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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十一】怜爱

 

嘶哑惨叫,我甚至还有余兴用手指插进他的肛穴搅弄——

我爱他啊。

这份爱情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看着他撕心裂肺惨叫,看他痛苦至极地挛缩,看他瘫软在床动弹不得,看他下半身已经被玩坏了一般红肿起来,在他无依的目光中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我的心情宁静得就像是深山的潭水那样平静无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干涩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我爱你啊,刃一。”

刻骨铭心的爱情。

将我所有的疯癫都烙印在你的身上。

我去见了这一世的鹰犬。

他还是那副模样。

眼里心里都是我,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忠诚和爱慕达到了一百,小恩小惠让他感恩戴德,攻略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依旧是惫懒的性格,使用了前尘香令他回忆起了前世,他清澈的目光猛然深沉,在我面前垂下头去。

我没有问他回忆起了多少次轮回的记忆,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刃十一的神色很平静。

或者说,他一直都这么平静。

“服侍我。”我懒散地躺在榻上,衣衫半开,他目不斜视,活像个柳下惠。

刃十一的活儿很好,大概是源于多个世界的磨合,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具,每次都能够完美的满足我的欲望。

他也是十八岁的模样。

我让他将额发散落下来,又让他肤色白皙许多,如此操作下来,乍一看容貌竟然不输刃一。

刃十一是一个很沉默的暗卫,他不善言辞,平日里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娱乐活动,也不挑食……在我厨艺最糟糕的那些个日子里,做什么他都狼吞虎咽地吃进去,捧场得活像是我花了钱请来的托儿。

认真,专注,而又虔诚。

他跪在我身前,小心翼翼解开腰封,不敢使唤我有所动作,只能低头用唇瓣和齿关轻轻触碰着肉棒,他的口活很好,我素来是满意的。

我坐在床榻的边沿,他跪在我身前,俯首埋在我双腿之间,用唇舌发出吮吸舔弄的水渍声,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将那些溢出的液体全都卷入口腔之中,尽数吞下。

真乖……

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头颅,逼迫他吃得更深一些……

他呛精了。

咳嗽得满脸通红,手背抵挡着唇瓣,侧过头去咳喘,努力吞咽着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用铜盆里的水漱口,随后又含了上来,仔仔细细地将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他又漱了几次口,脱掉自己的暗卫服饰,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低声:“公主。”

我并不回答,只是垂眸瞧着他。

刃十一的眼睛是墨绿色的,幽幽深邃,深不见底,但他的目光又如此清澈,仿佛一看就能够洞悉他的所思所想。

我捏住他的下颌。

刃十一显然有些惊愕,但良好的暗卫素养和他养成的习惯让他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举动,他顺着下颌的被迫上抬迎上我的视线,细密的睫羽颤了颤,终究是心无旁骛地与我对视起来。

“鉴于你的忠诚表现,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着实有些亏欠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我对他,和对刃一的执着,是如此的不平衡。

我审视着面前的青年。

在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的情况下,这样贸然开口的愿望就像是一个鱼饵,我不知道会钓上来什么,或许是他的一颗真心,或许是他的龌龊欲望,又或者,是他的贪婪索求。

……

“属下……没有愿望。”

他说。

或许是刚刚从口侍中抽离,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低沉暗哑的平缓语调,就像是她同他之间的每一次交谈那样,平稳又安宁。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认知十分清晰。

只需要保持忠诚。

他就能够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

他被摁在了桌案上。

桌案不高不矮,恰好是跪坐的姿势能够够得着的高度,他跪趴在上面,小穴里塞了三支毛笔。

他两只手扣在桌沿上,手背肌肤白皙,却又如此明显地能够看到上边青筋毕露。

他喘息得很狼狈。

我拿着尖锐的针刷,沾惹上赤红的涂料,手指抚摸着他的脊背,低低笑起来。

“你说……将这个图案,印在你这骚穴里,如何?”

里面本就敏感,如此针扎,定会让他疼得痛不欲生。

但他会答应。

刃十一只是喘息着,手指扣紧了桌案,低声:“好。”

“那我叫你坐上那淫马柱颠簸,让你这淫穴日日被肏得潮喷,如何?”

“好。”

“那我叫你去青楼妓院,叫你被十余个壮汉奸污呢?”

“……好。”

“那我叫你自宫呢?”

“好。”

“那令你给本公主生子,又如何呢?”

“……”

他终于不说那个字,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敞开的花窗,目光注视着那春意盎然的景色,终究是垂下头来。

这是一个极痛的话题。

他曾经有过孩子。

却夭折在我的心狠手辣之中。

我不允许我的利刃生锈,他只是一把刀,一个玩具,没有资格,也不需要为我生下孩子。他的孩子在剧痛中丧生,没有人期待它的降临,而到最后,希望它降生的唯一一个人,也放弃了它。

他怀孕的时候,是欣喜过的。

这欣喜,出现得不合时宜。他的主人并不需要这样一个孩子……一个卑贱的暗卫生下来的孩子。

算什么呢。

刃十一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他跪在地上的膝盖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穴里的毛笔随着他的呼吸节律晃动,我或许会以为他已经死去。

我盯着毛笔杆上缓缓滴落在地面的淫液。

这是试探吗?

或许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亏欠于他,而后用这样卑劣的方法来弥补。

但我真的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好。”他说,“属下会去太医院抓些易受孕的药。”

我笑出了眼泪。

我经历过如此多的轮回,最终变成这副自私自利的疯癫模样。

而他却始终如一。

没有被时光磋磨掉的忠诚,坚韧,包容……和爱。

他沉默地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面容狰狞,他怔然地望着我兀自发疯,忽而开口:“公主。”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能一直这样呢?”我大笑,鲜红的镶金甲套遥指着他,“真是不公平啊,我竟然如同暴风雪中的枯枝烂叶,不堪摧折地疯掉了……你却如松柏般坚韧地站在原地,不受半分影响。”

他明明每一次都用了前尘香。

明明被迫同我一样经历着无休止的轮回。

为什么疯掉的只有我?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因为公主在这里。”

他忽而摁住我的肩膀,墨绿色的眸子低垂着,倒映着我的面容,清晰可见。

他似乎是想吻我的。

但那已经逾矩。

青年的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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