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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玩X指交互相口)

 

—虽然他们做的事情像畜生一样:魔尊、大徒弟、二徒弟、宗主。

很经典的类型,经典到她都懒得去看男主们的名字,而是只记了女主的名字:焮英——

“这个字该怎么读?”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还好系统没有感情,更不会有鄙夷她文化水平不高的想法:“x,四声。”

她不太明白,但是好像里都喜欢拿一些生僻字来当主角的名字,所以也没多想,匆匆伸手选择了这个任务。

一圈圈彩色的光晕在她眼前闪过,她头晕目眩,手徒劳地在旁边摸索,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抓住,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沉闷的一声响动过后,她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眼睛。

乌黑的眼瞳里看不到一丝光,眼尾发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挂着泪珠的睫毛鸦羽一般浓密,半点瑕疵也没有的白皙脸庞上,挂着星星点点的精液,有些落在那张蔷薇花瓣一样的嘴唇上,那人也没有去管,只是无声地注视着她。桌案上的香炉倒在地上,应该是刚刚那声动静的来源。

她一开始还以为,之前看到的关于仙界第一美人的描述,只是作者夸张的表现手法而已,哪能有人真的美到,人人都愿意称其为最美呢?可是她错了——她甚至在系统第三遍提醒她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查看自己的身份信息。

她穿成的是原文里几笔带过的炮灰女配,是焮英门下众多弟子之一。她没见过焮英几面,一直是由二师兄带着她,不幸的是,原主盲目地喜欢上了二师兄伪装出来的温良纯善外表。在某天,撞破了二师兄和师尊苟合。二师兄连解释也没一句,只是叫她帮被捆仙绳绑住的师尊清理一下,就匆匆离去。

不过,原主直接把焮英丢了出去,就在大殿里任人摆布,导致她被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弟子们奸污,从而彻底堕落,变成了男主们所期望的样子——至于原主嘛,被二师兄以“为师尊报仇”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杀了,尸骨无存。

她看着身上青青紫紫,被绑得动弹不得的那人,唤了一声:“师尊……”剩下的话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就见焮英板起脸,厉声喝道:“徐携希,出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焮英会知道原主叫什么,明明原文里都没有写出来。不过……这个人,似乎确实很冷淡啊,即使都已经这样被绑住,漏出一副狼狈相,也没见她露怯。思来想去,徐携希——姑且这么称呼她吧,还是往前走了几步:“师尊,我来帮你清理一下好吗?”

“用不着你管,别过来!”她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却苦于被束缚着,动也动不了,不然,她可能就要直接把这不速之客推搡出去了。

“我没恶意的,你看,我手里什么也没有,我是来帮您的,师尊。”徐携希投降似的举起空空的两手,可是床上的人就是倔强地赶她走,她只能一边道歉,一边凑过去看她的状况。

两条无力的腿轻而易举地被她分开,两片被拍打的发红的阴唇软的不能再软,根本护不住中间的小洞,一点莹白的东西在红烂的花蕊间格外扎眼。

她轻叹一口气,按原文描述的来看,那是一个象牙雕成的,布满螺纹的尿道塞——就是那个二徒弟亲手制造出来的,他一贯喜欢使用稀奇古怪的道具,她抬头,那白皙的小腹果不其然有一个反常的凸起,伸手,捏住尿道塞的底端,一点点往外拔。

焮英的眼睛骤然瞪大,死死咬住嘴唇,还是不住地溢出痛苦的喘息声。

“抱歉,我知道这不好受,但不拔出来会涨坏的。”徐携希的动作变得更加缓慢,另一只手安抚性的拍拍她布满汗水的后背。嫣红的小口把那东西夹得格外紧,又不断流出液体将那尿道塞沁得湿滑,为了能弄出来,她用力得指尖发白,转着圈往外拔——

终于,那布满螺纹的淫邪之物被整个取出,小口一时合不拢,尿道括约肌似乎整个坏掉了,哗哗啦啦往外淌着黄白相间的液体——没错,她的膀胱里也被灌进去了不少精液,用水系法术将精液倒灌入膀胱的方法也亏得那个二师兄想的出来

再看焮英,已然是一副崩溃脸了,被药物沁润的敏感身体,光是这样就不知达到了几回高潮,随之带来的痛苦也让她浑身颤栗,猩红的舌尖吐出,挂在嘴角不断流着涎水。徐携希伸手,轻轻揉按她的小腹,不时向下压,直到确认她膀胱里全部排干净了才松开。

焮英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人一点点地擦去她身上的污秽,又解开她身上的绳子,随后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了她一句:“师尊,你还好吗?”

“滚出去——”焮英伸出手重重地推了她一把,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破锣般喑哑的动静。后者毫无防备,被推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徐携希心里难受,她愣愣地盯着把自己推下来的那个人,难道焮英真就如此冷漠无情?徐携希甚至连一丝愧疚也没在她脸上发现,只听她说:“不用你来管,滚!”

“可是我想帮您啊……”

焮英深吸一口气,眸光冷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徐携希不知道除了离开,她还有什么办法,她踉踉跄跄站起身,作了个不太标准的揖:“弟子告退。”

焮英转过身,身后却骤然迎上一团柔软,她回头,一件灰蓝色的外袍披在她身上,而外袍的主人已经被她赶走了,她伸手抚摸着那袍子,热乎乎的,似乎还冒着傻气呢。

被那温暖的感觉所蛊惑,她坚硬的外壳哗啦一下垮塌下来,眼泪慢慢从玉雕一样的两腮滑下来。

实际上,她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也并不是周围人认为的那样不近人情,她只是从来不善于表达罢了,她习惯把好的想法用坏的语言来表达出,譬如刚刚——她大可以直接按照心里的想法说:“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会惹上麻烦的。”

正因为如此不善表达,她才会沉默寡言,正因为如此沉默寡言,想和她交流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她就变得更不善表达了,这是个打不破的恶性循环。

除非有个人,能够对她好,教她什么是对的,什么话别人听了会开心,而且不在意她伤人的话语,这才有可能打破这个循环,可惜,没人想这么做,那些口口声声说爱惨了她的徒弟,只会因为她冷漠的态度一次次惩罚她罢了。

谁能来救救她呢?

徐携希回了自己房间,对着铜镜,照照背后摔出来的那块淤青,沉默不语,良久,用桌上的脂粉遮住了它。她心中宽慰着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和师尊接触,不被信任也正常吧……话说,师尊为什么知道她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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