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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悸

 

没听进去也没有关系的,顾哲彦想,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弥补云卿,云卿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的。

他可以给云卿慢慢地讲,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但事情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这天,云卿身上的淫纹发作了。

他难受得厉害,面色红潮,腿间都是打湿的淫水。

顾哲彦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云卿了。

顾哲彦亲了亲云卿额头,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进入过他的身体。

他的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件宝物:“师尊……”

云卿很顺从地抱住他,张开腿让他进入。

尽管顾哲彦那么小心,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两人欢爱之后,顾哲彦给师尊清理身子。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生怕弄疼了师尊一样。他把云卿的双腿分开,取来软巾,沾上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双腿腿根处流出的白浊液体。

云卿乖顺地张着腿,任由他动作。

他去换白巾的时候,云卿似乎以为他要就这样离开了,明明之前跟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一样,这次却不知道为何着急地跪了起来,伸手想要挽留他。

顾哲彦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扶住云卿。

“可不可以给我一碗避子汤?”云卿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在他手里写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求,只是感觉自己不能再怀上孩子,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云卿的眼睛里流露出极致的哀求,明明无法视物,顾哲彦还是觉得这道哀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十分炙热。

“师尊,”他低声说,“那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

云卿失望地跪回了原位,他没有再求,就像求过的很多次一样不被允许和同意一样,这次的拒绝,只是稍微委婉了些。

于是他点了点头。

原来曾经整夜的轮暴就很好。

顾哲彦把云卿抱在怀里,隔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云卿睡着了,他的睡姿很老实,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这些日子他的肉养回来了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骨头都硌得慌。

顾哲彦用手在空中描摹着云卿的五官,描完了就觉得无事可做,不由得思绪万千。

他没有给云卿避子汤。

其实他应该给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给的。可是,他还是拒绝了。

没关系的,这是他最后一次拒绝师尊了,以后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他,包括放过云卿同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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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这个时候在做梦,他最近经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之前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

魔界的天总是灰沉沉的,乌鸢盘旋在上空,绕了几圈后落在宫殿顶上,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过来。”带着面具的男人向云卿招了招手,他对待云卿的态度完全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

不过,也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玩物多尊敬。

“衣服脱了。”

云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过殿中四季如春,倒也没有关系。他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另一头扣在床榻上,可以随意地缩短伸长铁链的长度,这使得他几乎只能终日围着床榻活动,如同完全被豢养的、以供男人泄欲的性奴。

魔尊很多时候想要弄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像今日一样唤他,而是收紧铁链把人拽过来,欢好的时候更是用链子把人的双手牢牢捆在头顶,进而肆意妄为。

云卿乖顺、听话,无论魔尊怎么对他,他都从不反抗。

然而谁又能想到,明明在数月之前,床上的人还是仙尊。

数月之前,魔尊进逼沧澜峰,以沧澜峰众人性命要挟,逼迫云卿成为他的禁脔。

云卿最初也不是这个样子,他会反抗与挣扎,如今顺从,不光是为了众多师门的性命,还有……

他的目光慢慢下行,落到了隆起的腹部上……

那里弧度已经遮不住了。

他怀孕了,到现在为止,怀了已经有七个月。

魔尊把他搂在怀里,把玩着他的乳肉,反复揉搓着那团馒头似的雪团。

他的目光顺着奶子往下,落在云卿高隆的腹部上,眼眸却沉了沉。

可惜不是他的。

他把云卿纳为脔宠才四个月,但云卿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七个月了。

他的师尊也许不知何时与别的男人结为道侣,或者有了夫妻之实。然而云卿不肯说出实情,只是偏过头,隐忍地说道:“人各有往事,魔尊何必知道这些?”

无论魔尊怎么逼问,他都不愿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说起来可笑,这孩子怀上的时间,正好是他被打落魔界,九死一生的时候。

他在魔界艰难求生的时候,他的师尊却在不知道和谁风花雪月,甚至不为此破戒了无情道的戒。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加大些力度。

云卿被揉得双眼含泪,面上泛起绯红,他微微偏过头,任由男人亵玩他。

奶团上被按得都是手指的红印,微微的痛感泛了上来,与之伴随的还有奶头上因为吮咬,产生的阵阵酥麻,魔尊一边蹂躏一边吸吮,却怎么也吸不出来。

他拍了拍云卿赤裸的臀部:“起来。”

美人闻言便从他身上站了起来,重新跪在他的双腿间,顺从地给他口。

魔尊看着云卿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雪白脊背上,顺着那里铺落下去。他跪趴着,如同一头牝兽一般的将圆丘般的臀部翘起,维持着这个极其淫荡的姿态。用自己的嘴去靠近自己的胯下,用舌头先舔舐一下龟头,再小心翼翼地纳入嘴中。

魔尊抓起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他披散着长发,被迫顺从魔尊的动作仰头,眼尾发红,男人狰狞的性器在他嘴中跳动。

他艰难地吞吃着那颇为雄伟的阳根,但这根太大了,他吞不完整,伺候人的技艺也还生涩得很,只能小口小口地往里吃。

魔尊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里面顶了顶。

云卿被直接呛住了,眼中含泪,阳物从嘴中滑出,他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有几丝白浊从嘴角流出。

魔尊把云卿推到了床上,覆了上去。

云卿仰着头躺在床榻上,衣衫敞开,任由男人肏干着,魔尊仿佛完全不顾及他体内的胎儿。不过,只要不顶到太深的地方,云卿便顺从地迎合,隐忍地喘息,雪白的脚趾绷紧。

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带着鎏金色的面具,完全地遮住了面容,吐出的热息却能够喷到云卿的脸上。

滚烫的阳物征伐着身下的脆弱处,云卿疼得抓紧床头的栏杆,可还是分开腿,敞开最娇嫩的地方以讨好他。

“仙尊的身体真是极品,”魔尊抓着他的双腿狠狠撞了几下,泄在了里面。

他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觉得荒谬至极。明明他连魔尊的脸都没有看见过,却作为一个泄欲工具被这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压在床榻上肏干。

云卿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是,他现在,跟一个玩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摸着自己已经七个月的肚子。

所幸,这个孩子还活着。

他用自己的顺从和尊严,换得了魔尊的允诺。

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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