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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挺了挺胯

 

不是那种人。”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们都可以谈,”罗啸说出这句话时,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咬牙切齿,缓了缓才继续,“但求你了,别再这么绑着我了……真的难受。”

也不知是不是罗啸的卖惨起作用了,这天夜里,罗啸感觉自己重新睡在了床上。

这床并不算柔软,但足够他打直双腿,身体放松,从骨子里发出舒适的喟叹。他甚至做了梦。

梦里,有一双柔软的手一直在他的四肢游走,替他舒缓肌肉,为他僵硬的关节和经络按揉。虽说力道轻了些——要让他来给学员放松,学员不疼得嗷嗷叫都算他失败——但换成自己享受,浑身松软舒弛的感觉并不赖。

只是,这服务是不是做得过于久了些?

无论是课后拉伸,还是专业康复按摩,对他们健身教练而言都是按时间算钱的。毕竟一天时间有限,能带的学员也有限,他们排好课之后就会精打细算每一分钟,不可能服务到让学员爽为止。

罗啸作为工作室领头人,平日里也会带队教练们去外学习或在工作室内实操提升技术,有时候练猛了也会让其他教练给自己拉拉伸,按按够不到的酸胀部位。

可这种事十多分钟就差不多了,不像现在,他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睡了许久,可身上的动作还没有停。

不,不止是没有停。

他的身上似乎还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咯吱——

像是有人爬上了他所平躺的这张窄床上。小小的床难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那人似乎也被这声响吓了一跳,安静了一会儿,才复又开始动作。

清瘦的人影在昏暗中张开双腿,跨在了男人的腰腹之上。

而后,他悄无声息地俯下身,像深夜造访俊俏书生的狐狸精似的,朝着床上沉睡的男人面庞轻轻吹了一口气。

当人平躺睡着的时候,往往是身体最放松的时候。全身上下的肌肉会呈现最松弛的状态,又或者说,会呈现出一个人最为自然,最为真实的自我。

而这样的罗啸现在就在年轻绑匪的眼前,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身下。

因为有了前一天晚上的浅尝,今夜,摸上男人身体的手没那么猴急。手的主人是像一个真正的大厨一般,准备好了工具,清理好了自己,眼中充斥着跃跃欲试的期待,以及不该出现在一个绑匪身上的紧张。

那双手并没有直接步入正题,而是像昨晚一样,为男人轻柔地放松肌肉。

罗啸尽管没有猜对其他,但有一件事他还是说对了。

年轻的绑匪从没想过要弄死他,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并不想伤害他分毫。但谁让他们的关系如今对立呢?

比起曾经的遥远疏离,现在这样看着罗啸在自己面前发怒,生气,紧张,试探,看着那张他垂涎已久的面庞因为他而浮现出各种神态,说实话,绑匪满足得不得了。

光是看着……他就忍不住下身发软发胀。

他们终于,离得这样近了。

从一旁的热水盆里拧干的帕子还散发着热气,跟随着那双白净的手在男人身体上的四处游走,一点点擦拭着男人蜜色的皮肤。

任布料再怎么柔软,也不敌手的细嫩,在皮糙肉厚的部位还看不出区别,可当擦拭到了相对私密的部位时,异物感便显得有些强烈了。

虽不至于唤醒中了药而熟睡的男人,但却足够身体有所反应。

比如已经裸露在外的那片鼓胀胸膛,和胸膛上的两点蜜色。

在帕子的摩擦下,那里已经挺立起来了。可看在绑匪眼中却好似觉得擦得太轻,太一掠而过了,于是便扯着已经落在腹部的帕子重新覆住那片纵然平躺也拥有着傲人弧度的胸膛,上上下下,来来回回。

直到那两颗肉粒色泽变得愈发深红,直到熟睡的人在梦中发出一声似是难耐似是不适的闷哼,他才堪堪住手。

帕子凉了,在盆中荡了几下,重新拥有的热气。

但已经没了衣物覆盖的身体却缺乏保温的措施,没一会儿皮肤就因为热度的流失而竖毛肌收缩,当手抚上时便能感受到一颗颗小小的隆起。

手的主人没有太在意这点冷意,他知道男人并不怕冷。

健身房里常常能见到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学员多的时候教练们还是会穿好衣服的,背心,速干短袖,都是标配。

但长时间的训练,无论是不断冒出来的汗水还是身上紧绷的感觉都令人不舒适,如果学员相熟了,教练们也会更随意一点,甚至有时候还会一起脱了衣服贴着膀子比肌肉。

绑匪每每见到这样的场景,既眼馋,又嫉妒。

他恨不得自己上去贴着男人的身体,感受与那样强健的肌肉所碰撞的美好,又想叫男人将衣服穿上,不要被别人看去。

如果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绑匪无时无刻不这样想着。

现在,这样的愿望终于实现。

他俯下身,用自己的手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块,让自己的身体贴上男人的胸腹,忍不住喟叹出声。

光滑的脸颊触在隆起分明的胸肌上,耳朵贴上了离男人心脏最近的地方。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渐渐和男人的心跳声重合在了一起,就仿佛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

这样的想象令绑匪忍不住呼吸加重,脸蛋泛起红晕,嘴角也无意识地勾起,在颊边挤出一凹小小的酒窝。

这让他那张本就清秀干净的脸多出一分可爱。只是这个看上去与恶事毫不沾边的人此刻做的事情却称得上恶劣——不仅仅是指他将一个人绑架,又将对方迷晕。

酒窝出现的地方很巧妙,恰恰在男人胸膛隆起的最高点。稍微一动,凸起和凹陷就可以奇妙的重合,仿佛蝴蝶钻进花苞,水滴落入臼槽。

但绑匪只是轻轻蹭了蹭,就挪开了。

倒不是他今夜格外慷慨,而是比起脸颊的触碰,他更想用另外的地方好好的,细细的品尝。

罗啸在梦里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什么奇怪的陷阱里。

这个陷阱有一些恼人的东西存在,一直在窸窸窣窣闹出点小动静,让人不得安宁睡不好觉,却又把握着分寸,没闹到让他疼痛烦躁的地步。

一开始只是在身体的四肢上游走,伴随着挠痒痒似的戳弄按压,令罗啸感觉自己像是头待宰的猪,正在被人按在案板上全身上下的盖戳。

好不容易戳盖完了,又是一阵上上下下的仔细擦洗。要不是那搓揉的力度让他觉得舒服,他高低地把那捣乱的手给挥开,自己抹。

不就擦个身子么,怎么翻来覆去没个完?赶紧擦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罗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态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破罐子破摔。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会被真正伤害,又或许是这样的发展早就在他无数种猜测预想之中,只是被清醒时的他强按在心底忽视,只有睡着了,才在无知无觉中重新浮现。

细密的痒意从胸膛传来。

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围在他乳头边,窸窣的舔咬,啃噬,像是把他胸口上的那颗肉粒裹挟着带走,又碍于那敦厚的胸肌阻挡,只能停留在原地,反反复复地啮合磨吮。

“唔……”

痒,好痒。

这样的啃咬并不疼,却不上不下地钓着罗啸。小蚂蚁们啃够了便热烘烘地围在一旁,换上轻飘飘的羽毛,不停在罗啸的乳头上拨弄,左一下,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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