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替儿子吹箫藤条狠打儿子红P股c吹骑木马烛油烫X
的时候,你便自己私底下在腚眼穴口涂抹了媚药,屁股也自己用巴掌扇打得红扑扑的,然后跑过来撅着红屁股求本座,是吃定了本座心疼你这坏小孩,不忍心看你受欲火焚身的苦楚。”
“今日,本座白日里处理事务过多,现在乏了,要睡觉,实在是无心双修,你就用这具木马解决一下自己体内被媚药勾起的淫欲吧。”
黑暝一边沉声说道,一边斜睨着榻下不远处跪着的儿子烨华。
烨华此刻一身暗红色的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三千墨发的一半,他跪伏在地上,下半身的衣裤褪去,撅着被自己用巴掌扇打得红扑扑的圆润屁股,后穴穴口的那一圈嫩红色的菊花褶媚肉和后穴甬道内的嫩红媚肉上都涂抹了大量的媚药。
他放置了自己一会儿才过来,此刻,媚药起了效果,他觉得自己的穴口那一圈嫩红淫肉很痒,还水淋淋的朝外淌着骚水,地上湿了一片。
“父尊……孩儿不想要木马,孩儿想要您…求您了……”
烨华的额头贴着地面,双颊连着耳廓那一片都染着绯红的臊意,他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父尊黑暝的眼睛,他只维持着跪伏的臣服驯顺的姿势,朝着他的父尊求情,更是求欢。
“本座的话从来不说第二回,还是说,你想去刑室走一遭,体会一下那里的木马刑,嗯?”
黑暝身为魔尊,他当惯了千年的上位者,平日里不提高音量讲话时的声音,尚且具有压迫感,此刻稍稍提高了音量,语气也是极为不满,听起来压迫感更强,像是一条剧毒的大蛇一边在吐着红色的信子,一边将滑腻冰凉的蛇身缠绕上了对方的身体和脖颈,一点一点的绞杀对方。
“孩儿不敢,孩儿听父尊的话。”
烨华的身体微微抖了抖,他赶紧低头称是,然后他起身几步,走到空旷处摆放着的那具木马处,他看着木马马背上那狰狞的凸起木棍,心中不由得畏惧,他心下一横,脱下一身代表魔尊之子的尊贵身份的凤凰翎暗纹红袍,准备上马。
衣服才褪了一半,便听见他的父尊黑暝发话道:“衣服别脱,就这样上去吧,白花花的皮肉晃荡在眼前,很扰本座的睡眠的。”
“还有,待会儿你可千万不要爽得叫出声来,扰了本座的安眠,本座可是要罚你,将你拖去刑室一遭,哪里犯错罚哪里,将你犯错的嘴巴扇肿扇烂的。”
“孩儿谨记,定不会惊扰了父尊的清梦。”
烨华赶紧回话,说罢,他将褪至一半的凤凰翎暗纹广袖红袍给穿好,然后骑上了木马,湿淋淋的还在滴骚水的腚眼被木马马背上的粗硕坚硬的木棍给捅开、填满、深入戳弄。
“……”
烨华感觉到自己的痒意难耐的紧致湿滑后穴肠道被填满了,方才的空虚感一下子没有了,在体内媚药药效的支配下,他甚至本能的在马背上动作了几下,扭动了几下屁股,嘎吱嘎吱声,那是木马下方连接着的圆弧形状的木板开始前后晃动发出的声响,他此刻骑着木马,好似凡间的垂髫小童骑着竹马玩耍一般。
区别是,小童天真无邪,而他淫乱不堪。
“父尊、孩儿错了,孩儿不该吵扰到…”
感受到了体内的粗木棍的存在感十足的几下搅弄,烨华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情欲大涨,可木马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实在是刺耳,父尊大人刚刚才说过不可以吵到他,他赶紧开口认错。
黑暝打断儿子烨华的话,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道:“无妨,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发泄欲望,坐在马背上自己动。”
“半个时辰后,本座要就寝,你今夜就这样骑在木马上一动不动,不许发出半点声音,知道么?”
“孩儿谢父尊开恩。”
烨华心道,还好父尊大人没有打算就这样让他骑在木马马背上,体内被媚药弄得欲火焚身,却只能一动不动,欲求得不到半点发泄,放置整整一夜。
烨华谢恩后,他开始了动作,他的红屁股在木马马背上轻轻地上下左右扭动,红扑扑的肥翘圆润的屁股蛋子上上下下的起伏动作着,时而在半空中距离马背两寸有余,时而紧贴着马背,两瓣圆润红翘的臀瓣在马背上都被挤压扁了。
他的腚眼被粗长坚硬的木棍戳弄,木棍表面上的圆点凸起摩擦着他的湿滑敏感的嫩红色后穴肉壁,木棍在紧致水淋的后穴甬道内一进一出,每次都进去深入半寸,然后退出拔出半寸,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抽插,木棍棍身上沾染了一缕缕或长或短的银丝,断断续续的水乳交融声时大时小,水声阵阵,听起来香艳极了。
被父尊黑暝在一旁看着动作,烨华觉得羞耻,满脸臊红,他牙齿咬着唇侧嫩肉,隐忍着不吭声:“……”
烨华的后穴肠肉上事先涂抹了强效的媚药药膏,随着他自己主动骑在马背上动作,药效起的作用也愈发的明显,甬道内的湿滑嫩红色肠肉酥酥麻麻的痒意袭来,像是有千只蚂蚁在肠道肉壁上面爬,淫穴愈发的痒意明显,他骑木马的动作也愈发的大了,吱呀吱呀,木马发出剧烈的声响,像是快要被骑得散架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烨华的体内的情热渐涨,浑身变得愈发的燥热,满脸潮红,一双澄澈的墨眼眸色变得愈发的迷离,眼尾逐渐泛起一层薄红。
“嗯嗯啊啊~~~~啊哈~~~~好痒那里~~呜呜啊啊啊啊~~父尊呜呜~~”
“父尊真坏呜呜~~~~这般惩罚孩儿呜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尊啊啊哈哈~~~~又潮吹了一回呜啊~~~~好爽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
……
在隐忍不发地骑了半刻钟木马后,烨华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地呻吟出声,时断时续地浪叫着,嘴里偶尔还喊着“父尊”。
烨华整个人都骑在木马上,木马前后晃悠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体内的男根形状的粗硬木棍也上下抽插,他的淫穴同假阳具相连处的附近那一片马背上已经是水淋淋的肠液秽汁一大片,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他被一根死物不知道被操弄得高潮了多少回,甚至潮吹了两回。
大概是高潮了太多回的缘故,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烨华已经是浑身酸软乏力,在马背上分开来的两条白皙肉感的大腿也微微发着抖,他已经骑木马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可父尊烨华没开口说停下,他也不敢停下,他继续骑着木马,像是凡间小童骑竹马玩耍一般。
烨华的身上还穿着代表魔尊之子尊贵身份的锦衣华服,一身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一半墨发,表面上看,他端坐在木马马背上,坐姿端正,蜂腰削背,芝兰玉树,仅仅是脸颊烧红,可宽松的长袍底下,却是一副淫乱香艳的画面。
烨华在短短的半个时辰的时间内高潮了太多回,过度的活塞运动使得他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脊椎骨被人抽去了一般,可没有父尊大人开恩准许他停下,他胯下的淫乱自侮的动作便不敢停。
“啊哈~~父尊啊啊饶命~~孩儿的贱逼快被根木头桩子给操烂了呜呜~~孩儿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呜呜啊啊!!!”
“父尊呜呜~~求您了~~求您开恩呜呜~~孩儿不要骑木马呜呜呜呜~~孩儿想被您骑呜呜啊啊~~~~!!!”
……
烨华的嘴里淫叫声连绵不绝,他意识混乱朦胧,讲出来的话也很下流,他唇侧嫩肉已经被咬烂得红肿破皮,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双颊染上一层红霞,喉结上下滑动几下,胸口起伏明显,呼吸粗重。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每一次他艰难地在马背上起身动作,便感觉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