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新娘的衣服抚摸丰满 微
。不过,新娘越是如此,就越刺激男人,男人屈跪着,当即举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新娘下体,“唧”的一声借助淫水湿滑,肉棒直没到底。
新娘的窄穴被男人撑开后,花穴热热的将男人肉棒紧密地包裹着,男人双手握住新娘的乳房大力地揉捏,开始轻抽慢插,下体的满足感几乎让新娘晕过去,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男人的腰部,让花穴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男人看来是花丛老手,他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然后又突然几下长抽深插,新娘被男人这阵阵猛插狂抽肏;得浑身颤抖,爽得一次又一次达到性高潮……
春色无边的洞房内,温柔的新娘使尽浑身解数与众色狼周旋,新娘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抵御着七、八个强壮男人的奸污,娇嫩的下体多次吞下了证明受到凌辱的白色液体,新娘任由男人们肆意地在自己等待受孕的身体中种下生命的种子,同时也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无边欲望之时,家里的座钟敲响了子夜十二点的钟声,新娘也轰然从沉醉的性爱当中清醒过来,她想起老公为何还未回来,莫非出了意外?这帮色狼也觉得事情不对,大家急忙去寻新郎,终于在打谷场的草垛边找到了仍然酒醉酣睡的新郎,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新房,这才散去。
很快村里闲话便传开了,新郎听到村里闲话后一开始还不相信,以为别人是嫉妒他老婆的美貌才传此闲话的。两个月后,新娘怀孕了,村里的闲话更加夸张了,绘声绘色地描述那晚洞房里的好事,说某人的新娘竟然任男人揉奶子开荤,还脱光了衣服让七、八个大男人给她做性测试,最后以内射结束这场活春宫,他们甚至都开始关注起孩子父亲是谁了。
新郎有一次还与一个正议论此事的人吵起来了:“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许你用脏话玷污她!”
“哦?我只是用脏话玷污而已嘛!几句话又不会使她怀孕,何必这么生气?如果有的人用……”那人笑得更加轻蔑。
“用……用什么!?”
“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它身体部位来玷污,就不知到她会不会怀孕了……而且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有一次中的吧?哈哈哈……”
“混蛋!你瞎说些什么?!”新郎几乎抑制不住冲动,真想冲上前去揍这小子。
“你好像一无所知还蒙在鼓里啊!你没听说过她洞房夜做性测试的事吗?回家去问问吧,所有人都给她打了满分!嘿嘿……”
那人嘲笑道。
新郎于是转回家问新娘,洞房那晚自己罚跑出去以后到回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面的闲话是否是真的?新娘这才哭着向丈夫讲述了那不堪回首的一晚的遭遇。
新娘讲述了被闹洞房的人以习俗为名骗做性测试的详情,新郎这才知道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新娘被人胁迫受骗失身。至于孩子是谁的,新娘说:“孩子的确是你的,那晚事后我吃了避孕药,提前引发月经,这孩子是之后才有的,所以肯定不是他们的,可是,大街上的人并不信,还在继续以讹传讹。”
新娘说:“我们没脸在这里住下去了。”
于是丈夫带着新娘迁居到它乡,但是他决心报复这些作恶之人……完
夜深人静,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
陆琂之下床倒水喝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吟声。陆琂之想大姐一定又是在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着,于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
“啊!姐你还未睡呢?”
大姐陆西沉,健美又漂亮,大学毕业后便在爸爸的公司任财务经理,已是爸爸的得力助手。由于妈妈十年前乳癌早逝后,家中一切也都由大姐当家。二姐陆南晚自去年上大学后便搬住大学宿舍,现在家里便只有大姐陆西沉和和弟弟陆琂之两人。
其实“弟弟”也已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岁,十分英俊、强壮。但在比他大七岁的大姐陆西沉面前,他仍然只是个弟弟。
不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于是他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以为是大姐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
“啊呀!”
陆琂之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没想过平日高雅端庄的大姐,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于书桌上,身上黑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白嫩细腻的一只手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酥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身下的花穴。
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花穴的全貌,但仍不难估计大姐压在花穴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
“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陆琂之眼前。此情景让血气方刚的小弟心猿意马、目瞪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大姐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却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祼胴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
就在此时,陆西沉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
“噢……不行……丢……丢了唷……”
只见陆西沉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肉穴花瓣间濆出了大量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肉穴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淫靡烂漫的景像,把陆琂之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性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婷婷偷尝禁果,但却不曾有过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赤裸横陈于前是这么个娇美绝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乱伦歪念”的至爱大姐?
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大姐那份敬畏,相信陆琂之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陆琂之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慰解决之际,不知是不是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琂弟!?”
陆西沉正陶醉于刚才剧烈手淫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体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弟弟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陆琂之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只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尖挺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乳房,玉肌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酥胸所独有的乳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大姐好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体,但见陆西沉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酥胸不停磨着陆琂之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却又力不从心。
陆琂之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却也担心着大姐的状况:
“姐!你怎么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