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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许弄疼我…”(小少爷的初次/含精/捏N/哭求)

 

玄璟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虽然他基本已经认定了风露公子并非处子,但是他其实倒也不是很在乎这个,若是说在乎女子名节还可以说是担心孩子是否亲生,男子就大可不必了。

只要怀孕了,就一定是他的孩子,除非另一个上过风露公子的人是他的皇兄。

他皇兄要是能上人,他也不至于替他的皇兄去肏他的皇嫂们。

所以,去看一眼也无妨。

反正他选择怀孕对象的方式很简单,纯粹是看天赋。

他们皇家人有龙目,近距离看人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各方面的天赋能力,所以每一代的皇帝都是那一代里最优秀的,每届科举也能选出不少有真才实学的人。

玄璟都觊觎上一任状元郎很久了,天赋很高,人也漂亮。

可惜,他的皇兄严令禁止了他去肏人家。

想想也很合理,要是按照纯天赋论,他现在就合该肏了他皇兄的满朝文武,而不是肏他的后宫佳丽,显然人家大臣货与帝王家,并不是想卖身,人家大部分就只是想卖才学。

唉,状元郎,现任门下侍郎,还是挺馋人的。

嗯?等等,这个官位是不是很耳熟?

玄璟想了想,没想出来。

而他又已经站在风露公子的房间门口了。

这种事情回头再想就是了。

咚咚咚。

玄璟礼貌地敲了敲房间的门。

风露公子的房间外挂着红色的灯笼,窗户上都贴着红色的剪纸,简直做足了出嫁的样子,而他这个新郎,却撂了人家好半天才过来。

这要真是个新嫁娘,这时候得在房间里面盖着红盖头默默垂泪了。

玄璟等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门。

万一人家正在偷吃零食,等得不耐烦了在到处走动,他直接进去也是冲撞了人家。

吱呀。

木门发出微微的声响,在一片安静之中显得尤为的清晰。

玄璟看到床上坐着一位微微垂首的青年,身上的青衣也已经换成了新嫁娘的红,他的头上倒是没有盖上红盖头,只是戴着华丽的珠冠,大概是对应着女子出嫁的凤冠。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许是等了太久,再多的情绪都回归了平静罢了。

“相公。”风露对着玄璟的方向轻声道。

他的声音淡雅宜人,听起来像是秋日里湿润的雨露一样,有些微冷,却又沁人心脾,玄璟心道,他的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久等了。”玄璟道,说着走到了床前。

暖色的烛光下,风露的样貌也全然露在了他的面前,原本在舞台上匆匆一瞥的时候,只觉得这人有傲骨,长相倒是没有怎么看清。

现在看来,风露的长相也是配得上他的名字和名声的。

略微清冷的容貌,却又极为精致,就好像风花雪月中偏偏混杂了游离尘世的超脱,又或者说,明明是超脱世外的脱俗之人,偏偏又不得不深陷泥潭,被迫沾染上世俗的情态。

世人最喜欢这样仙人堕凡尘的戏码,所以风露这回闹得这样大,拍价最终超过了历年所有公子出阁的聘金,也是十分正常的。

可惜,拍下他的人却并不珍惜他,就像新嫁娘的丈夫硬是睡了旁人,才堪堪回来洞房花烛一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辱。

风露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要玄璟说,他似乎恨不得自己从头到尾都不出现,让他孤灯对坐到天明,也比不得不面对一个相公要好得多。

这样场面可以说是十分正常。

就算生在风月,长在风月,也总是有人会在真正出阁之前幻想着自己或许能逃过那样的命运,越是上位的倌儿姐儿,越是觉得自己是那个特例。

“奴伺候相公更衣。”风露轻声道。

他的目光落在玄璟身上,看出了他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阁里提供给需要更换衣物的客人的,心知肚明玄璟是和别人做了什么。

但他依旧乖顺地替玄璟除了衣物,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才略微停顿,还是细致替玄璟解开腰带,褪下了那一件亵裤。

他的面前是赤裸的男体,风露并未犹豫,握着玄璟垂着的男根,就含在口中服侍。

他或许是愿意的,或许是不愿意的,玄璟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在仔细地盯着风露的人看,从上看到下,并且看了好几遍,才最终能肯定下来,这人的天赋卓绝,甚至比他盯了很久的状元郎还要高。

这意味着,这人要不是身陷风尘,无论做什么都会是个奇才。

眼下在风尘里,这人都做得那样好,引得世人竞折腰。

实在是可惜了…

不过对于玄璟来说倒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他不能把状元郎弄回家,但是却可以把倌馆的倌儿买回家,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风露,为你赎身,要多少钱?”玄璟一开口就问得俗气。

风露吐出了口中含着的男根,轻声道:“奴不知。”

这也很正常,毕竟买卖这种事情是龟公爹爹在干,倌儿本人并不需要操心,尤其是风露这种,要价大概时时刻刻在变,就看世人追捧到什么程度了。

价格最高的,大概就是今晚,随后会随着风露被一个又一个的贵人品尝玩弄后下降,若是他本人确实如传说中所言媚骨天成,或许还能回升一些。

但是他的身价,不会再超过今夜了。

所以对玄璟来说,最划算的买卖就是今天睡了他,再将他留在这里,被千人万人尝,再将他买回家,做个除了在床上承宠,就是在孕中的孕奴。

但这对于风露来说,就过于残忍了一些。

“你愿意跟我走吗?”玄璟问。

风露的手中还握着玄璟的男根,他的目光看向玄璟,看到他的眼中半分情意或者情欲都没有,摇了摇头,道:“奴不知。”

一问三不知。

这要是换个心思不细腻的人来,或许就要嫌风露不识趣了。

但玄璟明白,风露的意思是,他不知道玄璟要他干什么,他也不知道玄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走。

很坦诚的回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过于赤诚了。

“在带你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玄璟坐在了风露的身边,并把他抱在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相公请问。”风露顺从道。

玄璟的手探入了风露的衣中,摸到了风露的腰,那里因为他的抚摸而弓起,像是敏感地在竭力躲闪,却也看起来十分美味诱人,因为他的臀也因此翘了起来。

那样的姿态并不是用天生媚骨能解释的。

玄璟的另一只手捏了捏风露的臀瓣,语气平淡道:“你被谁碰过?”

风露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他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情人?”玄璟捏着风露的下巴,让他的目光被迫面对他。

眼里含着脆弱,却怎么也不像被说中了心思。

“你是被迫的?”玄璟又问。

风露的表情已经回归了平静,他甚至用了大概是倌馆教习的套路,用可怜的撒娇的声音道:“相公说笑了,风露并未…被人碰过。”

他主动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胸口的乳尖露出来,对着玄璟。

那对乳尖粉嫩嫩的,看起来和处子似乎别无二致,然而在刚睡了个处子的玄璟眼里,就明显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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