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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用B道歉

 

,换了集团董事长家的金贵太子,从此像披了人皮,只有在柳呈面前才能鲜血淋漓地露出没了皮的红肉。

他踢踢蹲在墙角面壁的柳呈,亲热地拢住右乳耳语:“宝贝,我回来了。”

他咂摸咂摸味道,觉得叫人宝贝也不是很过瘾啊,还是哑巴最好听。

“哑巴,”于是他改口,熟门熟路地插进柳呈后穴,低头看着右乳房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的样子,“漂亮死了,上过厕所没有?”

柳呈昂着头躺在他肩上,胸挺得很高,被奸得直叫唤,突然很急迫地摇起屁股。

要高潮了。

程今安在他微张的嘴上扇了一巴掌,打得柳呈闭上眼睛,伸手下去掐住阴蒂:“憋着。”

这完全是在为难人。柳呈听不见,也看不见,唯一表达情绪的嘴巴也要闭上,只剩下屁股还在拼命地摇,想求程今安同意他高潮。

可他扭的越厉害,阴蒂被扯得就越高,无法控制的高潮来袭,喷在了墙上。

舌头都被干出来了,漏出来的呻吟声变得更加诡异。程今安揪出那条没用的舌头,直到舌系带都卡在了齿间才放开,随手捅进去一抠,把柳呈抠得再次呕出酸水。

呕吐的时候括约肌很紧,程今安射进他屁眼里,挺开心。

“都吐酸水了啊?我们小哑巴怀孕了,今安有奶吃了。”今安是有教养的小少爷,程今安才是这个阴郁的男人。

孕吐对他来说是很好听的信号,手指便抠在里面不肯出来了。他大概是故意的,每次都挑柳呈饿上几天的日子来弄,不仅屁股里干干净净的,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不会影响观感。

可次数多了,柳呈有些条件反射,见到他没什么反应,但只要被插了后面就会自动开始干呕,连抠都不用抠,更像孕吐了。

程今安却不管,操着操着闻见一股味道,低头看看,洁白的墙壁上不仅有淫水,还有血丝。

来例假了。

程今安皱眉,扒开他的逼检查:“怀孕了怎么会见红?小哑巴不想要小孩是吗?”

下体又开始酸软起来,柳呈知道程今安又要舔他下面了。这人舔逼的时候很可怕,像嗜血的怪物。柳呈几次想要推开他都没成功,发展到最后甚至可以坦然地坐在他脸上自顾自发呆吃饭了。

柳呈正抱着一根好大的面包棍啃,他嘴上不停,仓鼠一样塞满两腮,岔着腿在程今安脸上扭扭屁股,得到允许后混着血和淫水一起喷在了程今安嘴里。

他会肚子疼,疼得冒冷汗,疼得打滚,程今安便给他抓了药,有时候饭可以少三天,药却一顿不能落。柳呈偷偷往浴桶里倒过药,当晚就被淹进桶里呛了个水饱,要不是他肚子喝得几乎要炸开了,程今安怕是会逼他把整桶都喝光。

苦也今安,乐也今安,柳呈被他逼着喝药,身体竟然被调理得不错,剧痛变成了可以忍受的阵痛,也有了心情探索自己的生存之道。

“鹅鹅。”柳呈低头,看程今安含着鲜血从自己腿间抬头,主动捉了右乳晃晃,“啜啜。”

他自己发明了一个新词,撅着嘴凭空嘬一下,是喝奶的意思。

程今安舍不得松嘴,也拒绝不了右乳房的诱惑,按住柳呈的肚子命令:“用撒尿的感觉挤。”

柳呈哪听得见?况且他也不是用逼尿尿的,肚子被压得凹陷下去,血从里面涌出一波,才被程今安放过。

今天程今安心情似乎不错,柳呈转转眼睛,把愈发涨大的右乳送进他嘴里,偷偷摸着他的手,往自己左奶头上带。

程今安不松口,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手蹭着硬豆缩回去,委委屈屈的两只大手独独捧着右乳按压:“别耍心思,你不配。”

他在模仿小猫踩奶,指尖按着不爽就用掌跟去按,鼻尖左右晃着,逗小孩一样逗着奶头,期待地跟小乳房说悄悄话:“好漂亮呀,有奶就更漂亮了,对不对?”

他说的确实是悄悄话,柳呈撅嘴看着他,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跟自己说。

柳呈闷不开心,趁程今安留宿时偷偷把左耳朵贴到了他的胸口。

咚咚。很强壮的心跳。

柳呈有个秘密,比胸前的乳房、腿间的嫩逼还要隐秘,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连老柳和程今安都被瞒过去了。

他其实听得见。

外界的声音很奇怪,像落进水里的咕哝,柳呈和这个世界之间有一层膜,程今安是至今贴他最近的那个人。

他曾经是个健全的小孩,只不过身下多了一条裂缝而已。柳呈不止一次在幻想如果他娘没有难产死掉的话,他会不会就不用当这个哑巴了。

他第一次挨打时可能都还没开始记事,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要吃饱饱、长高高就可以抵抗山一样的爹。可是他好不容易长结实一点,却只成为了更好用的沙袋,拳打脚踢间终于有一次被踹了脑袋。

先前的一耳光已经让他右半边世界完全静音了,这一踹,整个人发起了高烧,可老柳巴不得这张只会吃饭的嘴永远闭上,不肯带他看医生。等他再次醒来时,就只能看到讥讽的脸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几岁的小孩,语言功能都没发展完善。以前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他就越发自闭,如今彻底听不见了,就再也没可能学会正常发音了。

柳呈绝望了很久,他觉得世界都塌了,更加不肯开口说话,从此成了村里有名的小哑巴。

要不是累倒在柴房那天被蛇爬了脸,他也许至今都不知道其实自己还能听到一些声音。

阴湿的触感从脸上滑过,柳呈迷糊睁眼,“啊啊”惨叫着把蛇扔了出去。他惊魂未定抱住自己,没听见被扰了清梦的老柳在叫骂,皱眉哈口气,试着又“啊”了一声。

能听见!

很小的声音,像是从身体内部响起来的。柳呈觉得这不像“听见”,更像用脑子感受到了,歪着左耳开心地“啊”个没完。

高烧都给他留下了仅剩的一点听力,老柳却没有。

他右耳完全失聪了,左耳很弱,想听声音的时候要紧贴到发声的物体上才能捕捉到一点点,大概比风吹过耳窝的声音还要小。

但他很痴迷,左耳贴过空心的老树桩、鼓肚子的青蛙,浸在河水里想知道鱼是怎么叫的,唯独没有贴过人的嘴巴。

他害怕。

屋里很黑,视觉没什么用,柳呈贴在程今安胸口听到了心跳,小心地去摸他的脸。

他把小耳朵贴到了程今安嘴上。

当然,什么都没能听到,毕竟程今安没有说话。

程今安在黑暗里睁开冷漠的眼睛,直到柳呈又偷偷躺回自己怀里,全程没有动。

但他开口了:“哑巴。”

柳呈还贴在他胸前,隐约捕捉到一种奇妙的空腔震动感,他不知道这就是人说话时胸腔部位会发出的声音,奇怪地抬头看看,又摸摸,注意力又被心跳吸引走了。

于是程今安开始持续性地说话,和小时候向柳呈抱怨不开心一样,絮絮叨叨地讲。

“我觉得我爸快不行了。”程今安说,“他老糊涂了,该去找我妈了。”

程今安只和柳呈提自己的妈妈,奇怪的是并不会应激,仿佛他妈妈还在世。人的记忆有锚点,某种味道、某首歌曲、某个场景等,都能在一瞬间把人拉回过去。

柳呈就是他的锚点,包含着他幸福的回忆和痛苦的根源。

他更加无法割舍这个可恶的哑巴。

“那天如果我不跑,现在估计正在排队投胎,应该也不错。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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