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含eiei/对峙
“会有点,毕竟他不是善茬,我担心你会被欺负,”耳机里,周新桥叹息了声,像真实的耳语,“但是仔细想想,你是成年人,又不是小朋友,也知道怎样保护自己,对不对?而且,如果有变动你可以随时和我讲,我会帮你处理。”
那句“小朋友”让许书熠脸颊有点发热他,含糊地“嗯”了声。
快到宿舍楼下了,许书熠忽然看到门口花坛旁站着个人影,银白色路灯投映下,少年人身形修长,侧脸线条流畅,鼻梁高挺,风轻微吹动着头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谢珈。
像是察觉到目光,谢珈侧目望向他。
“学长,我这边有点事,要先挂了,”许书熠顿了下,道,“等有空我再给你打过去。”
周新桥温和道:“好,回头见。”
挂断电话后,许书熠摘掉耳机,深吸了口气,这才硬着头皮走过去,道:“你在这里等我吗?”
“不是,”出乎意料,谢珈说,“王教官让我来科研处取文件,但宿舍楼有门禁,他忘记给我钥匙,我进不去。”
方才,他还以为谢珈是来质问他的,心中闪过无数个应对的答案,见只是这点小事,许书熠莫名松了口气。
少管所的科研处和行政处和教职工宿舍连通,在一楼位置,或许是因为下午没有选择谢珈的歉疚,许书熠主动道:“你跟着我进去吧,不用等王教官过来了。”
谢珈点点头:“好。”
许书熠走在前面刷开门禁,带着谢珈进了宿舍楼。
“科研处在右手边,104室,”许书熠毫无防备道,“你——”
话音未落,一块毛巾猛地捂住了他的下半张脸,浓烈的乙醚气味冲进鼻腔里,许书熠短促地“唔”了声,连挣扎都反应过不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浑身没了力气,软下身体。
谢珈冷静看着许书熠失去知觉,揽腰扶住了他,低声道:“抱歉。”
大手在黑色制服上摸索,很快在右边裤兜里找到了房间钥匙。钥匙上刻着房间号码,317室。
谢珈弯腰打横抱起了许书熠,往宿舍深处走去。
晚上七点钟,教职工宿舍没有多少人。谢珈避开走廊处的几名教官,走安全通道上了三楼,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陷入昏迷状态的许书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若无若无的洗衣粉香气,呼吸温热。打开灯后,谢珈垂眼时,第一眼看到他水红色的嘴唇。
宿舍里两张床,谢珈简单看了眼,认出左侧天蓝色的床是许书熠的位置。很好猜,许书熠偏好浅色,另一张棕褐色的床单不符合他的审美。
谢珈小心翼翼地把许书熠放在床上,坐在床边,注视着许书熠的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从一开始在宿舍楼下,谢珈目的就是许书熠。
他想要知道,那天在致幻剂的影响下,他是否刺伤了许书熠,以及,那些不似幻觉的梦是否真实发生过。
前者的话,他一直在观察许书熠的手,然而窗边的位置太偏,他难以看出是否受过伤。
而有关那些梦,则更加不好判断。
但有一点,可以作为决定性的依据——梦里许书熠异于他人的身体。
现实中,他并没有见过许书熠赤裸的身体——不,似乎有一次。
是在九月份的宿舍,许书熠躺在江谕床上。
但在认出许书熠后,他没有再抬头看过许书熠,也没有观察过许书熠的身体细节,他只盯着十日谈里齐亚帕雷托的人名,说不上难过,只是那点落尘了的不甘,在经年之后又卷土重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过十来分钟,谢珈便离开了宿舍,在操场呆坐了很久才回来洗漱。
那次匆匆一眼,是难以凭空捏造出梦里如此真切的细节。
所以如果——他是说如果,许书熠的身体真的不同,至少可以佐证他和许书熠的性爱不是幻觉,而是真切发生过的。
谢珈无端紧张起来,这对他而言很少见。
长久以来,他一直处于高强度的训练与日夜颠倒的潜伏中,却很少有情绪的波动。而此刻明明是平和温静的良夜,他却难以克制地心速加快。
“会是梦吗?”谢珈俯身,拨开许书熠的额发,“……老师。”
他深吸了口气,直至完全冷静下来,才伸手解开了许书熠脖颈处的第一颗纽扣。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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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入秋的时节,天黑得愈加早。
不到七点,橘金色的黄昏已经落幕,成为一片纯粹的黑。窗户关得严实,隐约能听见外面广播的声音,是讲的联盟新闻。
谢珈解开了许书熠的第一颗纽扣。
不合时宜的,他想起了许书熠给他剪头发时的晚上。他坐在板凳上,许书熠站着,像抱住了他一样小心翼翼剪头发。夏季衣服宽松,他从领口里,看见了许书熠的锁骨线条,很淡的肥皂香气冲进他的鼻腔里,让谢珈有点头晕脑胀。
而此刻,他再次看见了许书熠的脖颈与肩颈。
很漂亮的线条,偏瘦,谢珈深呼吸了口气,继续朝下解,看见了层层缠在胸部的白色布条。
谢珈顿了下,手绕到许书熠的背部,解开了布条。勒出红痕的乳肉弹跳出来,两个小小的奶包,乳尖挺立。——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上的性征。
在那晚的梦里,许书熠似乎也是如此。
这让谢珈进一步笃定了那场梦的真实性。甚至于现在仅仅是看着,他都能想象到握住和含住的感受。
谢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解开的上衣仔细叠好放在一边。
许书熠裸露着上身,腰身的线条隐没至裤腰边缘。他仍陷在昏迷之中,以至于谢珈的手放在他的胯骨处时,许书熠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仿佛睡得熟了。
一条布料偏硬的牛仔裤,金属扣挤出扣眼后,便露出了里头内裤的边缘。谢珈手心发热,出汗,紧张得像在执行某种特级任务,他一点点脱掉许书熠裤子,露出里面的米白色纯棉内裤。
“冒犯了,”谢珈声音沙哑,“老师。”
他勾住了腿心处的内裤布料,朝外侧轻扯。
灯光下,谢珈如愿以偿窥见了许书熠的秘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深红色的肉穴,终于笃定,那两天的春梦并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和许书熠的确上床了。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这场验明本该就此收尾。谢珈却难以收回目光,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手掌贴在许书熠裸露的大腿肉上。
皮肤柔软、微凉、莹润。谢珈慢慢抚摸着,生理反应不可避免,下身几乎硬得发疼。
他像是青春期初尝禁果的少年,头脑发热,却又无从下手,只是反复揉着皮肉,越往上,临近腿根处时,许书熠忽然无意识地抽动了下,喉咙里挤出一点闷哼,谢珈猛然僵住,直到确认许书熠并没有醒来,才呼出口气。
他好像没办法停止。
谢珈隔着单薄的布料抚着许书熠的阴户,再度勾开了点内裤,布料滚成细条堆在腿根,干涩成熟的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谢珈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小心拨开了阴唇。某种陌生而熟悉的热烫触感顺着指尖流到全身。在记忆里,那天晚上,他很过分地欺负了许书熠,用牙齿咬,甚至用舌头去奸他。这应该是错误的。
理智告知他,学生不该违背伦理道德爱慕老师。作为联盟培训的间谍,他同样不该受私情影响。
但在十七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