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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扇X/指煎

 

十一点,少管所所有的灯陡然熄灭,只有岗哨的灯高悬着,光线依稀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来。

地面散落着衣服,周新桥撑在许书熠的身侧,不厌其烦地接吻,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声响。许书熠别过脸躲避,含混控诉着:“别老咬我,走开。”

脚踢到他的腿上,周新桥顺着他的力道攥住了他的脚心,滚烫地抚摸着,许书熠觉得痒,忍不住笑。那只手顺着小腿慢慢摩挲上去,卡在他的腿根处。

“裤子还湿吗?”周新桥问。

“……不知道。”许书熠困惑地思考着,又开始不自觉地想要夹腿,却适得其反地紧紧夹住了周新桥的手掌,他腰身轻轻摆动了下,无师自通地开始磨弄,发出很轻微的“哼哼”声。

手指隔着布料抵在柔软湿热处,周新桥的手掌微微正了过来,大手扣在了腿心处,指节陷进肉穴中,烫得许书熠忍不住战栗,下身半勃着。

“好像还是湿的,”周新桥哑声道,“小熠。”

许书熠迷茫地注视着他,突然急促地喘息了声。周新桥的指腹碾着凸起的阴蒂处,酸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蔓延,他抓住了周新桥的胳膊,喃喃着:“别弄,难受……”

“明明舒服得都湿透了,”洇湿了的内裤夹进股缝里,周新桥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掌心贴着肉穴揉弄,“为什么撒谎?”

许书熠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只觉得是责怪,于是下意识地摇头。

然而下一秒,周新桥抬手掌掴到肉穴上,发出清脆的水声,许书熠猛地颤抖了下,又痛又爽利的快感炸开,他哽咽了声,不等反应过来,下一掌再度抽打上来,淫水四溅,软嫩的肉穴翕动着喷出水来,酸得要命,在外头微弱的光线下,能明显看到腿心已然红了。

“别打了,疼,”许书熠抽噎着流泪,头脑空白,手颤着捂住自己的小逼,“要坏了……”

“真的疼吗?”周新桥扣住了他的手,不许他遮挡,晦涩的目光看着许书熠,“那为什么还流了这么多水,床单都被你弄湿了,怎么办?”

许书熠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抱着他的脖颈讨好地蹭了下,轻轻亲了一下周新桥的喉结,这让周新桥想起了幼时养过的小猫。

周新桥无计可施地叹了口气,情绪中的暴力因子平静下来,他抚摸着许书熠勃起的阴茎。许书熠喘息着,愈加贴紧他,不安分地往他手心里蹭,很难熬似的。

“没欺负你了,”周新桥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阴茎:“乖点。”

“不要摸这里。”许书熠犯困地眯着眼。

周新桥问:“小熠想摸哪里?”

许书熠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心处夹好,不自觉的引诱,声音含糊不清:“手指进来……就之前那样。”

他们之间的身体接触并不算多,唯一一次使用手指,是在医务室体检那次。周新桥顿了下,不过不过轻轻动了下指节,许书熠便舒服地喘了声,腰身轻轻往前送,肉穴主动含着指尖往里吃。

“是这样吗?”

许书熠点点头。

穴肉湿热紧弹,手指慢慢没入,连指根都沾上湿亮的水。许书熠如愿以偿,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周新桥紧紧盯着他酡红的脸颊,指节微微弯曲顶弄着敏感点,许书熠惊喘了声,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

他那处未经人事,只塞了两根手指便满满当当了,肉穴紧紧吸缠着,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周新桥的拇指抵着肉蒂搓弄,许书熠只觉得又酸又胀,两根手指奸得他浑身都汗湿了,快感层层叠叠地涌来,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忽然自己伸手捂紧了嘴。

“怎么了?”周新桥问。

“不能叫,”许书熠的声音含混不清,额头细汗流到鬓角处,“我不像教官了……”

周新桥忍不住笑,他亲了亲许书熠的手背,温柔道:“可以叫,没关系。”

手被拿了下来,许书熠迷迷糊糊和周新桥接吻,空气黏腻潮热,他忽然无力地蹬了一下小腿,呜咽地弓起腰身,肉穴抽搐痉挛着到了高潮,前头哆嗦着射出精水。

手指拔出去的细微动作都让他不停发抖,敏感得要命。

许书熠细微抽泣着。他鲜少自慰,这一晚上便高潮了两回,感官过载一般反应不过来。周新桥起身打开抽屉,刚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回头便看见许书熠捂着肚子,额头布满冷汗。

周新桥皱眉:“怎么了?”

“我肚子疼……”许书熠小声道,“学长。”

周新桥顿了下,手贴到他柔软的腹部——那里凉得厉害,想来是喝酒喝多了,刺激到了胃部。两年前许书熠那次醉酒也是肚子疼,比这次还要厉害些,蜷着身体一直发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晚上是不是说让你少喝酒了,”周新桥说,“你不听。”

他慢慢揉着许书熠的肚子,等到腹痛有所缓解,周新桥这才下床拿了药,哄着许书熠就着温水吞下。

“还疼吗?”

“嗯,”许书熠忽然抱住了他的腰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中明显的困意,“我抱着你睡。”像在应付小孩。

周新桥躺在他的身侧,低头注视许书熠的眉眼,他睡得毫不设防,膝盖甚至顶在他下身的勃起处。

自己舒舒服服了,倒把旁人晾在一边。

皮带的咔哒声清晰,周新桥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许书熠的腿缝中,慢慢操弄起来,那处仍是湿滑滚热,肉穴已经叫手指给操开了一般微微张着口。

周新桥粗喘着挺动着腰身,动作算不上轻柔,甚至好几次龟头操进了穴口里,然而又怕吵醒许书熠,匆匆解决了事,精液尽数射到了湿红的肉花上,浓稠的白浊慢慢往下淌。

外面岗哨的探明灯还亮着,冷淡银色的光线。

周新桥借着那点光,俯下身亲了亲许书熠的额头,躺在单人床的另一侧,替他掖好了被子。

满屋寂静中,周新桥毫无困意地盯着天花板,想起四年前大学开学,许书熠孤身来学校的模样——连个连个像样的行李箱都没有,只有一个麻袋,穿着廉价的白色短袖,还蹭上了灰,皮肤热得透着红,眼睛却明亮干净,很有礼貌地叫他“周学长”,以为他们不过初次见面。

然而许书熠不知道的是,在更久远的时间里,在枯燥青涩的高中校园中,周新桥曾经无数次匆匆忙忙提前交卷,跑过大半个校园,站在肆意蓬勃的白杨树荫下,只为了遥遥看高一八班坐在窗边的他一眼。

“锻炼身体,强壮体魄。”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广播声响在整个少管所回荡着,吵得人心烦,许书熠皱着眉翻了个身,困顿地睁开眼睛。窗帘拉得紧实,隐约透进白日明亮的光线来,地板一片昏黄色。

他出了会儿神,突然弹坐起来。

少管所星期一七会在上午课间组织学生做操。

睡过头迟到了!完了完了。

许书熠手忙脚乱地起床,却忽然看到了床头的三明治盒子,以及盒子下垫的一张纯白便利签,上面的字迹清隽。

【已经替你请假了,记得吃饭。——周新桥】

许书熠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抬眼看向四周。干净到一丝不苟的房间布局,杂物很少,灰白色的色调,明显是周新桥的宿舍房间。

为什么他会在周新桥这里?

昨晚的回忆隐隐约约地涌入脑海。许书熠酒量虽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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