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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人[/魏警官吃醋/将老婆压在门边猛]

 

你们在酒店中发生的情景吗?"

所谓发生的事情,自然指的不是视频上那段,秦令臻并不愿意提及自己和李牧的荒唐事,既然魏准南问起,他就只能照实讲了,"途中发生了事情,所以就在附近的酒店随便开了房,我们住的房间正好是上任住户退掉的,如果没记错,房号是0812…”

秦令臻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最后补充了句,"当然,我并不认识死者。”

魏准南听完陈述,转头看向身侧的李牧,“他说的是否属实?”

秦令臻镜片后的眸子眯起,一缕精芒一掠而逝,李牧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两声,”确实没说谎。”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配合。”语毕,魏准南拿着笔记本走出审讯室。

他前脚刚走,后脚审讯室的气压再次骤降,李牧看向秦令臻,眼中的怒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歉疚,"抱歉…”,然而秦令臻根本就不领他的情,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卧槽!什么臭脾气?李牧在空气中挥舞着拳头,真后悔没把他揍成猪头!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魏准南回到办案处,将笔记本扔在桌面上,刘沫凑近他身边,饭盒被搁置在一旁。

"沫沫,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魏准南边收拾资料边询问,视线无意识扫过他手里的保温盒。

"要啊,我待会就得去采访和园镇的居民。",刘沫有些沮丧,他的专业和魏准南的工作倒也相得益彰,毕业的大学生刚通过了实习阶段,依旧不能参加实际岗位的工作内容,失落是必然的。

"你不是犯罪专栏的记者吗?",此时听出了刘沫语调中的黯然,魏准南放下手头的事务,转眸凝睇着他。

“主编让我追的报道,是关于拆迁方面的,这几年拆迁户都不肯搬走,政府的赔偿款没法落实…”,提及报道,刘沫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他从未接触过类似的报道,总归抱着一定的热忱,但不多。

“准南,我没有打扰到你吧?”,突然想起魏准南正在电脑前查案,刘沫连忙停止自言自语。

“我们之间没必要讲究这些。”魏准南说话间已经收拾妥当,电脑屏幕上搜索的新闻,是有关那家酒店的介绍。

男人工作起来格外认真,刘沫心底的阴霾顿时散尽,他的alpha就像发光体,哪怕隔着一扇窗,也能吸引自己全部的视线。

他们不再提及此事,刘沫倾诉心中郁结已久的苦闷之后,又恢复到往日的心态,“记得把饭吃了,我亲手做的。",在走远之际,男人的声音飘进他的耳畔。

“见到我,你就会很开心嘛?”

魏准南的嘴角噙着笑意,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得意忘形的大男孩。

“你说呢?",刘沫撞进了魏准南含笑的黑眸中,旋即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靥,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

感情维系在彼此之间,并且一点一滴中渗透着浓烈的爱恋,他们的爱情并非是单纯的爱慕,还蕴含着浓厚的依赖,只是都太忙碌,彼此不曾注意到。

他们的互动让站在窗户边观察的李牧看在眼里,“你想呆多久?不进来吗。”,魏准南的视线移向窗外,对着窗帘缝隙里的身影唤了句。

"呃,魏队",李牧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那啥,我刚刚只是路过。"

魏准南没有搭腔,“李牧,你跟秦令臻…”他欲言又止,不过意思却很明显了,这两人之间绝对有情况,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啊…就,就视频里那样",李牧支吾。

总不能说自己嘴贱把变态惹毛了,打架打累了,又稀里糊涂睡一起了吧?!

“兄弟…很抱歉。”魏准南的语气有些奇特,李牧和秦令臻几乎毫无交集,除了上次那件事以外…

“啊…跟你没啥关系。",李牧讪讪地笑了,也是醉了,今天诡异的气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行,有你这句话,哥走了。”魏准南抱起饭盒,迅速撤离现场。

李牧:"嘿…?"

窗外的树叶微风拂过,跟秋雨似得带着淡淡湿润,吹得人心里发凉,不过李牧此刻没有心情管这些,满脑子都在琢磨刚才的事…

车轮胎碾压在柏油马路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刘沫采访的是市区的一个村庄,那里的情况和县城差不多,不过环境更加偏僻,村落里只有一条土公路连通着外界。

他来到目的地已经接近黄昏,村庄偶尔传来犬吠的叫声,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特有的腥味,刘沫深深地呼吸一口,拿出随身携带的相机,提步朝着村子中央走去。

这里是拆迁区域,他询问着路边居民近期发生的情况,刘沫在这里呆了半小时左右,记录下了不少信息,但还是不够详细,打算去村长家,找他们沟通一番。

"把他赶出去,他是政府派来的人,想害咱们!",就在刘沫快要抵达目的地时,巷子窜出来几个男人指着他的鼻尖怒斥。

刘沫愣了愣,连忙解释,"老伯父,我是新闻部的记者,今天来是受委托来这儿做专访的,没有恶意。"

“专访?专访个屁!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男人的脏话连篇,刘沫忍耐着不悦,继续解释,"我是来找你们村长谈论这些年拆迁补助的情况,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这样可好?"

现在刘沫在村民心中已经被定义为官官相护,是贪婪的蛀虫,所谓的专访根本不具备任何可信度。

几个村民围了上来,刘沫被迫退后了几步,就在僵持之际,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范叔,别闹了。",青年开口呵斥住几个村民。

刘沫抬眼望向声源的来处,“进来说话。",青年不等众人反应便推开门,示意他先进屋。

"好。",刘沫应了声,在村民们愤恨的视线中迈进房间,他不喜欢别人的靠近,不过这种环境下还是不适宜与陌生人争执,因此只能选择沉默。

“你找村长也没用,这些思想就是他灌输的。",青年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他们不缺时间,只缺钱。"

"那"

"村民的思想固化了,不是三言两语能改善的,我希望你能够理解。",青年淡淡开口,不愿与刘沫继续周旋,"你还是请回吧。"

"谢谢你的提醒,不打搅了。",刘沫起身,他的背影略显落寞,不过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几秒,这一趟的采访不算顺利,青年的话说他只能揣摩出个大概,并没有更深入的东西,不过至少他知晓了一条最重要的消息。

这些村民的确需要大量的拆迁费,而资本家剥削的补偿却又无法让他们满足,所以选择将矛盾激化,但还是有一部分居民已经搬到市里政府安置点居住了,刘沫准备找到那几位村民,谈论拆迁的事情或许会容易一些。

刘沫不会一成不变地遵循原有的模式,他目标并不是那些村民,只要能够撬开一条缝隙,便可挖掘到更多的内幕。

偏东远的山丘渐渐隐匿在暮色中,一幢幢的建筑物鳞次栉比,夜幕笼罩下的城市显得有些朦胧,刘沫还没来得及走进小区,短信提示音骤然响起,是秦令臻发过来的短讯,内容简洁,“今天让你看到不好的一面,抱歉。"

刘沫怔忪,都快忘了秦医生和李牧在他面前打斗的事情,当时他的心情也很糟糕,只想马上见魏准南一面,虽然被吓到,却并未太多留意二人的动静。

他回复道,"没关系。",刘沫输入完就没有再看短信。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照亮了整条街道,路旁的行人匆匆穿梭,刘沫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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