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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权/可怜亚雌挺XNR处X接连遭难被抽肿

 

声音听不出情绪:“元嘉肏得你爽吗?”

苏研正是迎合讨好程思成的时候,况且海棠奴隶受没有羞耻感的,很老实地回答:“主人的肉棒很大,彻底撑开了奴的穴,而且体力很好,每一次都插得很深。”他总结了一下,“奴以后会加强体能锻炼。”

苏研被掰开屁股,连肉穴都露了出来,心里有点害怕程思成要鞭穴,语调急迫了一点:“阁下鞭打奴的屁股吧。”

小穴可怜兮兮地在程思成的手下收缩,苏研浅薄的心思几乎一目了然。

这么单纯的亚雌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学生一样。

“谁说我是要打你?”程思成漫不经心地说,指尖在肛口反复戳弄。

那里经历了不少折腾,不再是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紧致程度了,小穴只是浅浅插了几下就十分松软,随时可以接纳阴茎。

苏研僵在原地,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

反应过来对方是打算肏他之后,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就要跳起来。

被其他雌虫肏了还怎么当忠犬受?在海棠世界,背着主人偷偷打野食会被送进公共服务所、军队、监狱当壁尻的!小穴会被操烂,还会被改造成乱七八糟的生物产卵。

但是雄虫的战斗力在雌虫面前就是个大型玩偶。

苏研闷哼了一声,程思成已经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粗暴的插入彻底撑开小穴,苏研忍着疼,声音慌乱:“你快拔出去,奴不能背叛主人,你快拔出去!”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却被狠狠的扇了屁股:“安静,别乱动。”

真正抽插的时候,苏研已经顾不上挣扎了,他跪趴在沙发上,双手一遍遍撑着沙发面支起上半身,又一遍遍被压趴在沙发上,就像可怜的还不会走路的小奶狗一样,循环往复着没有意义的努力。

他也是气得狠了,几乎要破音:“啊呜……您怎么能这样……哈啊……您是主人的朋友,主人知道了呜哇……会生气的……呜呜呜,好疼……”

雄虫的后穴本就不承担性爱的作用,被反复摩擦使用,就只知道疼了。

肛穴好似火烙一般疼痛,可是在雌虫强大的体能下,最终只会有一个后果,那就是被征服。

快速的抽插把穴腔里的媚肉带进带出,艳红的穴肉没有一刻不紧紧吸着肉棒。

直到程思成把精液泄在穴腔深处,长舒着一口气拔出肉棒,苏研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四肢酸软地趴在沙发上了。

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潮红的脸上满是被操傻了的憨态。

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飞快地打了个激灵,恐惧重新从他的瞳孔中溢出。

他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看在苏研的后穴还淌着他的精液的份上,程思成暂且忍耐了苏研的吵闹。

苏研抽抽噎噎地说:“呜呜……我会把这件事……呜呜呜……告诉主人……”

程思成一挑眉,是想告状吗?那苏研就想错了。

区区一个亚雌罢了,祈元嘉不会和他翻脸。反倒是苏研可能会被当成不安分因素被处理掉。

“我劝你安分些。你是什么东西?卑贱的亚雌而已,祈元嘉不会为了你和我翻脸。而且,我是特权种雌虫,具有亚雌的初夜权,即使是上了军事法庭,我也会得到豁免。但你,区区亚雌,试图对特权种不利,你会被送进监狱,到时候就是成千上百穷凶极恶的雌虫把你操烂了。”

苏研被震慑得收了哭声,他是土生土长的海棠奴隶受,他们那里的律法完全偏向主人,奴隶是没有任何保障的,只有主人愿意庇佑奴隶,奴隶才能过得像人,如果主人不愿意庇佑奴隶,随时能把奴隶扔到公共服务所。

苏研的脑子里已经转过了那些反面案例,怕得浑身哆嗦。

“奴隶不可以隐瞒主人,不可以欺骗主人。”

他坚守着奴隶准则,因为这是奴隶安身立命的根基。

只有在准则的规则以内,奴隶才能得到庇护。

苏研大概不知道,他黝黑的眼眸看向程思成的时候,潜藏的是畏怯,也是渴望。

他渴望这个伤害了自己,把他逼入两难境地的雌虫大发善心,伸手拉他一把,帮他摆脱困境,就想是求刽子手不要砍头一样可笑。

程思成冷眼看着,虫族刻进基因里的就是残暴和破坏,他们热衷于战争,是星际有名的可怕族群。

他应该如任何一个雌虫一样,得寸进尺,贪婪地掠夺走苏研的所有价值,把他的身体当成雄虫的代替品,当成安慰剂使用,拿捏住他的软肋,逼迫他签订下完全不平等的主奴契约。

但是,苏研看上去太无害了,和贪婪地虫族格格不入,无害弱小天真,一掐就死。

程思成收敛了目光,面无表情:“这只是一场紧急避险,低等亚雌必须帮助使用初夜权的特权种雌虫度过虚弱期,这是亚雌社会服务的一部分,祈元嘉阁下不会有任何意见。你上课没有仔细听过吗?通讯号和身份信息给我,我会补一份材料发给你。”

苏研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阁下,我没有带通讯号和身份信息,明天过来给您可以吗?”

程思成都不想拆穿通讯号和个人信息都和虫绑定了。

他捡起鞭子,点了点一塌糊涂的沙发,冷着脸说:“我现在很不高兴,趴下,掰开屁股。”

苏研瞄了一眼鞭子,确认不是要继续肏他,都不敢为自己的小穴求情了。

他提起力气,认命似的把腿分开,甚至乖巧的双手掰开遍布鞭痕的双臀,露出饱受摧残、吐着精水的小穴。

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畏惧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程思成语气严厉:“分腿都不会吗?”

苏研脸色苍白,却不敢违抗,努力将双腿分到最大,那一线沟壑里红肿的小穴正泛着淫靡的艳色,留有一个小小的未能完全闭合的孔洞:“奴知道错了,请阁下惩罚。”

才刚刚挨了肏,就这么听话温顺,真不愧是亚雌呀。程思成哂笑,随意手腕一翻,一鞭子就甩在裸露的小穴上。

“啊——”

苏研的眼睛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没能止住惨叫,太疼了。

疼得他想要跳脚。

鞭穴本就是比较严厉的惩罚,疼痛感十分尖锐。

即使苏研在思想上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身体却不不受控制地歪了下去,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直到缓过这一阵疼痛,苏研泪眼汪汪地看向程思成,这才慌忙解释:“奴不是故意的,奴不敢了,阁下继续……”

他又控制着自己摆成原来的姿势。

那可怜的穴口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了,但程思成已经给苏研放过水了,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再次心慈手软。又急又狠的几鞭子抽下去,苏研接连发出痛苦的惨叫,掰着臀肉的指节反复绷紧,这才没有让姿势彻底变形。

直到那穴眼肿了足足有一指高,程思成才放下鞭子。

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丁点儿:“你做得很好,现在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苏研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去,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但目光之中居然还带着微弱的信任和依赖。

伏在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苏研期期艾艾地说:“阁下,您能借我一件衣服吗?我明天会还给您的。”

程思成看了眼不能再穿的白纱,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给他。

苏研披上的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他整理好了自己,手脚局促地盯着地面:“那么阁下,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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