢先弄坏衣服的不快,他挤到了他们的身边,将手指放在了石跃含着江训鸡巴的后穴上。

那小小的穴口被江训撑开已是很勉强,如今又被他触碰,立刻可怜地收缩一下。他瞄到这一幕,只当没看到,转而将食指慢慢挤进石跃红肿的穴。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石跃紧张地咬住了后方的江训,江训吸了一口气,一下子弯了腰,缓了两秒才克制住泄出的冲动,按住秦争的手说:“一个一个玩,别玩坏了。”

秦争不近人情地笑了笑,慢声道:“怎么,之前轮奸他的时候不怕玩坏了,现在倒怕玩坏了?”

“阿训。”他尖锐又刻薄,“现在到底是他不想被玩坏,还是你怕他被玩坏?”

他一向聪明敏锐,若是要斗,江训的嘴是斗不赢他的。

安知明白这点,低下头观察脸朝下方不言不语的石跃,几经犹豫终是用左手拖着石跃的下巴,逼迫石跃抬起头。

石跃紧咬下唇,脸上难得出现了之前没向他们屈服时的倔强。期间安知没有问石跃为何不求饶,自知安绪的事结束后劝不了秦争的他伸出手将石跃的头抱住。

这个时候秦争扶着自己的东西有意挤入,想以此排解刚才的不舒服。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刚刚把龟头塞进去,还未从那紧到有些痛的穴中体会到什么乐趣,江训便黑着脸在石跃颤抖身体后抽了出去。

玩得一向狠的秦争看不起江训的做派,就顺势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石跃的后穴。不过等他弄了石跃有段时间,他被肉欲占满的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一件与肉欲无关的事情,为此埋在石跃穴里的东西不再抽出,而是心事重重地想着之前他要给石跃穿乳钉,石跃不想,就亲了亲他的脸颊,而他方才要和江训双龙,石跃又怕又排斥,却没有转过头示弱,这是为什么?

情事结束,安知一如既往地抱着石跃去浴室洗漱,脑袋里仍旧乱糟糟的秦争双手抱怀,望着从刚才起就不理自己的发小,嗤笑道:“你臭着个死人脸给谁看?难不成你想要一个平日里玩性虐待的人为双龙而感到愧疚吗?”

江训意识到了秦争的嗜好,改而说:“双龙我不管,但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别用他身上,我睡不好那样的身体。”

这话太天真了,秦争被他逗得不知如何是好,便说:“江训,你和我们轮奸他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好?现在穿上衣服了,倒是想装人了,也不看看你现在做的事与人沾不沾边。怎么,你是因为与他做了一段时间的爱,忽然又想起了那段暗恋人家的日子,便要捡起你那不值钱的真情了?”

闻言江训脸色铁青。

秦争却不依不饶,还在说:“如果是这样,我劝你省省吧,安知不是好招惹的,我是你们管不住的,你也是不听我们劝的。说句难听的话,我们三个人谁也不服谁,最应该恪守的底线就是各玩各的,毕竟我们这个组要是散了,你大哥肯定会行动,到时我们谁都见不到石跃。”

说罢,他似乎也不想与江训再起冲突,就站起身走到了浴室,与安知说:“今天换个班,外面有个头脑不清醒的傻子,我不想废话了。”

安知即便不听都知道他们之间为什么起冲突,所以没有拒绝。

等安知走后,秦争来到石跃的身边,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完全不像安知那么帮石跃清洗,只以那双含情带魅的眼睛扫视石跃,不免刻薄道:“之前既然能为不戴钉求我,刚才怎么不求了?”

石跃低着头,起初没有说话,直到秦争等得不耐烦了,他才哑着声音说了一句——

“方才只有我们,所以我亲你。”

“后来他们都来了,我就不想当着他们的面亲你了。”

石跃心里不免冷淡的想着,如果被江训和安知看到他亲秦争,结局就是他也要亲江训和安知。和做爱不同,他宁可吃鸡巴也不想亲这几人,为此能不亲就不亲。

可不知是误会了什么,秦争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瞪圆了眼睛,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察觉到他回看过来,秦争又别扭地抢先转过头去,避开了四目相对的场景。

片刻后,秦争稳了稳神,看似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哦,无所谓的事,反正你那个幼稚的亲吻也寡淡得要命,他们看不看又能怎么样。”话音落下,之前还端着架子的秦争将手放在了石跃的后背上,轻轻地揉了几下石跃疲惫的身体。

等到了晚上,秦争又像是犯了病,忽然爬到了石跃的床上,故意用手按住躺在石跃身侧的江训。紧接着他一边下狠手按压好友的肋骨,一边亲了一下石跃的脸,勾起嘴角,在江训挥拳反击的前一刻说:“蠢东西,亲人不用挑时间的。”

石跃默不作声地看着江训暴躁地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拳头挥了过去,面不改色地转了个身,望着睁开眼睛无声凝视着他的安知,想了想,将头贴向了安知的怀里。

安知垂下眼帘,注视着石跃的发顶,发现对方正以柔软的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就抬起手将对方抱进怀里。

石跃把安知当抹布,在对方衣服上蹭掉了秦争的吻,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赤裸着上身的秦争摸了摸脸上被江训打出来的伤痕,再次望向了自己放在角落里的箱子。

箱子里面装着秦争的一些玩具。

其实与两个好友不同,秦争一点也不喜欢正常的性爱。如果不虐待人,他就会觉得性爱差了点意思。但不知缘由,他对着那箱子,到现在也不愿意整理为什么他能与石跃平凡做爱到现在。而他不愿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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