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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疯

 

我是个疯子啊…彻头彻尾的…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将我扶起,可我眼前的眩晕止都止不住,七窍发热,像是被人捅烂了一般涌出液体,铁锈味在嘴巴里面挥之不去,剧痛在腑脏里炸裂,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把我背起来,慌乱地朝着张微的住所奔去。

“我要死啦,刃一,你该高兴才对。”

我说:“你要照顾好母后啊,我这么坏,母后一定很失望……但她还有你。”

刃一没有回答,他呼吸都带着颤。

我眨了眨眼,在他背上趴着,往他的肩头轻轻垫了垫下颌,小声:“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啊,刃一。”

这个问题很可笑,但我还是问了,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期望过回答。

我带着笑。闭上眼睛。

刃十一x长公主

我又一次重生了。

有趣。

世界总是对坏人如此容忍,而对好人如此苛责。自我发现这个规律之后,我的人生宛若崩溃的河堤,那些洪水猛兽毫无顾忌地摧毁了我的道德感和理智,强大的力量让我任性妄为,我已然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以至于我再次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我的鹰犬恢复记忆。

刃十一,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狗。

暗卫的职责就是给权贵当狗,这没什么好避讳的,刃一如此,刃十一照样如此。

我对刃一的兴趣在于他是我母后的暗卫——或许掠夺他人心头珍爱之物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又或许是他第一世的时候给我的安稳感令我生出了别的情愫——总之我强迫他很多回了。

我不是什么善女,也不信天道好轮回,在坏事做尽之后我的下场依旧是重生,我的人性已经开始变得似有若无。

我被锁在了这个时空段落里,但那对我而言无关紧要,一切都可以成为我戏耍操纵的游戏,重复的重大事件于我而言只是牵扯傀儡起舞的丝线罢了。我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冷眼旁观着世间万物。

情爱,身份,权力,金钱。

一个祸害,一个妖女。

最可怕的不是恶意,而是人的贪婪。

在戏耍玩弄过刃一之后,我的目光转到了刃十一身上。

诚然刃一的成熟令人怦然心动,但刃十一毕竟是我青梅竹马。他是真正意义上陪伴我长大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被指派为我的暗卫,跟随刃一学习杀人术,为我潜行黑夜,抹去无数人的生命。

他每次都会在我开府之后自请上床,主动得就像是天生就是该被我开苞的骚货那样,我施以怜悯,同意了他服侍的请求。

这当然很有趣。

我不喜欢幼稚的人,而每次重生我都将面对这样的问题——

我的心智和这位青梅竹马的心智,并不处于同一个年龄段。我的心似乎已经垂垂老矣,而我的外表如他一样年轻。

这让我感到压抑和隔阂。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

我没有那么多心情来调教这个空白的忠犬,前尘香会代替我完成这些任务。我对他的漠然忽视,让他的性格变得沉默无比,很多个世界都是如此,比起一个人,他更像是我的利刃。

他比他的师父更冷漠。

却又比他的师父在床上玩得更花哨。

将矫健的身躯全部都奉献给我,从头到尾,乃至每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他的臣服和侍奉,在床上被撕烂纯黑的暗卫服,露出常年不见光的肌肤,被狠狠地蹂躏鞭笞,身上红痕遍布,却找不到一个吻痕。

我不爱他,却喜欢凌虐他。

当那具颀长的身体被鞭打得满是赤色鞭痕,零乱的美感在身躯上展现出绝美的忍耐力,他一声不吭受着打在私处的鞭子,破空声伴随着噼啪声不绝于耳,肿起来的胯下不断淌水,抽一下便挛缩一阵,喷出来的汁液快要把被子浸透,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活色生香了。

将他折叠着,从后面侵犯……

哦。他曾经怀过孕。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在刃一身上,他被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了,暗卫的身材本就不怎么显怀,他那日跪在我面前,疼得汗如雨下,我替他把脉,却是发现四个月身孕有余,那黑色的麻布暗卫服上乳头处湿漉漉的,胯下掀开遮羞布,便是永远都干燥不得的穴。

看起来着实可怜,令人同情。

但我不需要孩子。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刃十一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因此回答我的只是一双平静的眼睛,以及垂下去的双手。

他躺在床上,衣衫扯开露出略有形状的绵软乳肉,下半身的暗卫服被我用撕开,露出那汁水怎么玩都流不尽的穴。修长的双腿毫无遮羞的想法,他敛眸看向床榻的死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两只手不自觉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煎熬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真可怜啊。

可我不会心疼利刃。

我低低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十一,你真是聪明得让我心生喜爱。”

我们都知道,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出生。他配不上我,无法成为我的驸马,而我也不需要一个暗卫生的孩子,这将会使我的利刃变得迟钝生锈——

刃十一大放异彩的地方应该是黑暗中,而不是作为一个孕夫生下长公主的孩子。

或许是为了补偿他,我在肏进子宫的时候,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断续的粗喘里端详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很疼,因此夹得很用力,肌肉不自然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已经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而显得无比紊乱,他瞳孔蒙上湿漉漉的雾气,呼吸半带着泣音,或许,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了吧。

孩子流掉了。

这场性爱出乎意料地激烈,他像是在祭奠这个夭折的孩子那样,抱着我,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操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深处,他像是快要昏死过去那样发着抖,用力抽出来又猛地坐进去,在高潮里浑身绷紧,像是失禁般喷出带着血色的淫液,昏死过去。

粘腻血腥的感觉并不好,但我原谅了他。

能够亲手杀死腹中胎儿的鹰犬,向我证明了他真正属于我,永不背叛。

这样的他,我很喜欢。

他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个天真的稚子,每日眼里只有我这个长公主。

刃十一的师父不会教给他什么叫男女大防,刃一只会教给他如何忠主,如何杀人,如何隐匿,而这些男女情爱的事情,是由宫中的暗卫长统一教学的。

暗卫不可对主人生出情愫,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充其量只是个性玩具罢了。

他还没有跟随暗卫长学习这些,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断了他所有的课程,包括刃一的马术和武功,我亲自教他。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夫。

十四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

他的身段柔软,颀长,青涩,不比我高多少的身体充斥着年少的稚嫩,像是初开的花苞,只打开了些许空间。

我站在他面前,低低笑起来。

他不明白我为何而笑,却也知道我身为他的主子,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可置疑。

“把衣服脱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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