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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跪侍

 

云卿跪在殿外,他的肚子很大,看起来已经五六个月左右,身体因为怀孕而变得臃肿,他似乎有些撑不住了,时不时要弯腰用手扶一下地面,但因为肚皮太鼓,这对他而言也是一件难事,除了双腿,没有任何的支撑点。

眼下快要入冬,他只穿着一层轻纱瑟瑟发抖,他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了,手脚都要冻僵。

地上又冷又硬,殿里却灯火通明,炭火烧得极旺。里面传来男女嬉闹的声音,从门缝透出来的残光照在他的脸上。是魔尊在宠幸他的魔妃,等他把自己的妃子宠幸完了之后,就该轮到他了。

他实在要跪不住了,腿在发颤,头昏昏沉沉,身子重得厉害。

门忽然打开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的魔妃穿戴好了走出来:“君上传你进去呢。”

空气里还弥漫着男女欢爱时的粘腻气息,他却不敢表示任何的厌恶和嫌弃,他一路跪行至床头,跪不住了就爬。

“君上……”

“怎么来得这么慢?”魔尊的阳物竟然还挺着,他有些不耐烦。

还没等云卿说些什么,魔尊就把师尊从地下捞起来扔到床上,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接插了进去。

师尊发出一声惨叫,而后是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

鲜血顺着腿根缓缓流了下来,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依然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魔尊身上都是热汗,如今甫一接触这触肌生凉的身子,舒爽极了,紧紧贴着他,将自己狰狞的性器往里面直直地插。

云卿颤颤巍巍地喘气,他应该早就对这样的疼痛感到麻木才对,毕竟他已经习惯了,可是每每被这样进入,他仍然忍不住凄厉出声。

纵使习惯了,还是痛得厉害。

他被人轮过那么多回,这个穴早就松了,被魔尊嫌弃了几次后,再被宠幸的时候,已经不会有任何的前戏了,魔尊喜欢他的紧致,喜欢他在没有任何防备被进入的那种感觉,会给男人带来无限的欢愉。

魔尊对待自己的妃嫔从来不会这么粗暴,他和妃嫔做爱那是鱼水之欢,是两个人都要大汗淋漓,共赴云端。

但对待云卿不用,因为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是一个随时都能打开大腿供全魔宫享用的娼妓。

可以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发泄一切的欲望,都得乖乖受着,尽管他的肚子已经那样的大。

云卿被魔尊翻来覆去地肏弄着,魔尊丝毫不顾及他怀有身孕,他只能自己竭力护住肚子。

尽管是这样,他也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没有任何的作用,身上的男人只会变本加厉。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双腿几乎都没了感觉,魔尊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云卿几乎已经动不了了,可他还是得挣扎着下床。

一旦魔尊不再上他了,他就没有资格再待在床上。

魔尊冷眼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摔下床铺,他弓着身子尽量减轻冲击,侧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滚吧。”

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爬走,而是跪在地上哀求他。

“君上,君上……我好痛,我好痛,能不能让我休息一晚上,就一晚上……”

魔尊似乎颇有兴趣地挑起了眉:“你说什么?”

“可不可以,今晚不要让他们来了,我真的好痛,我想休息一晚上,求求您……求求您”

魔尊怜悯地看着他,斩断了他所有的希望:“不可以。”

他似乎还是不死心:“求求您……求求您可怜我可怜我……”

“可怜你?”魔尊嗤笑一声,“这不都是你应得吗?你活该。”

“你若再求,本座就加上一倍的人……”

云卿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知道魔尊所说的不会是假的,他此时双腿之间痛得厉害,每动一下都如同被割了一刀,他低声啜泣道:“是……”

云卿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刚一走出来没几步就被一双手拉进来黑暗中。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做什么反抗,他被来人按在柱子上,将身上仅存的几块衣衫扯裂,抬起一只腿,急哄哄地插了进去,肏干起来。

“宝贝,真想死我了。”

云卿已经筋疲力尽,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的一条腿被抬高到头顶,两具赤裸地身体紧紧地贴合着。他本就怀着身孕,月份大了什么都不便,又经受了这么久的性事折磨,一时间头晕眼花,阵阵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反胃感觉卡在喉头。

这人是谁?云卿艰难抬头,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云卿有点印象,这是主殿里的侍卫。

侍卫捧着云卿的脸亲吻,一边把手指插入两人的交合处,他似乎毫不介意那里灌满了前一个人的精液,白浊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云卿无力地任由他动作着,双眼麻木空洞,顺从地让他的阳物在身体里进出。

尽管刚刚结束一场激烈并且残酷的性事,但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奸淫了。

“君上方才将你灌得好满,”侍卫啪啪啪地撞击着,每一次耻骨都狠狠撞在那朵烂熟的花穴口处,淫水掺杂着精液四溅,看起来浪荡不堪,“被君上肏爽了吧宝贝,我再让你爽一会儿。”

云卿茫然地承受着这一切,他不回复,侍卫也不在乎,埋头接着狠干。

他把云卿翻了个方向,让他抵着柱子,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正好压到了云卿的腹部,云卿“啊”地叫了一声,这才似乎有了几分意识,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压到孩子了。”

侍卫见状,也不为难他,将他的身子侧过来些,将孕肚挪出来,云卿一边颤颤巍巍地继续接受肏干,一边伸手去捧自己的孕肚,似乎在安慰自己腹中的孩子。

侍卫看着他的动作,噗嗤一笑。

“你还当着宝贝你肚子里这个崽子啊?”

他狠撞了几下:“就是不知道生下来是男的还是女的,生下来长大之后和你一样,做个魔宫里的小娼妓多好,你们父子或父女一同挨肏。”

云卿被这句话猛然惊醒,他怔怔地看着,忽然拼命挣扎起来:“不,不要。”

“不要什么,”侍卫调笑道,他轻而易举地便制住了云卿的挣扎,身下的动作半点没有停歇,猛力地捅入,“除了和你一样,这崽子还有什么结局?”

“不是,他不会……不会的”云卿死死地咬了一口在侍卫的手臂上,他手脚并用地爬离,“不会的……不会的”

然而他的手脚筋早就被挑断了,没有半分灵力的他被侍卫快走了几步就抓住,直接拉了回来。

“跑什么……急着伺候你房里头的那些个男人,嗯?”侍卫恼怒道,“说些实话你也不愿意听,你肚子里的不是小娼妓还能是什么?”

“不是,不是”云卿哭得泪流满面,“他不是……”

“行……不会,”侍卫哼了一声,“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啊。”

他掐紧云卿的腰身,把他按在那里弄了许久。

他一边耸动胯下,一边说:“走不动了?”

“等待会儿肏你肏够了,把你送回殿里。”

侍卫并没有食言,他把阳物从云卿的穴里抽出,就把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云卿如今居住的地方。

这里被魔尊赐名“雨露殿”,这两个字充满着恶意和促狭。当年魔尊用他的淫水研墨,亲笔书写下这几个字,又让他用花穴沾上印泥,在字的旁边印下了淫穴的形状,被制成牌匾高高悬挂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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