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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孕吐。

 

程今安根本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是单纯地想喝奶。

小哑巴的奶。

童年求而不得的欲望会伴随一生,潜意识里渴望的救命乳汁就是程今安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即使哪天他真的要死了,如果能尝一口柳呈右乳房里的奶,那么死也就死了。

只是他有点发愁。

他好像只在柳呈下体流血的时候才会喜欢那个部位,可经期怀不上,他必须算好柳呈的排卵期才能最大限度提高概率,减少交配次数。

程今安觉得这就是交配,刚才吸着漂亮右乳射精才叫做爱。

再等一等吧。

程今安现在年纪还是太小,生意上很多事不方便出面,他扶着程父去参加小型晚宴,得到了众多前辈的夸奖。

“都长这么大啦,今安。”这里有程父的旧识,普普通通的利益关系,合作起来倒是顺畅。

程今安托着程父的小臂,乖巧鞠躬:“曾叔叔,我爸爸身体不好,我来陪他。”

小今安当年可是有名的乖少爷,他长得好看,也招人喜欢,几个叔叔曾经借给过程父几笔钱,用来寻找失踪的他。所以程今安感谢他们,但并不多。

他们这个阶层和老柳完全不一样,钱不是最重要的,人脉才是。每个人借钱给程父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揣了不能明说的意图。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程今安给曾家才满月的小孙子包了红包,不失礼貌:“今安没本事,以后再给小宝补个大的。”

曾叔叔笑了笑,没伸手去碰,命人用托盘接过来,回屋换了全身衣服才出来重新抱了小宝。

商人多迷信,被拐过的小孩有霉运,大人沾了没事,宝贝小孙子可不能惹上。

程今安心里嗤笑一声,挽着程父继续在吃人的宴会上周旋。

“我们宝贝今安啊,”程父又这样叫他,一听就是又有些糊涂了,“不开心就不要做了,有爸爸呢。”

没有人会把这么大个子的男人当做宝贝宠,程今安抱了抱他,送他回了车上:“爸爸睡一会儿,今安谈完事情就跟你回家。”

“好,回家好。”程父点头,又不放心地摇下车窗叫他,“今安,你得回家啊!”

“回的。”程今安答应,手放在程父掌心里等了半晌,体温传过去后才道,“今安这不是回来了?”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在扮演某种角色,那个被叫作“宝贝今安”的小少爷是他的伪装。他像是一只从沼泽里爬出来的脏狸猫,换了集团董事长家的金贵太子,从此像披了人皮,只有在柳呈面前才能鲜血淋漓地露出没了皮的红肉。

他踢踢蹲在墙角面壁的柳呈,亲热地拢住右乳耳语:“宝贝,我回来了。”

他咂摸咂摸味道,觉得叫人宝贝也不是很过瘾啊,还是哑巴最好听。

“哑巴,”于是他改口,熟门熟路地插进柳呈后穴,低头看着右乳房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的样子,“漂亮死了,上过厕所没有?”

柳呈昂着头躺在他肩上,胸挺得很高,被奸得直叫唤,突然很急迫地摇起屁股。

要高潮了。

程今安在他微张的嘴上扇了一巴掌,打得柳呈闭上眼睛,伸手下去掐住阴蒂:“憋着。”

这完全是在为难人。柳呈听不见,也看不见,唯一表达情绪的嘴巴也要闭上,只剩下屁股还在拼命地摇,想求程今安同意他高潮。

可他扭的越厉害,阴蒂被扯得就越高,无法控制的高潮来袭,喷在了墙上。

舌头都被干出来了,漏出来的呻吟声变得更加诡异。程今安揪出那条没用的舌头,直到舌系带都卡在了齿间才放开,随手捅进去一抠,把柳呈抠得再次呕出酸水。

呕吐的时候括约肌很紧,程今安射进他屁眼里,挺开心。

“都吐酸水了啊?我们小哑巴怀孕了,今安有奶吃了。”今安是有教养的小少爷,程今安才是这个阴郁的男人。

孕吐对他来说是很好听的信号,手指便抠在里面不肯出来了。他大概是故意的,每次都挑柳呈饿上几天的日子来弄,不仅屁股里干干净净的,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不会影响观感。

可次数多了,柳呈有些条件反射,见到他没什么反应,但只要被插了后面就会自动开始干呕,连抠都不用抠,更像孕吐了。

程今安却不管,操着操着闻见一股味道,低头看看,洁白的墙壁上不仅有淫水,还有血丝。

来例假了。

程今安皱眉,扒开他的逼检查:“怀孕了怎么会见红?小哑巴不想要小孩是吗?”

下体又开始酸软起来,柳呈知道程今安又要舔他下面了。这人舔逼的时候很可怕,像嗜血的怪物。柳呈几次想要推开他都没成功,发展到最后甚至可以坦然地坐在他脸上自顾自发呆吃饭了。

柳呈正抱着一根好大的面包棍啃,他嘴上不停,仓鼠一样塞满两腮,岔着腿在程今安脸上扭扭屁股,得到允许后混着血和淫水一起喷在了程今安嘴里。

他会肚子疼,疼得冒冷汗,疼得打滚,程今安便给他抓了药,有时候饭可以少三天,药却一顿不能落。柳呈偷偷往浴桶里倒过药,当晚就被淹进桶里呛了个水饱,要不是他肚子喝得几乎要炸开了,程今安怕是会逼他把整桶都喝光。

苦也今安,乐也今安,柳呈被他逼着喝药,身体竟然被调理得不错,剧痛变成了可以忍受的阵痛,也有了心情探索自己的生存之道。

“鹅鹅。”柳呈低头,看程今安含着鲜血从自己腿间抬头,主动捉了右乳晃晃,“啜啜。”

他自己发明了一个新词,撅着嘴凭空嘬一下,是喝奶的意思。

程今安舍不得松嘴,也拒绝不了右乳房的诱惑,按住柳呈的肚子命令:“用撒尿的感觉挤。”

柳呈哪听得见?况且他也不是用逼尿尿的,肚子被压得凹陷下去,血从里面涌出一波,才被程今安放过。

今天程今安心情似乎不错,柳呈转转眼睛,把愈发涨大的右乳送进他嘴里,偷偷摸着他的手,往自己左奶头上带。

程今安不松口,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手蹭着硬豆缩回去,委委屈屈的两只大手独独捧着右乳按压:“别耍心思,你不配。”

他在模仿小猫踩奶,指尖按着不爽就用掌跟去按,鼻尖左右晃着,逗小孩一样逗着奶头,期待地跟小乳房说悄悄话:“好漂亮呀,有奶就更漂亮了,对不对?”

他说的确实是悄悄话,柳呈撅嘴看着他,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跟自己说。

柳呈闷不开心,趁程今安留宿时偷偷把左耳朵贴到了他的胸口。

咚咚。很强壮的心跳。

柳呈有个秘密,比胸前的乳房、腿间的嫩逼还要隐秘,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连老柳和程今安都被瞒过去了。

他其实听得见。

外界的声音很奇怪,像落进水里的咕哝,柳呈和这个世界之间有一层膜,程今安是至今贴他最近的那个人。

他曾经是个健全的小孩,只不过身下多了一条裂缝而已。柳呈不止一次在幻想如果他娘没有难产死掉的话,他会不会就不用当这个哑巴了。

他第一次挨打时可能都还没开始记事,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要吃饱饱、长高高就可以抵抗山一样的爹。可是他好不容易长结实一点,却只成为了更好用的沙袋,拳打脚踢间终于有一次被踹了脑袋。

先前的一耳光已经让他右半边世界完全静音了,这一踹,整个人发起了高烧,可老柳巴不得这张只会吃饭的嘴永远闭上,不肯带他看医生。等他再次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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