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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魔法阉割

 

。他将完成最后一笔。他挥刀割破了斯摩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黑色的墨水中,墨水瞬间变红,并发出难闻的恶臭。他执起刻刀,在斯摩的阴茎上划动起来,敏感的鸡巴传来极大的痛苦,猛烈撞击着他的脑袋。

噗呲!

随着这最后一声刺进马眼里的声音,这由阉纹进化来的奴纹,纹满了斯摩的鸡巴。

“马上你这根伟岸的鸡巴就要离你而去了,你就要像我们一样变成一个真正的阉奴了。站着尿尿是真男人纯爷们的专利,而我们阉奴只能蹲着让尿液从尿眼里流出,淌过会阴,让我们的身体永远沾上尿骚味,尿骚味才是我们阉奴的体味,不是你现在身上这股男人味。”

说着老阉奴将鼻子贴在斯摩身上,闻着他身上男人的雄臭味,他脚趾缝,脚底板上的汗臭味。这味道以后不会有了,浓重的尿骚味会掩盖所有的味道。

一众肥壮阉奴和老阉奴一起跪在地上,肥壮阉奴双手高举像布条摇摆,老阉奴念诵着晦涩的咒语。随着咒语,斯摩身上的纹身发出淡淡的蓝光,阴茎上的纹身更是发出红光。斯摩的阴茎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剧烈的疼痛传来。

他睁大双眼,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阴茎。只见阴茎像陷入沼泽中的人一般,痛苦的往下沉没。18厘米的阴茎越缩越短,随着阴茎上红色纹身光芒越盛,他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慢慢丧失。最后他的阴茎消失不见,只剩下小腹上那个小孔。

老阉奴,一点点抚摸着斯摩身上饱满到有些恐怖的肌肉,摸着他空瘪的阴囊和内缩成孔的尿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而此时的斯摩虽然清醒却没有反抗,好像理所应当。干枯的手指抚摸过尿眼,突然一股尿液从尿眼中涌出。果然这种新式的阉割手法并不完善,斯摩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了,从今往后他将变成一个漏尿的太监,因为这魔法是不可逆的,一旦施展一辈子便如此了。壮硕的身体,饱满的肌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

他扯过一块抹布丢到了斯摩的身上,抹布瞬间被点燃,这块抹布被判定成了斯摩的衣物,被他施加的魔法销毁。这是老太监施加的第二个魔法,他在墨水里加了不少火属性材料,这些材料能让斯摩永远保持温暖,可代价是斯摩再也无法穿任何衣物,只要理论上被判定为斯摩衣物的物品变回被高温瞬间销毁。斯摩从今往后只能在皇宫甩着空瘪的卵袋,将尿眼展露在他人眼前,向他人宣告自己虽然肌肉强壮确实个不折不扣,不男不女的太监。

而现在最后一个魔法,老阉奴挥挥手,顿时静音魔法被撤走,锁链也解开。斯摩从空中跌落在地,老阉奴一脚踩在斯摩的大胸肌上。

“我问你,你是什么?”

斯摩的尿眼边一圈符文发出红光,斯摩无比顺畅的开始回答。

“我是个奴隶,是个不男不女的阉奴。”

“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吗?”

“不再是了,斯摩已经没有了男人的雄卵和大屌,斯摩现在是王是父亲的阉奴,是没有生育功能的肌肉阉奴。”

老阉奴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银铃,摇晃出声。斯摩小腹里的斯摩虫立马动作起来,两只斯摩虫缠住了斯摩的前列腺。斯摩顿时高潮了,他红着脸,跪倒在地,熟练的玩弄起自己的乳头,被施加了魔法更加敏感的皮肤成了斯摩的第二性器,一会的功夫,斯摩的尿眼便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清澈的黏液,斯摩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全部接住。

老阉奴正想询问斯摩,斯摩却自己抢答起来。

“这是斯摩的淫水,清澈的淫水中没有男人的种子,这正是斯摩阉奴的象征,斯摩不再是男人,自然无法再射出男人的种子了,如今手上这捧只是没用的废淫水罢了。”

看来这奴纹还有奇效,竟能让努力能感受到主人的想法。老阉奴望向斯摩身边同样跪着的一个肥壮阉奴,斯摩一下转过身,强壮的身体压住了肥壮阉奴,肌肉依旧强壮的斯摩让肥壮阉奴无法动弹,肥壮阉奴也无法动弹。斯摩用力撕掉了肥壮阉奴的裤子,被粗糙阉割的丑陋尿眼和早已紧缩的阴囊暴露了出来。斯摩一根舌头舔在了他的胯下,灵活的舌头舔过肥壮阉奴的两条粗腿间,阴囊上的伤疤上,丑陋挤在一起的尿眼上,感受着肥壮阉奴的尿骚味。

肥壮阉奴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意涌上,尿液从尿眼中无力涌出。斯摩眼疾手快的含住尿眼,将尿液全部吃下,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老阉奴一把脱下了裤子,斯摩爬起将头凑了上去,凑到了这如同竹节一般的双腿间。他是清醒的,心中一丝抵触都没有,强大的魔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做着这一切。他知道,此刻跪在地上的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统帅千军万马的斯摩将军,而是一个不男不女,连尿液都测控制不住的阉奴斯摩。

他摇动着自己性感的大屁股,空瘪的阴囊像一张纸一般在空中晃动,稀稀拉拉的尿液无力的从两腿间滑落。他祈求着他的主人,祈求他能将他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斯摩,阉奴斯摩。

——完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有些不解地问道边上的黑皮汉子。黑皮汉子,拿着个塑料茶壶往嘴里大口灌了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

“还能是啥,就隔壁张铁牛的事。”

“铁牛兄弟啥事啊?我前两天娃满月酒,陈工头给我放了两天假。我还真不知道。”

“张铁牛成太监了。”

“太监,啥太监的,他安分守己的,咋成太监了。你给咱说说。”

黑皮汉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小点声!你和张铁牛同乡。”被捂住嘴的汉子呜呜两声,那黑皮汉子才松开了手。那汉子小声说道“你给咱说说,到底啥事。”黑皮汉子又是往嘴里倒了一大口水,说道:“你回乡后一天,吊钢管的钢索突然断了,那钢索哗啦啦全砸了下来,张铁牛正好就在下面,全砸他身上了。”

“我的妈呀,人没啥事吧。”黑皮汉子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眼前的汉子,继续说道。“人没啥事,他运气好,但是那些钢管正正好杵在他裆上了。这不就成太监了。”

“你没诓我吧。”

“我唬你干嘛,我陪着一起送进医院的,看着那医生把他工裤剪开的,裆上都被砸烂了。后来那批钢管被搬开,他那些玩意都成烂泥了,真成太监了。”说着黑皮汉子两只手在裆间三角区笔画了一下。

“造孽啊,他爹娘死的早,这娃娃都30了,没爹娘撑着还没找到婆娘,这下好了,他老张家是绝种了。娶不了婆娘,生不了儿子。”

市第一人民医院,张铁牛躺在病床上,因为病房里没有别的病人,大夏天的,他一丝不挂的在病床上裸着。张铁牛皮肤古铜,全身上下肌肉结实的很,他这个年纪正是壮实的年纪,胸肌手臂都很强壮,但毕竟是在工地干活的,显得有些粗糙,肚子大大的平时啤酒一看就没少

喝。两条粗壮的肉腿无力的摆在床上。他动弹不得,一动胯下就生疼。

张铁牛一双毛腿间的裤裆上被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只一根通黄的皮管从纱布间伸了出来。伸向了床边挂着的尿袋里。

陈工头在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晃着他那个肥胖的脑袋,说着。“张老弟啊,哥哥帮你把该要的钱都要到了,这次的事是哥哥我没照顾好你,但是事情也都这样了。出了院就回老家种田吧,或者哥哥帮你找找关系,给你安排个工作。”

张铁牛知道,这次事纯属是他倒霉,怪不得别人,他陈工头连保险带赔偿帮他争取不少了,从入院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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