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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秘辛(上)【乾观】

 

不开眼。

“别留下痕迹……”观月修长的手指就插在身上那人红色的发丝间,似乎这样就能放缓这只大猫舔舐啃咬的动作,他真是疯了才会一时心软答应了乾贞治帮忙照顾队员的请求。

他们当然要压低声音,寝室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但是恐怕另一个人已经醒了吧。这样想着,观月转头透过床帘的缝隙向外看去,他隐约感觉对面的人在对上他目光的一刹那慌忙闭上了眼睛……果然……

想到这位好室友打出的嵌进沙发的乒乓球,观月起了捉弄对方的心思,他不再刻意压低声音,既能让旁边的人听得见又不至于传出去扰民,只是这确实引来了麻烦,他差点忘了身上还有一只。

呻吟声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平时乖巧可爱的家猫暴露出几乎被遗忘的兽性,菊丸一手扶在观月腰间,猛然顶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观月一阵眩晕,他的意识出现短暂的空白,双手无力地搭在菊丸肩上。

“菊丸君…你其实,真的是猫吧……”菊丸生涩的表现让观月有点心痒,也或许是因为舌面和牙齿刺激到了敏感的皮肤,观月说话几乎没过脑子,“犬齿这么尖利啊……”

葱白的手指抚上菊丸的嘴角,似乎想隔着柔软的唇摸清他的牙齿,菊丸乖顺地张嘴含住指尖,却在下一秒轻咬了一下,握住线条柔和的手腕压在枕边,欺身吻上那张说话向来不怎么好听的嘴。

千岁千里有意背过身去,然而视觉消失时其他感官会格外清晰,比如听觉,直到后半夜寝室安静了下来,他心里涌起的莫名的躁动也没有平息下去,他以为的无害的猫猫凑在一起变成了害他失眠的罪魁祸首。以致于第二天早上观月与他打招呼时,他眼神是呆滞的,像是直直盯着观月领口露出的暧昧的痕迹,又好像整个人都在神游。

“千岁君,你还好吗?”观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噙着笑意,终于回过神的千岁千里含糊着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急忙出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转身回来帮观月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高。

看着他逃离的背影,观月的手指再次绕上微卷的发丝,满脸的志在必得。

那一晚千岁千里做了一个梦,就像一部分青春期的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一样,那是一场带着玫瑰香气的旖旎的梦。

他梦见观月下半身变成了紧紧缠住他的蛇尾,鳞片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人下意识颤抖,可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因为此时观月正贴在他胸口,缓慢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柔软的舌尖从锁骨滑到颈侧,看起来似乎很想尝尝这骤然加速的脉搏里面涌动的热血是什么味道。

他的手下意识地向下探去,带着热意的掌心触碰到身侧的蛇尾时双方都瑟缩了一下,明显的温差让他们都有些小心翼翼,却又忍不住贴得更近,他顺势将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腰间,似是受到了鼓舞,观月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灵巧的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释放出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拇指从根部开始向上勾勒着形状,又好像是在测量数据,感觉到这种观测的目光,羞耻感让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千岁似乎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下一秒唇齿间就充斥了玫瑰的香气,下半身的摩擦感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柔软的掌心还是滑腻的鳞片。

等回过神的时候,千岁直接对上了观月满含笑意的狡黠的双眼,对方身上从皮肤到鳞片都泛着莹莹的光,小腹下方的几片半透明的鳞片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张开一个小口,随着手指扩张的动作一张一合,在腰身的摆动下贴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向前移动,如同亲吻一般含住头部,这个画面和触感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甜蜜的折磨。

观月似乎在苦恼这个尺寸他该如何接纳,他嗔怪地看了一眼呆愣着不知所措的千岁,双手扶上对方的肩头勉强支撑着身体,缓慢地上下起伏着,尝试着吞下这磨人的炽热。

得到眼神示意的千岁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扶在观月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腰部也开始迎合起观月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压下心底的冲动,即使他清楚这不过是场梦,他也怕过分放纵会伤到对方。他凭借优秀的核心力量撑起身给了观月一个安抚的吻,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惊讶,而受到某种鼓舞的观月紧紧抱住了他,纤腰缓缓下沉,将他的欲火尽数吞没,到达了从未设想过的深度。

一声闷哼让千岁从梦中惊醒,但他仍然能感觉到柔软的内壁带来的吸附感,他一抬眼便看到了观月,他们此时的姿势与梦中的影像高度重合,自己的手还在观月的腰间和腿弯不曾放松,对方惊讶于他突然醒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起来的瞬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腰一软再次跌坐回来,连带着床铺都因为两人的动作嘎吱作响。

“嘶……”敏感的器官突然被夹紧让人有些吃痛,千岁倒抽一口凉气,“放松…”

他如梦中一样起身笨拙地吻上柔软的唇,手掌沿着对方大腿外侧一路向上,模仿着梦中的手法抚慰着观月,他的手背贴在对方小腹上,似乎能隔着皮肤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性在一点点崩塌,情欲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侵蚀着脑中的一切,他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翻身将观月压在身下,定定地看着对方快感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我刚刚做了个梦,”千岁俯身在观月耳边轻声开口,腰部开始发力缓慢地动起来,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观月的表情,“我梦见你变成了一条蛇……”

他回忆着梦中对方的行为,开始舔舐身下人的皮肤,从受到刺激挺立的乳头到锁骨,再到能让人感受到跳动的颈动脉,他的手绕过柔软的臀肉扶着观月的腿再次盘到自己腰间,在对方耳畔继续说着:“你就像这样缠在我身上……”

不知是被说中了还是不想因为突然的刺激叫出声,观月企图伸手捂住嘴,却被千岁抢先一步咬住了唇,呜咽声吞没在唇齿间,很快就被交缠的水声取代,呼吸被渐渐抽离,观月的意识也随之出现短暂的空白。

“可以叫出声吗?”千岁千里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蛊惑,观月眼中尽是迷茫,口中却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溢出无意识的呻吟,结实的床板再次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抗议声,然而这一切在此时都变成了催情的毒药,让人想要抽身却又不自觉地沉沦。

自那天之后千岁千里就变得有些黏人,每当他无事可做的时候就想跟观月贴在一起,他很想问问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也会刻意在观月身上留下一些宣示主权的小痕迹,即使他知道自己并无主权可言。

“观月,”千岁看着高潮过后慵懒地窝在自己怀里的人心里还是会窃喜,按照正常流程,他们该享受激情之后肌肤相贴的宁静,又或许该说上一两句缠绵的情话,可他不会说情话,只好低头吻着那洁白圆润的耳垂,语气中带着撒娇和醋意,“你…不会去找别人吧?”

想到千岁这些天的表现,观月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掌心偏高的温度缓解了一部分酸痛,他忍不住白了那人一眼:“你看我有那个体力去找别人吗?”

千岁权当这句话是夸奖,抱着观月蹭了蹭,仿佛空气中也全是藏不住的欣喜。

然而独处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球场上看到败者组回归的那一刻,千岁千里下意识想回头寻找观月初的身影,然而他们并不在一个球场。

“这也在他的数据计算范围之内吗?”千岁喃喃自语,胸口突然有一种沉闷拥堵的感觉。

观月一回到寝室就撞进了一个气味干净的怀抱,他都不需要猜测,仅凭熟悉的感觉就可以判断这个人的身份:“欢迎回来,教授。”

略带中二的称呼并没有让柳莲二感到丝毫的羞耻和尴尬,他揽住观月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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