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自己抠精夜和老公哭诉ala知道自己睡了小嫂子
闻言,张升心惊肉跳,就差没扑倒他身上不住他的嘴,他压下咆哮的怒吼,艰难道,“理由。”
“他属于你的理由是什么?”
“一夜情?”
“一见钟情?”
“愧疚感?”
他一条一条列出,郁淮想了想,“都没有。”
只是在看到宋意将那份变质的爱小心翼翼捧在手上的的时候,作为旁观者的他居然可耻地生出了一丝嫉妒,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的笑容,眼泪都与自己无关,他们本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但看着他被骗,郁淮就觉得心涩涩的,这么好一个人……合该被人好好宠着当成宝贝似的供起来,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的团团转最后心死如灰,郁淮想,这不该是宋意的结局。
“那就是……你喜欢上他了?”
张升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们认识不到一星期?甚至他还是有夫之夫!”
郁淮眉眼中涌着烦躁,本来酒精已经将心中的烦闷压下许多了,面前这人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弄得他心烦意乱,脑子里都是宋意那张哭花了的小脸,以及围在耳边嗫嚅有些娇气的哭声。
alpha皱眉,抬眼看他,“你很闲吗?”
“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吗?前儿让你约谈的那家你着手准备了吗?老爷子寿宴那事你打点好了吗?”
张升张着嘴,被他堵得一句话都打不上来,郁淮睨着他,“没好你在这杵着干什么,还打听上司八卦。”
“……”
“你就是想逃避。”
张升狠狠瞪了眼他,但由于alpha说的那些他都没做完,也只能在口头上逞逞能,气鼓鼓跑到门前,走前犹豫再三还是摸着良心提醒他,“你要是真拿不出定主意,趁现在他还在家就去找他说,别一个人躲在这里伤春,这是要说不开,我看你们后面都得遭罪。”
“砰”得一声,大门被他砸上,郁淮面色阴沉,眼神阴森的像是要把门盯出个洞,下意识又想往嘴里塞颗糖,冷不丁想起张升最后那一番话,alpha动作微顿,慢慢将糖放下,打开门,静静看着对面的门。
张升话多是真,可也从不说废话。
郁淮心里拎得清,听出beta话里隐约的提示,他抿着唇站直身体,一步步走到对面,抬手,轻轻按了下门铃。
说清楚吗?
可是这事说不清楚。
宋意是他名义上的嫂子,虽说隔得很远,可回头家宴上碍着他妈的面子还要喊他一声“小嫂嫂”。
这是伦理上的关系,可郁淮偏偏又放不下那极尽疯狂的一夜,他将自己名义上的小嫂嫂按在身下一遍遍肏干的时候,纲常的锁链高高悬挂在头顶,在得知他的身份还去招惹他的时候,郁淮能明显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厚重的铁链牢牢缠住,那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告诫他这是在乱伦,是枉为人伦,是不知羞耻。
可他生活在古老迂腐的大家族中,偏偏生出了一身顽劣的脾性。
他知道这是在乱伦,但哪又怎么样?
就算会受人置喙,又能怎么样?
上的又不是他们嫂子。
谁他妈敢说。
他敲响宋意的门铃,一声两声三声,敲到自己想着想着都把鸡巴想硬了,对面还是没人开门。
郁淮沉默半响,这时候要是看不出他就是真傻了。
他清了清嗓子,礼貌中要带着忤逆,眯眼笑了声,直勾勾看着门上那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嫂子,开门。”
开门?不开门?
宋意陷入了自我挣扎中。
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的铃声,beta忍不住咬紧指尖,眼中露出一丝狼狈。脖颈后的腺体隐隐发烫,前不久,他的丈夫锲而不舍地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注入信息素,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爱他,宋意听得清清楚楚,他的丈夫,他的阿泽这样爱自己,他真的不能再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尤其,对方还是比他小五岁,名义上的小叔叔。
这是乱伦啊。
beta默默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听着外面时而急促继而缓慢的铃声,他捂住耳朵,又气声崩溃道,“求求了,不要再按了……求你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许愿灵验了,外面蓦地没声了,失去了所有的声音,空荡荡地又只剩他一人,宋意踉跄着站起来,看了眼监控,门口没人,那个alpha……走了吗?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是放弃了?还是想到了新的花招来对付自己?
宋意是个摇摆不定的人,拿不定主意,心又软,柏泽的存在补缺了他缺失的强势的那一面。可alpha现在不在,他又难免不会多想。
再三犹豫下,beta的手轻轻搭上把手,他就看一眼,看一眼那个恶劣的alpha是否真的消失在他面前了,若是真的,今晚阿泽回来的时候他会乖乖将自己洗干净又变成那个贤惠的妻子。若是没有……
宋意否认了这个选项的可能性,不可能的……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柏泽的婚姻……
“啊!”
门缝从只能窥见一小块到完全张开,宋意完全丧失了开关门的权利,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着一并进来,浓郁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来,他却只能嗅到那么一点,淡淡的,让人痴迷的酒味儿。
身体被迫下压,他还没来得及呼喊,门又“砰”得一声被人关上。
这里的隔音太好了,宋意想,如果alpha将他就地正法,他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
这算是悲剧再次上演吗?
宋意眼尾泛红,面前是一张他厌恶到极致的脸,夸张得好看,可却让他打心底觉得恶心,甚至alpha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烧似的灼热。
他要把自己烧成死灰了。
宋意呼吸不上来,小脸憋得通红,不知不觉中眼泪大颗大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眼睫被打湿了,那颗痣也好像在小声呜咽。
alpha喘息声很重,很放肆地舔了下他的眼角,沉声问,“哭什么?”
不等回答,他又说,“现在又不干你”
自问自答,狂妄的语气,宋意哭腔更重了,眼泪如同大雨倾斜而下,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吐露出来。
“你滚……”
小猫似的露出不那么锋利的爪牙,软绵绵抵在他的胸口上,郁淮看着beta那莹白的指尖,顿时有种拽着他的手将自己心掏出来的冲动。
那么好看的手,沾了鲜血肯定更好看。
他硬得不行,滚烫的阴茎隔着一层浴巾蹭beta的小腹,郁淮笑了下,嗓音沙哑,“滚哪儿去。”
浴巾被蹭得快开了,宋意狼狈地遮住眼角的红,郁淮却不允许他逃避,兀自紧紧捏住他的手,不要脸的地亲了几下,“嫂子,你说我能滚哪去儿。”
他一把托起轻飘飘的宋意,明明是外来人,却熟练无比地逛起了beta的家。
“客厅好不好?”郁淮叼住他的嘴唇,黏糊糊地勾着他的舌头轻喘气,“茶几上,后入还是骑乘,把我当狗也行。”
宋意无力挣扎,在他怀里摇头,郁淮就又换了个位置,走到阳台,看到精美温馨的吊椅,他兴奋得鸡巴要顶穿浴巾,“这里?”
“荡秋千?你会受不了的。”
“救命救命!”
宋意扯着他的头发求饶,郁淮了然地点头,又返回原路走到里面,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