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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跪侍

 

到。

他明明早就看不见了,可还在用力睁眼,他试图抬起手来,去摸一摸自己刚刚产下的孩子。

他不知道这是双胞胎,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大限将至。

景怜雪抬高了。

她不想让云卿知道他怀胎九个多月的孩子不在了。

但她后来意识到,这其实是她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情。

云卿看不见孩子的脸,也不会听见孩子的声音——那个时候景怜雪还不知云卿听不见,但孩子是没有哭的——伸出手已经是他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即使是死的,是冷的,是小的,也该让他碰一碰、摸一摸的,哪怕抱着两个自己生的孩子就这样断了气呢?

他后来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抱一抱自己的这个孩子了。

顾哲彦真的给过云卿活路吗?或者说他自始至终,真的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想起来顾哲彦说的那句话,他说孩子出生会

可是孩子已经死了呀,生下就死了,用不着任何所谓奇怪的承诺,从头至尾受尽折磨的,都只有那个美人。

她不知道云卿到底和顾哲彦有过怎么样的恩怨,才让魔尊能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尊。

顾哲彦到的时候,云卿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一次云卿握住的确是魔尊的手了,但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在他身旁,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好痛,我好痛……”

仿佛没有尽头。

“我师尊有说什么吗?”

景怜雪给顾哲彦行了一个礼:“仙尊说,求您能够对孩子好一些。”

顾哲彦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孩子呢?”

这两个孩子此刻都用襁褓包裹了起来,顾哲彦看到是两个愣了愣,用手去剥开。

他的嘴唇动了动。

“是生下来就死了吗?”

“是。”

顾哲彦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血色褪尽。

“……带去葬了吧。”

云卿还是没有死,他也许是宁愿自己死了的。

顾哲彦用尽了魔宫的宝物,才吊回了他师尊的一条命。

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终于醒了过来。

不过云卿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有了意识后很怕人,什么人都怕,尤其是男人,他不知是痴了还是疯了,隐隐约约有点像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情况,顾哲彦这次却不敢再刺激他了。

云卿怕人他就躲得远远,不愿他接近他就不接近。

云卿也很乖。

他醒来之后每日只是蜷缩在床榻的最里侧,不哭不闹,将头抵在两膝之间。

这么一坐便是一整天,有时候就这样睡着了。

顾哲彦没有事情的时候就远远地望着他师尊,云卿很怕人接近,一有人就瑟瑟发抖,因此他也不去靠近。

他看着看着,忽然想:

云卿怎么这么瘦。

师尊瘦得几乎皮包骨,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之前怀孕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如今孩子生下来后,身上仅有的几块肉也都看不见了。

他明明是一个很高挑的人,蜷缩在那里却那么小,好像随时都要碎掉。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后来云卿逐渐好些了,也能接受一些人靠近。

他听不见也看不见,旁人就通过在他手上写字的方式来告诉他事情,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全靠写字来与旁人交流。

只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几个月前刚刚生下孩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

顾哲彦当然也不敢让人跟他提,他巴不得云卿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只能能往后拖就往后拖。

他试图治过云卿的眼睛和耳朵,但考虑到师尊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有时候能够接收外界信息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样靠写字得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于是暂时放弃了。

其实他在害怕,他害怕云卿想起来问起来,他回答不上来。

他师尊现在似乎处于一个半失忆的状态,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他当时握住云卿的手时,第一次他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要死了。

师尊也会死吗?顾哲彦想。

会的。

那一刻云卿好像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比这更加强烈。

他生出了惶恐,忽然后悔了。

他不应该那样对待云卿的。

他想,师尊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就这样养着,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云卿后来没那么害怕了,顾哲彦终于可以离师尊近一点了,他慢慢来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伸出手。

云卿能感受到气息,他歪着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他是谁。

他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出答案没有,只是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挪了过来。

顾哲彦松了一口气。

云卿挪到顾哲彦面前,他乖巧地跪在床上,就开始低头用嘴去解开顾哲彦的腰带,想要侍奉他的阳物。

顾哲彦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师尊,你在做什么?”

那力气其实不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

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

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

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

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

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

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

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

即使没有魔尊,魔宫的那么多人,也总有几个喜欢让他自己扒开穴求人肏的。

自己将淫穴撑到最大,摇臀摆腰地,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

很漂亮,还这么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淫货呢。

这样能少吃很多的苦,没有人喜欢给他扩张的。

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捅进来,一个结束了就换另一个,他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本能地减少一些伤害。

其实云卿没有分辨出来这人是谁,他如今与普通人无异,唯一能从气息感觉中知道的就是似乎是个男人。

顾哲彦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把两只手放在云卿的腿上,颤抖着帮他合了起来,然后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

“不要,不要这样,师尊,”魔尊低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从前他那么喜欢听话的师尊,让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事情顾哲彦如今都不敢回忆,他宁愿云卿能够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

别人问他他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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