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洗澡(微)
嘿嘿,姐姐,我的女朋友,女朋友~”
说着又黏黏糊糊地抱住了oga。
“嗯,是你的女朋友。我的alpha。”
顾无澜纵容又宠溺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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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炽热的体温通过这个黏糊的拥抱传递给了oga,顾无澜的脸似乎都被这抹暖阳熏红了。
但是就这样抱了没多久,顾无澜便感觉到有什么更加炽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腹部。
她推了推alpha,无奈地笑了笑。
莫橪这才发觉自己越发硬起来的某处,脸瞬间蒸红,抱着oga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结结巴巴地解释,“姐、姐姐,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见oga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莫橪有些羞恼。
“姐姐,你笑话我!”
说着便戳了戳oga的痒痒肉,把oga环在怀里不让她躲开。
被挠了痒痒,顾无澜的笑意瞬间荡开,想躲开alpha作乱的手,可被alpha禁锢在怀里,只能挣扎着任由alpha报复。
笑音中带着颤抖解释,希冀alpha放过自己,“冉墨~,别~别戳了~,我没笑话你,是觉得你可爱~”
oga在怀里扭动着,动作间撩起了一片火原。
本来只是想和oga玩闹的莫橪,渐渐被情欲熏红了眼眸。
不知不觉间,两人便相拥着倒在了垫着貂裘的软榻上,oga的发丝凌乱,衣服因为alpha的作乱变得褶皱不堪。
不知何时,唇瓣便贴合在了一起。
本来就闹得微乱的呼吸,瞬时变得更加迷乱。
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莫橪的舌头寻着oga的香舌,在唇内扫荡,刮过上颚,掀起一片酥麻。
终于捉住了oga躲藏的小舌,舌尖相触,而后紧紧缠绕,片刻也不想分离,水渍声在耳边回荡。
终于在顾无澜快喘不过气时,莫橪才良心发现地松开她。
oga含雾的眸子像被水洗过一般,漫上了隐约的情欲,嘴唇微张着喘气,双颊都漫上了红晕,碎发凌乱地沾染在额头上。
“姐姐,喜欢、好喜欢你~”
明明是欺负人的那个,此时却好似祈求主人垂怜的狗狗,乖乖巧巧地用脸蹭着oga。
被alpha蹭过的侧脸、脖颈好似被电流划过,掀起阵阵酥麻,小穴似乎也泛上了麻痒,液体自穴内滑落,沾染到了内裤上。
现已正式确定关系,顾无澜不再扭捏地正视了自己的欲望,和对alpha的情欲。
“阿冉,去房间吧~”
莫橪听懂了oga的意思,也注意到了姐姐对自己变了的称呼。
她的眼睛瞬间仿佛盛满了星星,亮晶晶地看着oga,喜悦溢于言表。
原来这就是女朋友的待遇啊~,姐姐叫我的名字好温柔啊~
她这时已经被开心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现在用的还是假名字,冉墨这个身份都是假的。
可能是她潜意识里不想面对这件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姐姐坦白,她怕自己现在的幸福像泡沫一样破碎,她只能祈祷姐姐原谅她这个骗子,她无法想象若是
但现在的莫橪只有喜悦,整个人都感觉暖洋洋的,阳光明媚极了,只觉得最幸福的就是自己,如果有条尾巴,现在可能都摇得打旋了。
顾无澜主动伸手抱住了alpha的脖颈,唇角也微微勾起,被alpha爱意包裹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莫橪珍重地把oga抱起,这时才想起来回应oga,虽然她的动作神情都在给oga回应,但她仍觉得不够。
“澜澜,澜澜,澜澜~!”
一次比一次熟练,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不厌其烦地叫着oga的名字,见oga有些怔忪的样子,莫橪叫得更欢了。
顾无澜一时被alpha这样叫名字,有些呆住,澜澜这个称呼在母亲和哥哥去世以后,就再没人叫过了,父亲只会叫她无澜,作为顾氏的总裁,也没人会这么亲昵地喊她。
“别喊了,冉墨~!”
顾无澜有些羞恼地拧住了alpha的耳朵。
“那姐姐,我以后叫你澜澜,好不好,澜澜~”
“嗯。”
“澜澜~”
“嗯~”
“澜澜~!”
“你要再喊就把我放下来!”
顾无澜揪着alpha耳朵的手重了几分,对alpha这种乐此不疲有些无奈。
莫橪这才老实下来,眼睛里盛满笑意,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她感觉自己与姐姐的距离又进了一步,她不想姐姐总把她当后辈,她也很可靠的,所以先从称呼开始改变!
这处院子的设计复古,连卧房都带着浓浓的古朴气息,雕花木窗边是葱郁的绿萝,剑兰摆放在金丝楠木的小桌上,古画悬挂在墙面,紫檀雕龙拔步床贴墙而放,纱幔笼罩,几缕绸带散落在床边。
“姐姐,你看我们像不像洞房的新人~”
看这房间陈设,确实很像古时婚房,虽然颜色不似婚房喜庆,但此时这种情境倒是很像新娘抱着新娘入洞房。
“我看倒像是恶霸强抢民女扛进自己的寨子。”
顾无澜故意跟alpha唱着反调,笑着打趣道。
“那姑娘,以后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咯!”
莫橪将oga轻放在床上,眼睛撇到了床边的绸带。
“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情愿的,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莫橪一副入戏的模样,故作凶恶地说道。
“娘子,为了防止你逃跑,需要委屈你一下了~”
说着便拿绸带遮住了顾无澜的眼睛,将oga的手举过头顶,用绸带绑了起来。
红色的绸带飘散在乌黑的发上,与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此时的oga好似含苞待放的玫瑰。
顾无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已然进入恶霸角色的alpha蒙住了眼睛,绑住了双手。
紧接着,便感觉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自己被蒙住的眼睛上。
隔着一层丝绸被吻的感觉比之平时更加朦胧,也更加难耐。
吻从眼尾划过,轻柔地,饱含着怜惜的意味,细密的麻痒自眼尾泛开,吻一路往下,触碰到了侧颈,alpha轻啄着,又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过。
视野被绸带遮蔽,失去了视觉这一感官,对触觉的感受变得异常清晰了起来。
更何况alpha故意放慢了动作,像在品尝珍贵又美味的糕点一样,不舍得一口吃掉,珍而重之地细细品味,来回咀嚼。
酥麻自被alpha吻过的地方蔓延,席卷全身,汩汩水流自下方的穴道潺潺流出。
alpha的手攀上了雪峰,雪白的团子绵软又带有弹性,让alpha爱不释手,如和面般来回揉捏。
手指突然触到了雪团子上一个鲜红的疙瘩,这可不行,白团子居然长疙瘩了,alpha决定帮它把这个疙瘩搓掉,手指在疙瘩上打着转,又按压着陷入雪团,谁知道小疙瘩不仅没被搓掉,原本还软软的它甚至越发挺立坚硬了。
alpha不信邪,既然用手搓不掉,那她就把它吃掉,这样想着,便一口咬在了小疙瘩上。
小疙瘩鲜红得像在滴血,alpha又有些不忍心把它吃了,于是伸出舌头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