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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哭唧唧//微强迫/险些最终标记]

 

刘沫望着针管里的液体缓慢的流逝。如果昨晚alpha对他射精、成结、彻底标记等一系列的行为成功的话。

自己的生殖腔会孕育一个小生命吗?

临近中午,魏准南正与蒋薇汇报案件进展,他已经梳理好了整理的思绪,将案件的细枝末节都讲了一遍。

“现场已经有人勘察过,可以实施作案的人虽然多,但有很明显的分布痕迹,就比如提过的酒店经理,你听到这句话后便有反常的举止,很显然,曾洁。”,魏准南说出自己的判断,注视着罪犯的神情。

靠着手铐的女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神情变得惊慌失措,双手死死握拳抵在桌面上。

“这么激烈的反应是因为心虚吧?”,魏准南不给曾洁任何机会,“你们之间有联络吧?”

曾洁的双腿在不停颤抖,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画面,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不敢承认自己的过往,不敢回忆那些痛苦的过往,更加害怕被揭开,她抬起头来,喉咙发出的声音只有嘶哑和无力。

"曾洁,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老实交代所谓的证据,二,继续执迷不悟,我会让你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蒋薇见曾洁迟迟不愿松口,于是开始配合魏准南逼供,“曾洁小姐,你不肯坦白是因为害怕吗?还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曾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崩溃的瘫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她在挣扎,在恐惧,在犹豫,在徘徊,一切都在逼迫她做出选择。

答非所问与沉默,就是她选择的答案。

一连三天,刘沫都待在医院,魏准南每晚会过来探望,公安部门将该案件当做是普通的非正常死亡的案子进行处理。魏准南心中很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他们不可能就此放弃调查。

“准南,是结案了吗?”,刘沫喝着眼前递到唇边的粥,抬眸看着魏准南询问。

魏准南小幅度的点头,“她什么都不肯说,没有充分的证据确认传播秽物的就是她,暂且按照绑架罪论处。”,他随手将粥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我们的时间已经耗费的够多了。”

“这么广泛的传播,真的只有她一人?",刘沫不相信这样的案例会仅此一人。

“这只是表象,我们陆续找了有关案件的人谈话,将嫌疑人锁定了,不会放弃对他的监控。”

魏准南的话让刘沫有些诧异,“这个人是谁啊?”

魏准南知道到刘沫不知情,于是耐心的解释道:“酒店经理,叫范唯,请了两周的假期,回了一趟老家和园镇,原因是寻找自己的母亲。”

“他的母亲,也是我要找的证人,消失了将近三周时间的…”

“黄禾钰。”

和园镇?证人?这些怎么会牵扯到一块儿?

刘沫太过专注,眉毛都皱成川字型,没有察觉到,魏准南眼角的余光瞥了自己一眼。

他表情落入魏准南眼里,傻乎乎的,忍不住低头轻轻捏了捏刘沫肉呼呼的脸颊,“别想了,容量要超标了噢。”

“我才没有想!不许捏我的脸。”,被魏准南戳破,刘沫不满的瞪他一眼,毫无杀伤力的威胁。

魏准南笑笑不予辩驳,他的目光在触及刘沫手指的戒指时停顿了半秒,眼底掠过一丝晦涩的暗淡。

刘沫见魏准南没有回应自己,抬头去看魏准南的表情,发现他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正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熟悉我的信息素吗?”,魏准南突兀的开口,将刘沫从沉寂中拉回,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认真,声音不大,但足以令屋内的两人听得真真切切。

刘沫一愣,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话题的转变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准南是在埋怨自己没有认出他吗?

魏准南凑到刘沫的耳旁呢喃,“我就是闻到你的

信息素,才找到了你……”

“沫沫怎么就没认出我呢?”,这话说出来,连魏准南自己都觉得怪怪的。想要一份安全感,却偏偏在刘沫身上得不到,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他怎么能不纠结呢?身为刑警的他,认为自己的情绪控制的挺好,可在遇见刘沫后就彻底乱了套。

他的oga很脆弱,易碎的不堪一击,幽闭空间会让他的情绪崩溃,“过烫”的温度会让他无法呼吸,这些症状在刘沫的身上体现的尤其厉害。

“我太害怕了……让你为难了吗?”,刘沫不敢直视他炙热的双瞳,垂下眼帘,小声的嘟囔。

他待在黑暗狭小阴冷的地方,那种无助感让他窒息,一个人推开了房间的门,温暖拥抱了刘沫满怀,当时的刘沫只觉得温暖,没有察觉到那温暖中隐藏的“危险”,欲望与绝望之争,气息让他觉得熟悉,却无法辨认。

“对不起”,刘沫低喃的声音,魏准南没有回答,只是他的吻落在刘沫的颈项,细密温柔的吻,热切而缠绵,脖颈的温度让刘沫不自禁的颤栗,他想要抗拒。

“不要拒绝我。”

魏准南沙哑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刘沫的大脑瞬间空白,不敢睁开眼,他很害怕,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潜意识告诉刘沫,面前的alpha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他会爱护自己。

“准南,给你标记…标记了,就不会忘记了。”刘沫羞涩的说出自己的决定,他颤颤巍巍的去抚摸后颈,将覆盖在自己脆弱腺体的抑制贴撕下,一片薄如蝉翼的药帖静静的躺在掌心,一个带有牙印的疤痕呈现出来,周围的结痂还未褪去,触目惊心。

魏准南注视着后颈的牙印,瞳孔剧烈收缩,腺体流淌着粘稠血液交错纵横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眼前闪烁,像电影倒带,一帧帧的播放,血腥刺激的场景让他不由自主的咬紧了嘴唇,手掌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单。

魏准南俯下身子,吻住了他的后颈,温柔的吮、吸,轻轻的啃噬,带着一种难言的怜惜,想抹平它们。

刘沫不自觉的将自己贴紧他,用力的汲取那份属于他的味道。

这就是最终标记吗?

刘沫不敢去细数,白嫩手指胡乱的摩挲,他在等待着,一个确切的答案。

魏准南没有回应,只是将自己的唇瓣移到刘沫的耳廓处,一寸寸轻啄,他的手臂揽着刘沫的腰肢,轻柔的揉搓。

“不用急。”,魏准南说道,声线中带着一丝难掩的压抑。

“等你身体好些,就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最终标记。”

“嗯”,刘沫含糊的回复一声,将自己整个人埋入魏准南的胸膛,“我好困老公。”

尚在恢复的他,睡眠质量比以往更差,今天一天没休息好,现在困意席卷而来,刘沫的声音逐渐变轻,可魏准南说的那句“真正的标记”却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刘沫在魏准南的怀抱中沉沉入梦,而魏准南则盯着窗外的景致久久无法平静,他一遍一遍的想,刘沫说的标记究竟代表了什么…

阳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房间,一组藤编编织的摇椅,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椅前一盆翠绿的盆栽刚被主人浇灌过水。

刘沫的伤势已经痊愈,这桩案件不归魏准南管辖,生活似乎又归回了正轨。刘沫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黑暗。

魏准南很忙碌,今天终于有时间了在刘沫身边逗留,一个人正在厨房做着早餐。刘沫醒来就闻到了舒芙蕾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走过去,趴在厨房门框上。

“怎么不穿鞋?地板凉,快点坐到客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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