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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楚恒戴玉会很好看(边糙边iao)

 

他们紧紧连着,最后让宋燃青在自己的身体里高潮。

硕长的性器这回很懂事,对着穴道的最深处狂风骤雨般地叩凿,圆滚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淫水四溅。

楚恒鱼一样地打摆着腰,头坠下又突然高昂起,唾液呛在气管里,他空咳着颤抖,“呃、对…这里…操到了呃啊啊啊…”他昏了头了,被酒精和进出的性器一同麻痹神经,颠簸中,楚恒呜咽,“真的好大…好喜欢…”

“要鸡巴操逼,呃…操宫口啊、啊屁股…还有奶子唔…浑身都要鸡巴操…”

他起了淫性,除了发春的浪荡劲,还有种异样的痴迷。

前世里,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又或是压力太大,楚恒虽然阴茎大小正常,但是总在高潮时下身像是被堵住了似的泄不出来。在习惯用其余的两个肉道获得快感后,他对宋燃青模样恐怖又可口的性器既欢喜又妒忌,最后隐隐变成了扭曲的崇拜。

可宋燃青又不知道这些,他喜欢楚恒因为他而情动,仿佛有一股电流直窜上了天灵盖,宋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下身十来下地挺动后终于操开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宫口?”

“呃啊啊…”楚恒被抬高的腿根在宋燃青手中狂抖,“再进来呜…”

“哈…”竟然是子宫,看着这么娇小的花穴竟然连子宫都有,宋燃青热出了汗,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能怀孕吗?”

楚恒傻傻地点头,说“能啊…”下一秒又摇头,“不对,呃、啊…医生好像说呃…说不能…”

“到底能不能?”

楚恒说不清,胡乱地跟着撞击的频率嗯嗯啊啊,一会儿就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了。

也都在楚恒的默许下无套这么多次了,宋燃青不去纠结,挺腰朝着收缩的宫口卖力地操凿,从试探性的肉头的顶磨,变成几乎整根整根地抽插。楚恒手也撑不住,他抽搐着向前扑倒在马桶的水箱上,双肘勉强支在身下,闷头挨操。强有力的攻势下,小口终于被撑开,肉刃噗嗤一下卡进去,靠着膨起的龟头死死地堵在了宫颈入口。

宋燃青想要继续,可真的太紧了,分毫也难再进,楚恒还在紧张地收缩,他体内的那东西就跟会呼吸的套子一样反复地夹挤宋燃青,宋燃青深深吐气,抓着腿的那只手拍了拍楚恒的臀让他再放松一点,“进不去了,嘶,你再夹我都要断了。”

“那你唔…揉揉,前面要揉…”楚恒胳膊稍稍支起身体,声音和身体一样的紧。

宋燃青从身后看不到他前面的情况,但楚恒把垂在胸口晃荡的宽大t恤推高了,明显是要他揉前胸。宋燃青双手都忙着,哪只手拿走了楚恒都要倒,他很冷酷地拒绝,沉声说:“不行,没手了,够不到。”

“嗯…”楚恒更努力地抬高前身,扭过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潮红的脸,“那你过来亲一下…”

这么近的距离,楚恒那一贯让人琢磨不透的眼里清晰地闪动着光,很亮,似乎不太像他,或者只是不太像宋燃青以为的他。

宋燃青俯身拉近了他们间的距离,吻住了送到咫尺的唇瓣,楚恒张嘴伸舌,带着刺鼻劣质酒味的一下子裹挟而上,宋燃青却无比沉醉。

楚恒情动,雌穴深处缓缓分泌出爱液,紧绷的宫口也逐渐放松,宋燃青轻咬下他的舌尖,随着惯性一举操到了底。

楚恒呜呜着要逃,宋燃青追过去深吻,滚烫的阴茎终于被肉道完全包裹,唇齿也不分你我地缠绵,此刻他的身心都在欢愉。

亲了很久,宋燃青放过涨红着脸的楚恒,掐着他的腿和腰,奋力奸操。

酸痛和热麻从身下升腾,从未被进入过的神圣之所第一次被打开竟然就遇到了这样恐怖的巨物,兴奋中仍避免不了下意识的恐惧,楚恒战栗着尖叫,“又要啊啊…”

宋燃青透红的眼角弯起,笑意微漾,可惜楚恒没能看见。宋燃青猛送了几下后顿住,围着娇小的肉袋顶划绕圈,边磨边取笑:“是不是又要尿了,还能对准吗,别给地上尿得全都是的,明天还要让别人打扫。”

要是楚恒清醒着,一定会说“尿地上的你全给我舔干净”,可现在,他只是被顶得一颠一颠地摇,说:“那你呃…你、你要帮我…扶好…”

“帮你把尿吗,还是小朋友?”

“嗯…”

宋燃青被勾得不行,用着蛮劲晃腰冲刺,楚恒趴伏在那儿埋着头,猫儿似的哼哼唧唧,手上在胸前磨蹭,从肩胛骨到后腰覆盖着的肌肉线条紧绷,被顶到最深处时就会像蝴蝶振翅般颤抖不止。

沉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拍打声交叠,情欲的火焰在僻静的一室越烧越烈,到了某个临界点,楚恒反应一下子变得强烈,宋燃青熟悉这是楚恒高潮的前兆,宋燃青提前放开他,打开马桶盖,替楚恒扶着阴茎哄他泄了精尿,然后无视了楚恒的凝视,自己撸动几下也射在了马桶里。

宋燃青抱着楚恒去了隔间,他收拾战场时,楚恒坐已经累得闭上了眼。

等宋燃青再推开隔间门就看到一个露着胸口、下半身也只穿了条内裤的楚恒。他坐在马桶上,头歪靠在隔板上,呼吸均匀神色恬静,竟然像是睡着了。宋燃青走近,轻手轻脚为他提裤子系腰带,楚恒睫毛颤了颤,但还是没醒。

整理的手来到了上身,宋燃青饱含深意的目光刚在被玩得通红的左乳上细细品味了一会儿,正要拉下衣服,忽然被一个东西泛着的光晃了眼。

是楚恒戴在脖子上的链子,宋燃青手一顿。

他莫名有种抗拒的直觉,他不喜欢这个东西,从他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了这种想法。

可这只是一条项链,手指间碾着搓动了几下,宋燃青为自己的犹豫感到更加不悦。

他最后看了一眼无意识的楚恒,然后撩开挡住的衣服,借着冷白色的灯光,看清了那个墨青色的小玉牌。

他想过楚恒戴玉会好看,名贵的玉石他都一一看过想象楚恒戴上的样子,还托懂行的人找了很久,可总觉得那些玉石再珍贵,但若在楚恒身上还是会不相配。

前两天刚得了消息,有家拍卖行出了一块品相很好的帝王绿翡翠扳指,宋燃青刚看了照片就立马托朋友赶去帮忙等着拍下。虽然不是最适合的,但也是他能力范围内能找到最好的,楚恒皮肤白,手指骨节修长,也只有玉扳指勉强能托住他的贵气。

宋燃青是这么想的。

他完全没料到,真正有机会躺在楚恒脖子上的,会是只有指甲盖大、表面浮棉的老旧玉牌。宋燃青沉默着把坠子翻了一面,他对了对光,看清了那两个粗糙的刻字。

“泊春。”

连字都这么丑。

宋燃青很鄙夷,却移不开嫉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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