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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殇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狼要吃几口呢?好像没多久就走了,又好像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不管怎样,云卿那时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片刻被拉得极长,又被缩得极端。

只有心口和身后持续不断的痛意是如此鲜明,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现状。

他生完孩子没多久,而那个刚刚生下的孩子躺在下面的地上,他在台上被狠狠侵犯。

孩子哭不出来也不会哭出来,而他被干得满脸泪水。

云卿没有看见,他也想象不出来,但午夜梦回之间,他总能梦到那个场景,其实从他的那个角度,他只能看见狼群将孩子紧紧围住,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但人的脑子是会自动补充细节的,他好像总能听见孩子在哭,他明明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小小的遗骸,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不会任何的痛觉。可他还是觉得孩子在哭,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待着他就会出现幻觉,好像有人在和他哭。

是不是很疼?被狼吃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他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

那阵子刚好赶上魔尊忙碌,他刚刚有很多事情都要处理,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云卿。

等他终于想起来时,问侍女近况,侍女回答他。

“仙尊这几日一直都抱着一个枕头,当成他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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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云卿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他对魔尊的这张鎏金面具恐惧至极,仿佛背后藏着一个不可言述的恐怖东西,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他一直摇着头:“不要。”

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枕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别再做无谓的念想。”

魔尊攥住他的手腕,强迫他不能再动,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将枕头给我。”

云卿死死咬着嘴唇,手上更是一丝劲都不肯松,在他眼里这个人就是来杀他的孩子的,可他怎么能拗得过魔尊的力气,很快就被掰开了手,将枕头夺了过去。

云卿踉跄着要下床扑过去,魔尊却先他一步将那东西撕得粉碎,布料和内芯都洋洋洒洒地飘落了下来。

云卿呆住了,扑到地上去将碎屑都拢在一起,他瘫坐在地上,低下头抱着这一片碎屑。

“清醒了吗?”魔尊蹲下身,“这只是枕头,不是你的孩子。”

云卿没有回复他,只是牢牢抱紧怀里的碎屑,“呜”得一声哭了。

魔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却欲火燃起,他扯起人把人丢到床上,撕开衣物,侵犯了他。

云卿自然丝毫反抗不了,他一边哭,一边任由男人肏干着他,整个人身体在被持续地撞击中摇摆。他只是不停地转头看向地上的碎屑,又被魔尊屡屡掐住下巴扳回来。

他被肏得呻吟不止,手中却还攥着残余的几块碎片。

结束的时候,魔尊起身穿衣,回头看见云卿几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极开,还维持着那个被侵犯的姿势,有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

他的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可他似乎不疼,又或者说不在乎。他只是头慢慢地转过来,依旧看向地上那片已经被魔尊弹指烧成灰烬的碎屑。

于是云卿第二天又换了个东西抱着,依旧充满恐惧地看着他,这次他早早地躲到角落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躲,魔尊就一次次地把他拽出来,一件件地撕,一件件烧,往往便是满地的狼藉,而云卿被掐住腰肢在床上肏干。

撕到、烧到最后,整个屋子几乎没几件摆设的东西了,连被褥都被烧了个干净。

屋里面但凡独立的小件都毁了遍,再没有几件东西可以用。

他不知道从哪里又翻出来一件小的东西,那东西甚至还是硬的,也不知道哪里就跟孩子像了。

也许是唯一一个能抱在怀里,聊以慰藉的东西吧。

云卿又哭了,满脸泪水:“求求你给我吧,给我吧……我只有这么一件东西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不抱他了……我把他放回原来的地方……我不拿出来了……不要这样对我……”

他跪在地上,一遍遍摩挲着最后灰烬的碎渣,就像当时摩挲着那块孩子躺过的地一样……灰烬粘在手上就碎了,他的灵魂似乎也要碎了。

他再找不到屋里面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抱着,代替宝宝的东西了。

魔尊再来的时候,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抱着,只是将赤裸着的自己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指尖微微颤动。

他终于什么也没有了。

连一件的可以用来代替的、甚至毫不相似的、没有沾着任何孩子气息的最普通东西都没有了。

魔尊对之前几天“猫捉老鼠”的事情厌烦了,一来二去已经不太有耐心了。

“过来。”魔尊说道。

云卿没有过去,但他把埋在膝盖的头抬了些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地这样看着。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什么都没有,没有怨恨,如同一潭死水一样,他不哭也不闹,好像平静地接受了一切事情。

魔尊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涌了上来。

你在做给谁看?

那个孩子死了,你不知道吗?

你在做给谁看?

他把云卿抓了过来,根本无需撕扯衣物,只分开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身下传来撕裂的声音,魔尊也不在乎,直接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狰狞粗长的阳物捅入云卿的身体,一下子顶到这次所能强行拓展的最深处,几乎要把人顶死在床上,未有丝毫扩张的那里被外来的物体侵入进犯,里面原本紧紧贴和在一块的内壁褶皱被强行撑开,渗出条条血丝。

即使是以前不曾温柔的时候,魔尊也会草草地扩张一二。

魔尊抽出阳物,带了许多鲜血出来,就着鲜血的润滑,这次一口气全根进入,他进得太深,云卿满是痕迹的肚皮上被顶出了弧度。

他似乎是终于有了些反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一小块隆起的腹部,却又很快地移开目光。

“真紧。”他羞辱他。

他强迫云卿抬起头来看着他,云卿也没有反抗,只是他的眼神似乎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动,就如同抬起眼睛对他都是一件需要耗费太多精力的事情。

他这次连哭都不哭了。

魔尊明明应该高兴的,云卿什么别的都不做了,特别乖,只会这样每天蜷缩在床上,如同待在床上等着他的宠幸。

可是越这样魔尊越不痛快,云卿哭的时候还像个人,如今好像一个连灵魂都没有的肉体了。

魔尊听不到他求饶,也听不到他哭,于是骨子里头的暴虐越来越重,他几乎每日都来,魔界的事情多,略有不顺心的事情,他便将人摔到床上,不加任何润滑和扩张地进入,将怒气全部都发泄在云卿身上。

肆无忌惮地玩弄、侵犯、折磨,每次临到最后,魔尊掐着他的脖子喘息地问他:“你怎么不哭?”

你怎么不哭?

然而身下的人无论被折腾成什么样,都几乎一声不吭,只是眨眨眼睛,偶尔会在实在超出身体极限的承受范围后呻吟两声。

等魔尊泄完欲,床上的人就会破碎地不成样子,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青紫一层叠着一层,仿佛没有尽头,魔尊从不手下留情,云卿身具仙骨,他的自愈能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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