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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嫡女重生,我才是真千金 >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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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等他们出了山,随手把村长丢在地上,紧接着上了大道上停着的马车,扬长而去。

寒霜推开车窗,往身后望去。

村长坐在地上,整个人一动不动望着这边,有两个村民跑到他的身边,小心把他扶了起来,却似乎碰到了他脱臼的手臂,另一只手一下子恶狠狠甩了那人一个巴掌。

他们似乎在喧闹什么,但是马车疾驰着远去,早已听不清了。

沈倾云抱着珍珠,小心检查着她脸上和身上的伤痕,眼泪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珍珠紧张地想要为她擦拭:“小姐,你别难过,我没事的,没事的。”

沈倾云破涕为笑:“傻丫头,倒成了你来安慰我了。”

寒霜十分不岔:“小姐,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他们,你不知道他们有多下作!”

沈倾云对她摇摇头:“别为这些人脏了你的手,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一整个村子的人,都该为此付出代价!”

说着,沈倾云望向陈景书:“陈大人,谢谢你的帮忙,接下来恐怕还要劳烦你继续追查审理此事。”

“沈小姐严重了。”陈景书欲言又止,但见她通红的眼眶,沉默下来。

倚翠坐在旁边静静哭着,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珍珠才好,倒是珍珠主动去拉住她的手:“倚翠,你别怪自己。都是我太傻了,才会被骗走。”

“呜呜呜,珍珠。”倚翠哭着和她抱在一起。

好一会儿两人平复了下来,沈倾云这才问道:“珍珠,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珍珠眼睛肿成了桃子,想起这些天的经过,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那天我站在路边,看到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在我身边摔了一跤。我去扶她,看到她捧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就问她住在哪里。”

“当时她指了指前面的小路,说就在里面,让我不用担心,表情却很痛苦,我有些不忍心,就扶着她往里走,没走多远,就被人砸了脑袋,现在感觉还痛呢。”

倚翠赶紧查看珍珠的后脑勺,惊呼出声:“天哪,肿了个包,这里都破皮,已经结痂了。”

那里血和头发混在一起,还凝固了不少的尘土,瞧着很是吓人。

珍珠伸手摸了摸,吸吸鼻子,眼中的泪又包了起来。

沈倾云沉着脸,低声说道:“等回了县城,先找个医馆瞧瞧。”

珍珠微微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那时候我被砸得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把我抬了起来,像是被塞进了大箱子,身上压了好多木板,压得我喘不过气,后来就彻底晕死过去了。”

她又抱住倚翠,哭着说道:“那时候我都幻听了,听到你在叫我的声音,倚翠,我好想你。”

听她这么说,倚翠的脑袋中突然像是敲响了钟鸣。

是那辆装着木柴的板车!

逮捕人贩子

虽然珍珠的描述很模糊,但是巨大的悔恨还是淹没了倚翠的心。

她脑海中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当她第一次走进了那小路之中,呼唤珍珠的名字,有两人推着木板车路过,眼神奇怪地看着她。

那种眼神让她觉得难堪又危险,才会赶紧离开。

如果珍珠就被藏在那辆木板车里面运走了,那么当时她便是和遇险的珍珠擦身而过。

若是她及时发现端倪,珍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对不起对不起”倚翠剧烈地哽咽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几乎解释不清话:“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珍珠,你打我吧,骂我吧,这样我心里还好受一些。”

珍珠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见她如此自责,有些无措地抹着泪眼:“不是的,倚翠,我不怪你,你别哭了。”

说着,用求救的目光看着沈倾云。

沈倾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次的事情,那些拐子才是罪魁祸首。此事也算是给你们长了教训。好了,别哭了,叫陈大人在一旁看着呢。”

两个丫鬟这才齐齐看向陈景书。

她们顾着伤怀,竟是忘了一旁还有男子,一时间脸都羞红起来,胡乱地擦着眼泪,不敢看过去。

陈景书笑着开口:“没事的,只是之后回了榆县,还得麻烦这位姑娘到时候来一趟县衙,将事情的经过仔细交代一番。”

沈倾云握着珍珠的手:“陈大人,此次的事情,还望你主持公道,将那些人统统捉拿归案!还有那些村民,他们能否会受到惩罚?”

陈景书微微思索片刻,这才答道:“拐卖人口是重罪,我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让杏花村的人替我跑了一趟,想来我的人应该此刻在杏花村候着,那两个拐子跑不了,明日一早便去将其捉拿归案。至于那些村民”

他停下来话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马车行驶在路上,周遭只剩下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沈倾云的心沉了下来:“那些村民难道不能被惩治吗?”

陈景书叹了口气:“我瞧着他们那个村子的人应该也是惯犯了,但是他们只要咬死了不知道人是拐来的,就当买丫鬟,或者是就当娶媳妇,没有办法给他们治罪。”

寒霜回想起那如恶鬼一般的村民们,忍不住追问:“陈大人,可是我们都知道的,这些人也是参与者啊!”

陈景书皱起眉头,不知道怎样解释其中许多细小的关翘,只能遗憾地摇摇头。

沈倾云不再为难他,对着寒霜她们使了个眼色。

寒霜也就没再说话。

走一步看一步吧,想来也不可能把那整个村子里的男人都抓起来。

但若是衙门不能出手,她自会自己替珍珠整治这群人,绝不会叫他们如此轻易就撇清了关系。

倒是倚翠突然想到,那两个拐子是一男一女,这么说来,她看到的木板车也可能只是碰巧而已。

这样一想,她的心中好受了不少。

马车行驶了一阵子,终于又回到杏花村。

正如同陈景书所说的,村民去县衙里报了信后,果真有人侯在此处。

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就坐在村口,时不时往路上张望着,见到有马车来了,赶紧大喊起来:“是陈大人吗?”

陈景书探出脑袋:“是我,我回来了。”

那人显然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忙不迭跑进村子里,一边跑一边喊:“陈大人安全回来了!兄弟们快过来!”

夜已经很深了,但那些人也没敢睡。

陈景书留下身边的侍卫,吩咐他们天亮后就去往村子里,将那两个人贩子抓回来。

而他则陪着沈倾云连夜赶往榆县,替珍珠看伤。

他们去了榆县的一家老医馆,那大夫是认识陈景书的,深夜被他叫起来,嘟嚷了两句,看到珍珠的状态后,便去叫了自己的女儿过来。

陈景书解释道:“霍大夫的女儿从小就跟着霍大夫行医问药,自己也读了不少医书,识得中药材。”

沈倾云心中微动。

难怪哪怕远一点也一定要来这一家,大概就是考虑到珍珠是女子,身上的伤,由霍大夫的女儿来看更加方便吧。

她由衷地给陈景书道了谢。

陈景书看着她满眼真挚的碎光,耳根不自觉又红了起来。

“景书哥哥,你没事吧?”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下一秒,一个女子出现在房门前,见到眼前这幕,顿住了脚,满脸疑惑地走了进来。

沈倾云朝她望过去,那女子面容清秀,身穿着淡黄色的罗裙,头上用一根木簪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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