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和尚
火盆中。
静心捣鼓着木箱,嘴里解释着。“自幼懂点医术,便在寺里给师兄师弟们治治些小病和跌打损伤。”无根望着静心是越看越满意。静心掏出一根出麻绳。无根一看连忙摆了摆手“不用,方丈我啊,这点痛是忍的住吧。”静心见方丈坚持,便省下了这道步骤。方丈叉开双腿坐在床边,静心则是跪在地上。他解开方丈捆住鸡巴的绳子,一手握住方丈的卵蛋,另一手四指并拢叉开拇指呈钳状,开始顺着精索将方丈两颗巨卵往下拉,过程很痛,但对无根这种武功大成的,也只是眨眨眼睛的事。
“不知方丈师傅是想全部割掉还是只去了这雄卵,听俺爹说的,若想去了男人的雄风,只需割了两颗雄卵即可,因为这男人的雄风全靠两颗蛋子源源不断的供给雄阳。若没了这两颗蛋子,男人的鸡巴就如同那腐朽的木头一般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有些犯了事的江湖人,想进那净军躲罪,只充军不入皇宫。他们找到我爹,我爹就是这样子割了这些人的雄卵,让我照料的。那些江湖汉子头三天早晨鸡巴还能硬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挺就是一个时辰,越往后鸡巴越软,有些汉子一个月后躺在床上鸡巴怎么撸都硬不起来了,那原本黝黑的皮肤养了一个月也白嫩的狠,唇红齿白的,身上的肌肉软踏踏的,也没有来之前结实了,更有甚者来之前一脸的络腮胡,身上也有好多毛,那裤裆里的毛多的像个怪物。没了卵蛋之后竟全部掉光了,大鸡巴也变小了。活脱脱一个太监模样。”
静心替方丈搜着裆,嘴里的话不停,好像这样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无根听着这些话,大致明白了这男卵的用处,只是让他鸡巴想要爆裂开来的并不是自身的阳气,而是纯阳神功带来的至纯至阳的罡气,只是割卵或割鸡巴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情况更加严重。必须一口气将外阴全部割掉才行。无根冲着静心郑重其事的说道:“好孩子,师傅我休习的功法可不一样,必须将男根和雄卵全部割掉,割的干干净净才行,不然师傅恐有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风险。”
“啊?连鸡巴都要割的干干净净,那样师傅往后会漏尿的,宫里那些太监就是因为割的太干净,所以才浑身的尿骚味。那些太监只要一咳嗽或者打个喷嚏,甚至走路步子迈的大一点尿就会从尿眼子里漏出。那些人常说太监走路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一样夹着裆走路就是因为这个。方丈师傅你可要想清楚。”
“没事,你方丈师傅我啊。武功高强,这点事情自然不在话下”无根笑容可掬和静心打着哈哈,让静心舒服不少,事实也确实如此,不就是个漏尿,有一声强悍真气,还怕这些?
两炷香后,静心停下了搜裆的手,此时无根的胯下的卵囊已经舒展开来,两颗鹅蛋大的卵蛋也伴随着精索,长长的垂了下来。静心从箱中又掏出一把剃刀,开始刮着无根的阴毛。静心有些话必须要与无根说清,他要说清后面的净身手法,让无根有个准备。
“方丈师傅,我后面会割开你的卵囊,将师傅两个雄卵挤出,但我不会立刻割掉,因为师傅的阳物太大了,阳气也过于充沛,这些阳气会妨碍师傅的恢复。我会用手段将阳气逼至师傅体内,再由男根泄出。只是这手段…”
“你但说无妨,师傅我不会怪你。”
“方丈师傅听说过断浪掌叶鼎丰吧。”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为了心爱的姑娘,40岁了还净身入宫的叶鼎丰吧。”无根对这些江湖传言还挺感兴趣的,八卦心油然而起。
“正是此人,这人当时找到我爹,跪着求着我爹净身送他入宫,可把我爹吓了一跳。后来他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那一身横练的肌肉着实让弟子羡慕不已,胯下的阳具比师傅就小了那么一点,我爹将此人的卵囊剖开,拉出卵蛋,通过我家秘传的手法挤压揉捏,将雄阳全部挤进了体内,爹叮嘱他让他一刻不停的套弄鸡巴,最后我爹一刀割了他的雄卵,那雄阳也被他射了出来。后来我爹割了他阳锋的时候,他还喊着青鸾我爱你,青鸾我来找你了。”静心一边说着这些江湖秘闻,一边刮完了无根的阴毛。
“这叶鼎丰也是个痴心的苦命人,喜欢上了个比自己小18岁的女子。我听来上香的八王爷说这叶鼎丰被割掉阳具后,一身横练的紧俏外功也废了个七七八八,修为境界也是一落千丈,一身的腱子肉消失殆尽,成了个浑身尿骚味的太监。八王爷说起这个是止不住的惋惜,谁不知道他爱才。那青鸾姑娘似乎也在后宫争斗中被打入冷宫刺死了。叶鼎丰现在好像成了个最下等的浆洗小太监,每天都是洗不完的衣服,唉,也是个苦命人。”
静心手持一把小刀将刀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伸手攥住了无根的卵袋。
“师傅,您现在裆浅可以开始了,弟子多有得罪了。”
“无妨”
静心手腕一抖,锋利的刀锋在无根的子孙袋上划出了两条长长的口子。无根只觉一阵刺痛,但他是一代武学宗师。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静心双手呈钳,抓住了无根的卵蛋根部,虎口用力,许是无根的卵蛋太大,两颗雄卵不像孩童的那般需要废力气,很轻松就挤了出来。坐在床边的无心运起真气抵挡疼痛,他低头望着两颗卵蛋,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卵蛋也是好奇。
他小时曾见过阉猪匠将两颗卵蛋摆给他看,猪的卵蛋红白相间,上面能清晰的看见根根红色的血管。而自己的雄卵确是红的狠基本看不到白色,很大血管也狠清晰。
“请师傅躺下,徒弟要为师傅开始除阳了。”无根躺下,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确实是一根好阳物,哪怕下体卵蛋被掏出,也是骄傲的硬挺起来。而静心则是揉捏起无根的卵蛋,先是横向揉捏,再是竖向,然后又是斜着交叉,揉捏的方式呈米字形,对于寻常人来说是剧痛,但无根用雄浑真气护着,也只是像被人用拳头打而已。渐渐的无根的卵蛋则从红转紫,再由紫转黑,黑色的卵蛋无比硕大,静心见卵蛋呈黑色,便对另一颗动起手来。很快,另一颗卵蛋也变得黝黑。
静心见两颗卵蛋都已黝黑,便跪在地上开始请示:“师傅,徒儿已为师傅完成除阳,请师傅将阳精泄出来”无根闻言也不废话,那双大手撸动的力道更大。不一会无根就感觉精关要失守,这种感觉无比强烈,哪怕走火入魔也未曾有这么爽过“要来了,要来了”无根此时已顾不得脸面,随着轻呼,一股又一股浓黄色掺杂着血丝的液体从马眼中涌出,不再是射出来,而是如泉眼一般涌出,。一点不停,足足涌出二十几股才停下,腥臊无比,整个房内很快便弥漫着这股味道。无根运转着真气,却也大口喘气,交换气机。消停了好一会才回转过来。
无根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静心的下一步动作,可静心只是跪着。无根心感诧异,问道:“好孩子,怎么了。”
而静心突然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抱歉师傅,静心骗了你,有些话没有同你说清楚,我家这一揉捏手法名叫除阳,顾名思义,就是将一个男子的阳气,雄风,雄精,雄阳全部除掉,受了这一手法再无回转的余地,将不再是男人,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家父当时是与叶鼎丰说清楚的。如今师傅受了这手法,两颗卵蛋已经被徒儿从内部揉烂废掉了。就算现在把卵蛋重新塞回去,师傅也已不再是男人,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了。只是徒儿实在没有办法,师傅的阳物实在比叶鼎丰大了不止一星半点,若不用此法,怕是对师傅性命有恙。”
说着静心再次重重磕了一个头,无根听着这小和尚的话只觉得感慨,按静心的话来说,他此时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了,再塞回去也没用。况且是他让静心动的手,静心也只是一片好心,怪不得他。无根叹了口气感慨道:“怨不得你,无论如何我今晚都必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