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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秦】谁说穿裙子不能说明问题

 

“殿下——”

“殿下——”

“殿下——!”

“出去!想都别想!”

秦王府大门“哐当”一声闭上,门前还有一个被扔出门外的少侠。门前的守卫有些稀奇,之前没见殿下发火、还把少侠扫地出门,不知道少侠作了什么大死,惹恼了秦王殿下?

少侠站在门前挠挠头,轻车熟路地从院墙边翻了回去,三两步轻功就已经稳当的落在墙后,直接把门口目瞪口呆的守卫当空气。

“殿下——”少侠又拖着长音蹭过去,被处理繁琐案牍的秦王一伸手挡在身前,不死心地换了殿下右边的方向,那执笔的手腾不出空来,也就没办法拦他了。

“殿下,我都穿给你看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少侠可怜兮兮地说道。

“依孤来看,你是又想被近卫扔出去。”秦王看少侠一眼:“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此事断无可能。”

起因还是女装一事。尽管秦王殿下已然在那晚之后尽力销毁了市面上那些少侠女装的各色画像等,还平息了流言蜚语,少侠仍是不依不饶,说着自己给秦王殿下穿了一次漂亮裙子,殿下也应当扮一次女装来回报他才对,硬是缠着秦王殿下磨了许久。

秦王拒不答应,任凭少侠打滚撒娇也风雨不动般地拒绝,现在几乎到了毫不留情的地步,已经把少侠扔出去一次了。而且,这是歪理。虽然他们在关系中是平等的,但也不意味着什么都要一模一样。如果说少侠女装一次他就要回敬一次,那时不时腰酸背痛下不来床的只有他一个是不是就太说不过去了。

当然,鬼点子要属少侠最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也是他。他一改口风,对殿下说道:“既然殿下不肯,那晚上赏脸和在下浅酌几杯总可以吧?”

对饮的要求虽然突兀,但相比之下非常可以接受。秦王应了。

当晚,少侠带回来数坛美酒,大有喝到酩酊至此方休的架势。

不得不说,少侠的眼光确实很好,这些酒都是一等一上好的精酿,酒液纯澈,香气凛冽,入口的辛辣与绵柔恰到好处。配以秦王府上的玉壶银盏,更显风味。这样馥郁醇厚的好酒,喝起来很容易让人忽略它的劲头,不知不觉地饮下许多,待到十足后劲显现上来时,人就很快变得晕晕乎乎飘飘然了。

秦王被少侠连哄带劝喝了不少。他发现眼前的少侠从一个分裂成两个,意识到自己快要醉了,或者说已经开始醉了。酒多误事,别耽误了明天的事宜,他摆手拒绝了少侠再次满上的酒盏,缓慢而有些含混地说道:“不喝了,孤有点醉了。”

“殿下,我知道你海量。你总不能连喝酒也敷衍我。”少侠把酒盏推过他手边。

秦王扶着脑袋,心想,少侠喝了多少?怎么不见要醉的意思。理论来说,你一杯我一杯的,他们喝下去的应该等量,酒量之间也没有天差地别,自己为何醉得这么快。可能他只是有点微醺,还达不到要醉的地步。他也不想让少侠觉得自己敷衍了事,便接起酒杯,说道:“最后一杯,喝完就算了。明日还有公务,不宜多饮。”

压死骆驼的是全部稻草,但最直观最有爆发力的永远是最后一根。秦王殿下饮下最后一口,将酒盏轻轻放在桌上,撑着桌边起身,然后倏然倒下,像一座顷刻之间崩塌的山峰。快要砸到少侠时,少侠稳当地把人圈在怀里,这个时候,秦王已经睡着了。在少侠看来,殿下的酒品好得出奇,喝醉了就这样睡着了,不吵不闹不哭,什么动静也没有,实在是省心省力。

少侠把人抱到床边,往床榻上一放,脚尖扫去床底,勾出来不大不小一个包袱。

打开包袱,里面是叮叮当当的几枚发钗和几罐胭脂水粉,下面压着一块浅玉绿还缝缀着白玉珠流苏的轻纱布料。若是熟悉云锦楼风尚的人来看,会立刻发现这是云锦楼一套最受欢迎的女款华服,名叫玉流珠。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秦王的衣衫扒个干净,开始为对方穿那套玉流珠。这条衣裙是一体的,穿起来直上直下,不费力。少侠没忘了被叠在最里面的用来打底的纯白色短裤,以及一双白色半透明的轻薄的丝质筒袜,筒袜最边缘的花纹和衣裙胸前半遮半掩的反复花边是配套的,将同一种纹理用链接在不同的材质上,可见设计衣服的人别出心裁,颇具匠心。

云锦楼的衣服和配饰都是成套搭好的,玉流珠也不例外。时间紧迫,少侠也没灵巧熟练到能梳出和宣传图页上一模一样的华美发髻,只挑了几个头饰,借着秦王殿下用以束发的发绳重新挽了个简洁而不失气质的发型,簪了几枚发钗花钿上去作罢。又打开胭脂小罐,用手指沾了,细致地在秦王已经酡红的脸庞上涂抹起来。

在少侠将秦王打扮成精致的醉美人期间,秦王毫无反应,连动也没动一下。少侠抱臂站着,居高临下地欣赏出自于自己手中的“杰作”。

这场面十分美丽,堪称活色生香。秦王殿下身着这套碧玉般的衣裙,却没有小家碧玉的娇弱内敛。他不至于魁梧到五大三粗,却是身型高大,形体流畅紧实,骨肉匀亭、纤秾得衷。刺绣薄纱做成的荼白花边半裹住肩膀,凌厉的锁骨和脖颈和着婉约的花边相得益彰,是柔软花瓣间斜支的枝桠。丰满的胸肌撑的胸襟上的花朵都立体起来,含苞待放。劲挺的窄腰在衣裙巧妙的裁剪下更像是具有韧性的盈盈杨柳,雪白的丝袜则柔和了笔直长腿上一些分明的肌理。

少侠摸着下巴,心想,可惜他不是丹青圣手,不然肯定要亲自动手留下笔墨。不过,就算是这样用眼睛看一看,业已让人餍足到膨胀。

穿都穿上了,哪能只过过眼瘾。少侠单膝跪在床沿上,另一腿仍踩着地面,手撑着身子俯身去亲昏睡的秦王,嘴唇绕过刚刚抹好的口脂颊粉,亲在醉后白里透红的皮肤上。

秦王似乎感觉到了脸上放肆而濡湿的吻,半梦半醒,眼睛都睁开一些,嘟哝着用手去摸脸颊,让少侠别闹。他躺得不是很舒服,侧了侧身,头枕在自己胳膊上。他这么一动,开衩的衣摆散开,春光乍泄,腿都露在外面。

更深露重,他的衣裙轻薄精少,半个身子都未蔽体,秦王睡梦中开始觉得凉,无意识地想去摸衾被,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他又睁开眼睛,想去找被子在哪,突然发现情况不对,身上还有个人,衣服也不对,怎么大腿和肩膀凉飕飕的。他深层的意识还没回笼,身体已经作出反应,试图用醉酒后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推开少侠。

少侠把他往怀中拖了拖。秦王看起来已经醒了,其实不然。酒醉到这种程度,人瞧着是睁开了眼睛,脑袋却是木然的,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也没有认知,即便非常努力的想要清醒,意识也会被麻痹的大脑一遍又一遍地拖回混沌中,这个过程极度的扭曲无序、甚至有点痛苦。虽然他有了动作,不过是因为出自身体的本能,因为冷或者因为不舒服,而不是因为少侠对他动手动脚。就算真的醒了,他的思维也会很缓慢,不会有平常那么清明。秦王被少侠笼进怀里后,感觉就没那么冷了,也不再有所抗拒,眯着眼睛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颇像装点华丽、却用真肉实骨做成的偶人。

他的意识也确实睡着了。少侠的手指挤进他的臀缝,他没有任何反应,尤其是少侠连那条打底的雪白短裤都没给他脱下,手指隔着布料就去戳隐秘其中的后穴口。短裤是有弹性而紧身的布料,包裹性强,让姑娘们任意动作都不会有风险,现在正好方便少侠。那臀肉中间含着被拉伸的布料,还夹着少侠的手指。

然而,睡梦中的身体并不会对外界的刺激置之不理。少侠只用一个指节浅浅地戳刺,半刻后那原本干涩的后穴也开始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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